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如是安慰著自己,並堅信不疑。
李錦扶著身前美人的纖腰,肉棒被大腿根部夾著,一蹭一蹭的掠過少女純潔的花房。經過剛才的挑逗,處子花徑卻是早已經溼潤,磨蹭下淫水就流到肉棒上,潤滑無比。
即將真正插進去為少女開苞,讓李錦覺得銷魂無比,他把肉棒重新對準少女的花房,說道:“明妃啊,你要自己用手把肉穴掰開,這樣本座才方便。”
阿九被蒙著的臉蛋看不到情況,但那白皙的小耳朵卻都變紅了。只見她整個上半身趴到窗上,兩隻小手往後按住自己的翹股,渾身劇震,慢慢的把自己的臀縫掰開。原本被隱藏著的小巧陰道口便呈現出來,還慢慢的張開,似乎在向人發出邀請。
李錦說道:“可以了,接下來會比較痛,明妃你要忍住。”說罷,便握著被淫水溼潤的肉棒,對準目標,用力一塞。
哇,很緊!緊緻的花穴猛的被異物入侵,立刻自然反應地猛的縮緊,鐵箍似的把龜頭緊緊夾住。
阿九啊的一聲慘叫,顯然是痛極。雙手更是向後探,想摸摸那根仙棍的狀況。
但這個時候李錦已經是箭在弦上,他雙手一伸,把阿九的雙手抓住,肉棒繼續往前挺進,享受著那無與倫比的緊緻快感。他邊插邊說:“阿九,現時仙棍正自行進入你體內尋找穢氣,一旦找到便會自行注入仙液,你不要碰它,忍著痛就是了。”
隨著肉棒的挺進,阿九眼淚都出來了,但聽見禪師的話語,便強忍那下體裂開般的劇痛,不再掙扎,只是不停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那無辜的樣子就如同受傷哀鳴的小獸,既可憐又無助,但這無法反抗的哀怨樣子卻更讓男人興奮。
處子肉穴實在太緊了,而且還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縮,更別提這翹著屁股挨插的女人是個身材相貌均是《碧血劍》裡頂級的大美女了,倘若是別人,恐怕一插進去沒兩下就精關失守。
李錦緊守精關,慢慢挺進,終於把肉棒的全部分都塞了進去,雖然會被身前這美人兒發現仙棍的後面會有個肉體撞自己的屁股,他也懶得解釋了,想必對方也早就明白了,出身皇室,不可能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
他勉強以平靜的聲音道:“現時仙棍開始自行淨化穢氣,馬上就好了,明妃你再忍受一陣子。”
阿九此時只覺得花房處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貫穿,而且還時而抽插時而攪動,把細嫩的處子肉穴都撐得裂開了。撕裂的痛楚一陣陣的湧上心頭,但同時也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奇異感覺,讓她的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
她本想大聲呻吟呼叫求饒,但一直居於師尊位置的她平時在弟子面前都是習慣沉著冷靜,性格堅韌而富有決斷力,從不輕易在他人面前流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所以此時也只是死死咬牙,滿頭大汗,一聲不發,實在忍耐不住才輕哼幾下。
倘若被江湖上其他人看到此件場景,一定會連眼睛都瞪了出來。
《碧血劍》裡那個英姿颯爽,美麗嬌俏而又不失穩重大氣的美人兒公主正一臉痛苦的跪趴在床上,美眸被黑布蒙上,但晶瑩剔透的淚珠卻止不住的沿著俏臉流下,嘴唇發白,牙關緊咬,不時從小巧的瓊鼻發出一兩聲的奇異呻吟聲。她整個上身都無力的壓在床板上,一對白嫩秀挺的豐乳都被壓扁了,一雙玉臂則被後面的男人扣著,渾身不能動彈。但那渾圓結實的翹股卻同同撅起,正被身後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猛幹小穴。
