加百列還坐在椅子上消化男人的話，他用手捂了捂眼睛，已經半長的金髮髮梢劃過手揹帶來微微的癢，他紅著眼眶看向慕容昭。

“那麼您會解除契約嗎？”

慕容昭也看著他，他看著加百列骨節分明的手，已經依稀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和裡面躍動著的生命力，這個男人蒼白面板上的任何顏色都帶著情色的意味，他越來越不能抵抗他的聖潔同傲，更加不能拒絕在這之下的豔麗、情色的喘息和痛苦快樂夾雜的活色生香。

“那取決於你，先生。如果你還不肯悔改，那麼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加西亞，人都是矛盾的，你想要更多卻拒絕付出更多信任，上帝也幫不了你，你得明白一點，你的主人不是上帝。”

加百列把手肘撐在桌子上在額前雙手相對，他仰起頭深吸一口氣。

“我不會求助於上帝，我只想得到您的原諒——主人”加百列說到最後已經變成低聲的呢喃。“您是我永恆的父，我的主我不知道怎麼懺悔。”他偏過頭去，他已經無法忍住哭泣，越來越被放大的愧疚和難過不知從何宣洩。慕容昭用手摸了摸他的頭髮，他從椅子上起來走過去，站到加百列對面，強迫他用仍有眼淚的眸子看著他，加百列看著男人眼睛裡忽然充斥著無比的溫柔，而後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一片平靜，讓他感到寒冷。

“希望待會你不要喊疼。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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