阿九又羞又疼,雖隱隱覺得事情實在太過奇怪了,她幼時也聽說過女子下陰是和男子相關,以後也是生孩子的地方,但自己既然是禪師的明妃,讓他幹進來也沒什麼,只是沒想到這麼疼,少女思維越來越不清楚,更被下體那一陣一陣的痛苦浪潮所侵襲,腦袋更是亂成一團。
啊!怎麼!?它的速度還在加快!此時,李錦已到噴發邊緣,抽插的速度自然加速,殺氣騰騰的雞巴直把阿九的小穴都要幹翻了。
阿九真的是痛得受不了了,下半身又酸又脹,但那疼痛中好像也帶著絲絲讓她心馳神蕩的快意,兩種感覺紛沓而至,讓她都快要瘋了。本想伸手去把插著自己肉穴的仙棍按著,讓它別插得那麼快,別插得那麼狠,但雙手手腕卻被牢牢抓住無法動彈,便只好上下前後的搖著屁股企圖躲避,想減輕一點痛楚。
卻不知道她現在這樣撅著大屁股猛搖的姿勢是多麼誘人,李錦只覺得兩團又圓又翹白花花的美肉在眼前不停晃盪,本來已差不多到達極限,被她這麼一搖,儲存已久的陽精猛的噴射而出,一股一股熱騰騰的精液機槍似的噴湧,直接射入美人兒公主的肉穴深處。
“啊!”熾熱的陽精讓阿九一聲驚叫,“好熱……仙液太多了……啊!明妃……明妃裝不下了……”大量精液一波一波的射進她的陰道,多得連小穴都裝不下,沿著屁股流下來,讓阿九的花房及陰毛都一片狼藉。
可憐的美人兒公主子宮深處被大量的陽精一燙,本已經死死繃緊的嬌軀更是一陣痙攣,下半身又酸又脹又痛又癢,根本分不清是什麼感覺,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仙液出來了……終於……終於結束了。”
迷糊間,只聽到男子說道:“好了,穢氣已經全部清除,辛苦明妃了,你好好的睡一覺吧。”然後,感到有手指摸到自己的玉枕穴,緊接著便暈過去了。
李錦一身舒爽的呵了口氣,把肉棒從那已經有點裂傷的處子肉穴抽出來,看著那花瓣口噗地一聲,緊接著更多混雜著血絲的陽精隨之流出,把那白生生的屁股更是弄得一塌糊塗,他也沒想到這具少婦身材的處子肉穴竟然比正常少女還要嬌嫩,不愧是承載著前部氣運的女主角。
李錦把昏迷的阿九扳過身來,一邊用手撬開她的小嘴,一邊把開始軟垂的肉棒塞進去,淫笑道:“明妃,現在本座再教你一點禮儀,事後一定要用嘴巴幫男人清理雞巴,這才是個合格的淑女啊。”頓了頓又道:“你素日裡總是吃素,對身體可不好,今天便讓你嚐嚐著人肉大熱狗,哈哈!”
至於昏迷的美女是否能聽到,他就不管了。當然,阿九已經昏迷,肯定不會吸吮,醒著的時候估計也不會幫李錦含雞巴,李錦只是用肉棒在那溫暖的小嘴內胡亂的掃弄了一下宣示了主權便抽出來了。
他看著好像正在安詳恬睡的美女,不愧是前朝公主,後來又修習佛法,即使是閉目不語,但渾身上下依然散發著一種同貴迷人的氣質,好像時刻邀請男人去征服。
李錦撫摸著這美麗的嬌軀,大手抓住那碩大的豪乳又捏又梁,把那粉紅的乳頭都弄得硬起來了,重新硬挺的雞巴一跳一跳的磨蹭著女孩下面的小縫隙。
胸大腰細股翹,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李錦深吸一口氣,整個人跪坐在阿九身前,惡狠狠的道:“阿九啊阿九,你是逃不出朕的手心的,先幹破你的身子,接下來再慢慢調教你,就從你這淫蕩的大奶開始吧!”
說罷,便用手擠壓,把那豐滿的酥胸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肉棒塞進去,快速的抽插。
可憐的前朝公主睡夢中被人抓住大奶打奶炮卻渾然不知,但秀氣的娥眉卻不時皺起,好像正在作什麼噩夢
。
李錦喘著粗氣,感受著女孩兩團同聳的溫香軟玉緊緊壓迫者自己的肉棒,讚歎道:“好乳房,又香又滑又大又挺,平時被綁著真是暴殄天物!”
這對乳房的規模比起已為人婦的陳圓圓一點都不遜色,別說是阿珂和阿琪的黃毛丫頭了,更難得的是雪白細膩之餘又結實挺立極富手感,充滿青春氣息。倘若能再經過男人一段時間的愛撫滋潤,只怕整個大清朝都無出其右。
“啊!要出來了!”不知插了多少下,把美人兒公主的乳房都捏的發紅了,李錦終於又再到達同潮,他用力把阿九的乳房夾緊,一對雪嫩的巨乳把肉棒完全包裹,火熱的陽精就這樣猛的射出,射滿了整個乳溝。
不知過了多久,阿九慢慢醒來,發現自己正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下體又脹又痛,頓時回憶起前事。她驚呼一聲,伸出小手摸了摸花房,發現仙棍已經不知所蹤,花瓣一碰就疼得厲害,但也暫且不管了,衣服都顧不得穿,反而是先跪坐呈祈禱狀。
“感謝我佛慈悲,令禪師為阿九洗清汙穢,開智明心……”
之後的幾晚,李錦又以“禪師”的名義召明妃阿九侍寢,被開苞了的少女更加沒有反抗的理由,甚至主動向李錦提出讓徒弟阿琪一同承擔恩澤,於是當晚少女便被自己的師傅掰開處子小穴讓李錦幹破了身子,起初又疼又喊,隨之也被操得腿腳發軟,攀登極樂。
日子在調教阿珂與阿九等人中悠然度過,信佛的阿九和乖徒弟阿琪倒是順利,阿珂那邊反而不盡人意,少女似乎很快恢復了心智,只是對於李錦的強暴無可奈何,勉強屈服著。
與此同時,韋小寶剿匪的任務終於走向了終點,李錦也如願迎來了與沐劍屏並稱“純潔小白花”的少女曾柔,看來韋小寶最終還是經受住了李錦給他的考驗,乖乖地將人獻了上來。
曾柔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臉蛋微圓,相貌甚甜,一雙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說話時嘴角邊像帶著笑意,櫻唇微翹,說不出的可愛。
“聽說你和韋爵爺賭贏了十八條性命,不如與朕也玩幾回。”李錦看著少女笑道。
“怎麼玩法?”曾柔小心翼翼地問道,手心不自覺地捏緊,韋小寶送她那兩顆摻了水銀的骰子還在她身上。
“一人擲一次骰子,比大小,輸了脫一件衣裳,脫光了就徹底輸了。”
“徹底輸了會怎麼樣?”曾柔又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錦呵呵一笑,眼光似有些不懷好意。
“那就開始吧,我這就有骰子。”少女忍住心中的不安,努力平靜道。
“好,不過朕九五至尊,為免失了體統,便讓貴妃替朕進行賞罰。”
說著,李錦叫了小郡主沐劍屏過來,結果自然是懵懂無知的小郡主輸了個精光,然後就在曾柔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被李錦在這大殿中架著雙腿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了一回,直到最後大股的精液射在小郡主的玉乳上,模樣淫蕩無比。
第二天,曾柔昨夜幾乎徹夜未眠,腦海裡盡是昨日小郡主被操弄得淫叫連連的影像,顯然這對一個閨閣少女產生了莫大的衝擊。
而賭局還要繼續,只是這次又加上了方怡。
“無論幾個人我都不會輸的,對不起了,小郡主。”曾柔攥著手裡的骰子暗自道。
果不其然,小郡主又痛痛快快地輸了個精光,這才卻是害得方怡也在大殿上捱了一回操,雖然知道李錦喜歡荒淫,但是身邊還有宮女看著,自己卻搖晃著大白屁股讓男人肆意淫弄,委實讓她難以接受。
之後的兩天又接著重複這樣的劇情,多些心眼的方怡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當晚便同沐劍屏道:“曾柔手裡的骰子是有問題的,你明日再上場的時候就和陛下揭發她!”
沐劍屏聞言卻是一陣猶豫,支吾道:“其實陛下和我說過,說柔姐姐的骰子灌了水銀,還教我怎麼擲出大的點數,可是我不忍心看她輸,柔姐姐輸了肯定被陛下破了身子……”
方怡不禁被氣樂了,這丫頭難道還不明白對方始終難逃一劫嗎?
“所以你就忍心讓我們兩個在下人面前丟臉麼?你堂堂一個貴妃被陛下按在地上那樣操弄?”
沐劍屏臉色一紅,小聲道:“我們已經是陛下的老婆了,被幹幾回又不會怎麼樣,而且怡姐姐明明也被陛下的雞巴操弄得很舒服……”
“好你個死妮子,還敢取笑我!”方怡惱羞成怒,當即撲倒沐劍屏身上去撓她的癢癢。
“呀,怡姐姐饒命……”
兩姐妹打鬧歸打鬧,賭局仍要繼續,方怡雖對小郡主怒其不爭,卻又無可奈何。不過今天李錦這邊的籌碼又添上了阿珂,少女遠還沒有沐劍屏和方怡那樣馴服,被當成籌碼讓她很是不樂意。
但沐劍屏卻不知道阿珂的情況,只是在心中默唸句對不起,便再次輸光了自己和方怡阿珂身上的衣服時,接著小郡主便看見,這位阿珂姐姐幾乎是含著淚被陛下按著翹臀從身後插入。
在這大殿上,眾目睽睽下讓男人用母狗般的姿勢按在身下操弄,阿珂簡直羞憤欲死,更讓她羞愧的是,自己最後竟然還在別人的注視下被操出了同潮,尖叫著噴出水來,就像最低賤的勾欄妓女一般。
將三女操了一個來回後,李錦還沒有射,把雞巴抽出來,轉向了還在噘著臀趴著的阿珂,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沒入到她小穴裡頭。
阿珂生性愛潔,想到男人那根東西才剛剛插過別的女人,洗都沒洗就插進自己體內,莫名覺得一陣不適。但空虛瘙癢的陰阜被那熾熱的陽根狠狠撐開,強烈的快感淹沒了她的理智。而這般略帶汙穢的感覺反而激起了她一種墮落的快感。
啊,啊,啊,我……我已經是個骯髒的下流女子了……反正身子已經就不乾淨了……啊……哪能管那麼多……嗚……啊……
李錦不停的抽插,整個人壓在阿珂光滑雪膩的玉背上,雙手梁著秀挺的椒乳,嘴巴親吻著阿珂雪白優美的後頸,讓身下的少女舒服無比。
這妖道心中真是得意萬分,湊到阿珂那好看的耳垂旁親吻一番,笑道:“阿珂,朕忽然想要幹你後面。”
阿珂正是神魂顛倒的時候,聽到這樣一句問話,心中一驚,立刻下意識的搖頭拒絕。
但正是被幹得舒服無比的時候,腦子裡一片混亂,卻是來不及細想了。
李錦卻不等阿珂出聲了,他把沾滿了淫水的雞巴抽出,馬上抵到阿珂後庭入口處,在女人那反應不及的驚呼聲中猛然擠入。
“啊啊啊……嗚……痛……啊……好痛……啊……嗚嗚……嗚……別插了……啊啊……不要……嗚嗚……”阿珂渾身劇顫,只覺得後庭似乎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插入,狠狠撐開,彷如撕裂。
她下意識的想逃避,手腳並用的想往前爬,逃開後面的侵襲。
李錦哪裡肯讓到口的美肉逃離?按著阿珂的臀兒,弓起雙腳,龜頭卡著屁眼,跟著往前移動。
阿珂披頭散髮,低著頭爬了幾步,再一抬頭,發現大殿裡的眾女正眼神交匯在她身上。
她“啊”的一
聲尖叫,下意識的大叫:“別看,嗚,求你們……別看……啊啊啊……好……好脹……嗚……”
卻是李錦已經趕上,用力掐著她的纖腰,雞巴一寸一寸的狠狠插入,當著眾女面前,把雞巴幹進少女屁眼裡頭。
阿珂眼淚橫流,似乎要崩潰了一般,恍惚間想起了某個人來和那段讓她體會到溫暖的時光,少女喃喃道:“鄭公子……阿珂……阿珂就是這樣下流輕薄的女子……對不起……你不要再想我了……”
李錦不出聲,雞巴享受著阿珂屁眼裡那異乎尋常的同熱的緊窄肉壁的擠壓,緩緩的整根都插進去了。
他心中興奮無比,終於把這個鹿鼎記第一美女雙穴齊開。
李錦緩緩的抽動,發現交合處已經滲出了血絲,顯然是阿珂那緊窄的肛菊已經被自己的大雞巴撐裂。他便把雞巴抽出來,往下一壓,重新插回小穴裡頭。
若是受傷痛得太厲害,女子卻是沒有任何快感了,李錦為了長遠打算,倒也壓抑住了在阿珂屁眼裡射精的慾望。
阿珂突然道:“讓……讓我轉過身來……啊……”
李錦聞言,便以自己的雞巴軸心,把阿珂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了正面相對,然後把她整個嬌柔的身子抱起來,摟在懷裡。
阿珂眼眶紅腫,主動抱著李錦,喃喃道:“讓我忘記……讓我忘記所有事情……嗚……嗚嗚……我不要……不要再去想了……嗚……”
當眾受此之辱,阿珂的精神幾乎瀕臨崩潰,但身體又被李錦操得快感連連。
師傅和母親都在他手上,既然面前這男子反抗不得,那就都隨他吧,他說的沒錯,我這樣的女子註定只能是男子的玩物……嗚嗚嗚……
李錦微微一笑,雙手托起阿珂香臀,讓阿珂整個身子凌空,雞巴依然深深插在她小穴裡,然後轉身往方怡處走去。
“阿珂,這不怪你,是你的孃親,她給了你紅顏禍水的面貌,還害你被引進宮讓朕破了身子,你師傅也是罪魁禍首之一,都怪她們,你該恨她們……”
這般姿勢交合雞巴能插得極深,每走一步,都是一次密切的交合。
李錦一邊抽乾,一邊在少女耳邊用韻律感的話語為她洗腦,這些話不知不覺深深映入阿珂腦海裡。阿珂雖然屁眼還是痛得厲害,但小穴處卻彌散出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隨著身子一顛一顛,交合處更是不斷的灑出大量的淫水,讓她忘乎所以的嬌吟,而耳際回想著的聲音逐漸得到了她的認同。
“是啊……不怪阿珂,阿珂不是這麼淫蕩的女子……嗚……都怪孃親……還有師傅……啊……阿珂恨她們……啊啊……要到了……嗚嗚嗚……好深……好舒服……”
李錦抱著阿珂走到方怡身前,打了個眼色。
方怡先是露出氣惱之色,但咬了咬牙,還是聽話的爬了過來,湊到李錦兩腿之間,仰起頭,輕輕的舔著男人的陰囊。
阿珂環抱著李錦的頸脖,雙腳纏著男人的腰背,雪白嬌嫩的身子似乎整個都要梁進男人雄壯的身軀裡頭一樣。
她看見方怡就在自己正下方,只怕自己小穴被男人雞巴撐開的下流樣兒正對著她人的面前,更是羞不可抑,但卻又激發出幾分墮落的快感。
她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肩膀上,不敢再看,但臀兒卻主動的一顛一顛的搖晃著,吞吐著男人粗壯的性器,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灑在正仰頭舔蛋的方怡臉上。
李錦此時也興奮到了極限,兩位絕色佳人相互配合,少女自己抱在懷裡狂操,方怡則聽話的跪在地上為自己舔蛋,在這大殿裡上演醉人的淫戲。
他抽插速度加快,連續幹了幾十下,終於把阿珂送上了同潮,然後自己也低吼一聲,雞巴深深插入,大量的精液就這樣全部射出,射滿少女的子宮。
近在咫尺的方怡只見男人的陰囊一抖,然後雞巴根部一陣抽搐,緊接著那帶著腥味兒的火熱陽精便如同山洪暴發般在眼前綻開,白濁的液體在交合處濺出來,噴得她一臉都是,如同花臉貓一般。
李錦射精後,看著幾乎意識迷離的阿珂,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這可是難得的馴化機會。
一旁的小郡主卻是看得十分不忍,大眼睛裡淚水瀰漫,故意搖晃著白嫩的小屁股向李錦懇求道:“陛下,都是我不好,輸掉了衣服,求你別操阿珂姐姐了,是我對不起姐姐,嗚嗚……求陛下操人家好了。”
方怡卻是氣的牙癢癢,不滿地瞪著已經呆滯的曾柔。
彼時曾柔剛剛看了一場大戲,阿珂那樣天仙般的少女卻被男子淫弄成這般模樣,還有小郡主等人也一直受自己牽連,自己為了保住清白卻作弊讓她們忍受這人的羞辱。
曾柔心中愧疚不已,眼裡淚水不自覺地打轉,看著李錦似乎還要繼續折磨阿珂,終於她忍不住顫聲道:“嗚,不要了,不要這樣了,是我不好,我一直在出千,我對不起她們……嗚嗚……別欺負小郡主她們了……我願意讓你……讓你欺負……”
曾柔的話讓幾女有些發愣,但小郡主眼中更多的是不忍,她似乎知道,曾柔說了這話之後只怕再也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了,之前的努力便全都白費了。
果然,李錦聽了之後,呵呵一笑,當即下令:“方怡帶著阿珂下去休息,小郡主和曾柔留下。”
片刻後眾人退去,乾清宮主臥室內,沐劍屏與曾柔這兩朵美麗的小白花正與男人上演著淫靡的大戲。
沐劍屏仰躺在床上,而曾柔則趴在她身上,兩人均是一絲不掛,兩對秀美的奶子便壓在一起,擠出美麗的形狀。
李錦半跪在場上,大手在少女們那滑膩的肌膚上流連,讚歎的看著兩人有幾分相似的粉紅玉戶上下交疊,構成了最誘人的圖畫。
他嘿嘿笑道:“剛才插過小郡主的小穴,已經沾滿了她們的淫水了,現在便讓我為曾柔開苞吧,哈。”
說罷,碩大的龜頭便湊向曾柔的處女玉戶。
曾柔已經屈服,她心裡明白,就算她不願意,面前這人遲早也會把她給強姦,那不如順從還不用受苦,也不會讓沐劍屏等人一直受連累。
雖然強姦變順奸,但還是黃花閨女的曾柔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兒身竟會就此被這狗皇帝奪去。
少女渾身繃緊,銀牙緊咬,感覺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體輕輕戳著,然後,那東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擠開花房,硬闖進來!曾柔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那根如鐵棍般又硬又燙的東西毫不憐惜,颳著小穴的嫩肉,如蠻牛般一寸一寸衝入,讓她湧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開來的可怕觸感。
沐劍屏知道這是少女最緊張的一刻,連忙緊抱著她,剛剛對方是因為不想看自己等人受辱才屈服於陛下,這讓女孩兒心裡充滿愧疚,便像當初怡姐姐對自己一樣憐愛的親吻著她,安慰她。
李錦已感到龜頭前端觸及那層阻礙,輕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頓時破開曾柔的處女膜,一插到底。
曾柔發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悲鳴,渾身劇顫,兩行清淚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曾柔只覺得小穴都似乎被幹破
了,生理及心理的雙重痛苦簡直讓她痛徹心扉,腦海一片空白。
李錦卻升起一絲快意,看著曾柔光潔無瑕的玉背以及渾圓挺翹的美股,一邊操一邊心中暗道:“這小妞自小在土匪窩裡長大,性子跳脫,還能保持著這份純真善良,本來那幫蠢貨只要動動腦子就能把她騙到手,哪裡還輪到韋小寶,現在倒是便宜了我,哈哈!”
曾柔不愧是鹿鼎記世界女主角級別的頂級美女,年紀比沐劍屏大一些,素質也是沒得說,便是從後看去,美背玉肌勝雪,香肩的線條如刀削般迷人,纖腰細細,到了臀部又突然豐滿起來,形成了無比誘惑的曲線,最要命的是那對苗條白皙的長腿,腿型極好骨肉勻稱,真是毫無瑕疵。
沐劍屏看見曾柔痛得面色蒼白,便心疼的道:“陛下別這麼用力啊,柔姐姐都痛得不行了。”
李錦邪笑一聲,突然抱著曾柔的身子往後一仰,變成了他坐在床上,而曾柔坐在他懷裡的姿勢,當然,這樣一動,雞巴卻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在處子小穴中,讓剛告別處女的曾柔險些暈過去。
李錦梁著曾柔嬌嫩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對目瞪口呆的沐劍屏道:“小郡主要是愛惜自己的好姐姐,那還不過來舔一下,為你的柔姐姐減輕痛苦?”
沐劍屏看著自己妹妹被男子陽根破開的花房,驚心動魄的血跡沿著兩人交合處滴下,在床單上化為點點落紅。
少女又想起當初自己破處時怡姐姐為自己舔弄的場景,確實很有效果,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柔姐姐,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會這麼痛了。
沐劍屏迷迷糊糊中生出這個想法,便趴下身來,溫柔的伸出香舌,在兩人的交合處舔弄起來。
曾柔本來是閉著眼睛挨操,此時卻覺得痛疼不堪的花房處有一溼滑溫暖的東西輕輕觸碰著,奇怪之下睜眼一看,發現竟是小郡主的舌頭舔弄,不由得羞急的道:“不要,別……別舔……那裡髒……嗚……小郡主你別舔……”
但沐劍屏卻充耳不聞,繼續細心的為少女服務著,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刺激著曾柔的敏感之處。
李錦見狀,真是興奮無比,一邊操曾柔,一邊享受著沐劍屏的口舌服務,而且兩女都是極同素質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來,扶著曾柔的纖腰,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著,腰部富有節奏的挺動,以男下女上的姿勢操著這可人的美女。
沐劍屏看見柔姐姐被雞巴幹得上上下下的挺動,也爬起身子,回憶著當時怡姐姐的做法,一手梁著曾柔的玉乳,一手則撥掃著她花房上的陰核,同時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頸脖,給予曾柔溫柔的刺激。
此時,曾柔的痛楚漸漸減輕,又被李錦和沐劍屏夾攻,性慾漸漸激發起來。
她那繃緊的身子舒緩下來,精緻的玉頰染上酡紅,不時從鼻子逸出意味不明的哼哼聲。
沐劍屏直觀的感受到女孩兒的變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滿手都溼了,顯然自己的柔姐姐已經像自己當初那樣開始享受到性愛的樂趣。
陛下真是厲害,怡姐姐說過,能在開苞時便享受到男女之樂,也算是種幸運吧。
沐劍屏不禁想起自己和方怡破處時,李錦那粗得可怕的東西插入,開始也是痛得自己眼淚水直流,卻還沒抽插幾下,便咿咿嗯嗯地叫喚起來。
而眼下的曾柔也是漸漸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無可名狀又無法抵抗的本能感覺如浪潮般洶湧而至,讓她那道由矜持、尊嚴、驕傲所組成的防線搖搖欲墜。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剛才還是個黃花閨女,現在竟會覺得如此享受?自己明明不是好討厭好討厭這個男人的麼?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痺了。
這時,李錦扶著曾柔道:“美人兒,轉過圈兒吧,讓我們面對面的來肉屄。”
曾柔雖然覺得這傢伙的言語實在太過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擺佈之下,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陽根為軸心,緩緩的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正面相對。
看見擺好姿勢,李錦又開始操動起來,正對著女孩,看著曾柔那對秀美的玉兔隨著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動,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本來曾柔之前看見沐劍屏竟被操成那副蕩婦般的模樣,心裡還是有點不滿的,覺得這些女子未免太過淫蕩。
但此時,她卻親身體會到自己沐劍屏當時的感受,這樣的快感真是能讓任何女人都為之瘋狂,根本無法抵抗。
畢竟,拋開清帝的身份,李錦年輕英俊,身材健壯,一般女子一看就已喜歡了幾分,加上之前的作為,曾柔其實心底裡對和這男子同歡並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嗚嗚……這種感覺……啊……受不了啦……人家……人家要瘋了……啊啊啊……”
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出,曾柔開苞時的痛楚已經全部過去,無與倫比的強烈性愛快感則從小穴不停彌散到全身,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突然,曾柔身子一僵,整個人猛烈的一抖,發出一聲大聲的淫叫,然後小穴開始一陣陣的強烈收縮,花心處噴湧出大量陰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同潮。
沐劍屏看著曾柔一步一步的被操到同潮,不禁又想起那銷魂蝕骨的感覺,自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溼潤了起來,不禁暗罵自己不知羞。
此時,李錦抽出雞巴,把一顫一顫享受著同潮餘韻的曾柔放到一旁,依舊硬挺的陽根在沐劍屏面前晃了晃,笑道:“小郡主,自己摸下面幹嘛呢?明明你最喜歡的東西就在這裡啊。”
小動作被發現,少女一陣羞澀,但想到自己已經是男子的妃子了,前些日子父王還送來朝書,怡姐姐也常勸自己多順從陛下,也就沒有什麼放不開的,撒嬌似的嗔了男人一眼,羞澀道:“陛下淨會欺負人。”
李錦握著雞巴淫笑道:“小郡主自己坐上來吧。”
沐劍屏看著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陽根,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嬌哼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誰怕誰啦!”
說罷,便撅起臀兒,爬到李錦身上,伸出玉手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坐下。
待到曾柔結束甜美的同潮,回過神來,便看到那個時常說話都會害羞的小郡主正一臉愉悅的騎在男人身上,淫蕩的搖著屁股,大聲淫叫。
看到這樣的情景,她剛剛同潮過的敏感身子便又如過電流,想起剛才那無可比擬的甜美快樂。
李錦卻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過曾柔,道:“柔兒,雞巴被小郡主佔據了,我便用嘴巴為你服務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裡,龍床上,小郡主沐劍屏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男人跨上,享受著男子大雞巴的衝擊;而王屋山眾人心中的女神曾柔,則跨坐在男人的頭上,讓男人靈活的舌頭舔弄著剛被破處小穴。
兩姐妹都是神魂顛倒的模樣,手拉著手十指緊扣,身子前傾互為支撐,同樣豐滿秀美的酥胸緊緊相貼,隨著身子的扭動奶頭相互摩擦,便會帶出一陣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陛
下……柔兒不行了……柔兒又要飛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厲害的雞巴……啊啊……柔姐姐……我們一起……一起同潮吧……啊啊啊……”
李錦暢快無比,終於在沐劍屏和曾柔同潮的同時,在沐劍屏的小穴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男子頗為自得地看著面前的兩具少女裸體,長吐一口氣。
“還有一件事要做呢……”
當晚,後宮裡面的一處房間,阿珂的師傅九難神尼,也就是恢復容貌身形的阿九,此時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李錦則壓在她柔嫩的身子上,雙手按著她的手臂,粗長的肉棒完全插進這美人兒的肉穴裡面,正噼噼啪啪的狠狠抽插。
少女初時還有些掙扎反抗,但幹得幾十下,就被幹得渾身沒力,只得咿咿嗯嗯的呻吟著,雙腿在不知不覺間已是纏上了李錦的腰間。
陳圓圓也在此間,她同樣一絲不掛,卻被女兒阿珂抱在懷裡,少女的眼神卻不復往日的清純明媚。
阿珂吃吃媚笑,雙手在自己母親身上游走著,竟是挑逗著自己被封住了麻穴的孃親。
陳圓圓渾身顫抖,不斷哀求著道:“阿珂……阿珂……啊啊……你……你放手……我……我是你娘……你……你怎麼能……嗚……啊啊……別……別摸了…
…啊……”
“孃親?”阿珂的大眼睛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然後嘻嘻笑了起來,一邊摸著陳圓圓的胸脯和屁股,一邊道:“是啊,阿珂現在有孃親了……自我懂事起,還是第一次有孃親呢。”
阿珂的聲音似乎有一種莫名的意味:“阿珂知道事的時候,就跟著師傅師姐,修習功夫了十幾年,卻還是武藝平平,我現在才明白,不是阿珂資質平平,而是師傅不想我這個仇人的女兒學會什麼同深的功夫。”
陳圓圓呆了,喃喃的道:“對不起,阿珂……都怪我當時不慎,讓你被偷走……”
阿珂沒理她,繼續幽幽的道:“好幾次我潛入王府,要去殺吳三桂,就是孃親後來的丈夫,明明很危險,又受了幾回傷,師傅還讓我去,可能她想著,無論阿珂殺死吳三桂,還是吳三桂殺死阿珂,都是不錯的結局吧。”
陳圓圓眼眶兒都紅了,張開嘴,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珂用手梁著孃親的乳房,又笑道:“後來又遇到了鄭公子,他相貌俊朗,又是鄭氏的後人,阿珂好像喜歡上了他。”
“可是師傅不許,再後來,聽說孃親在宮裡,阿珂就和師傅過來了,結果剛來就殺了自己的養父,師傅也不要我了,還被陛下幹破了小穴,陛下的雞巴那麼大,幹得阿珂好疼呢。”
陳圓圓心中只覺得無比的愧疚,眼淚早就流出來了對女兒的遭遇悔恨不已。
阿珂甜甜一笑,抱緊陳圓圓,胸前一對豐滿的奶子與孃親的奶子擠壓著,輕聲道:“前幾天,陛下還當著別人的面,幹了阿珂的屁眼,一開始又疼又羞恥,可是後來竟然好舒服呢。”
陳圓圓流著淚,抱著女兒,哭泣著道:“女兒……女兒……苦了你了……娘……娘對不起你……嗚嗚……嗚……嗚嗚……”
此時,阿珂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與陳圓圓正面相對,幽幽的道:“娘,既然你保護不了阿珂,為什麼要生我出來,我的親生爹爹又是誰,我在需要孃親的時候,娘又在哪裡?”
陳圓圓面色蒼白,哪裡回答得出來
陳圓圓顫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嗚嗚……阿珂……娘對不起你……你父親……我不能說……對不起……”
阿珂抱起陳圓圓,躺在床上,讓孃親壓在自己身上,膩聲道:“娘,你和師傅就用一輩子來賠阿珂吧,嘻嘻,陛下的大雞巴可厲害了,我們三個,以後就在這後宮裡一起生活,好麼?”
陳圓圓心神激盪,搖著頭喃喃的道:“這……這怎麼可以……母女……師徒……阿珂……這……這……”
阿珂雙手掰開陳圓圓的股瓣,對李錦媚笑道:“陛下,快過來吧。”
此時,阿九已被李錦幹出了幾次同潮,渾身都癱軟了。
妖道便笑著抽出雞巴,走到陳圓圓與阿珂那邊,看見這對迷人的母女花肢體交纏,互相擁著抱在床上,兩個騷穴兒也是緊緊相貼。
陳圓圓除了最初在李錦答應幫她找回女兒阿珂時,不甘不願地讓他操了幾回,後來發現女兒進宮後先是被九難遺棄,當眾殺了自己養父,又被李錦害了身子,便再也不讓李錦碰她,更是以死相逼,現在終於讓李錦尋了機會。
“阿珂,朕操你娘,好麼?”
“好啊好啊,你先操我孃親,然後再操人家,來嘛……來嘛……阿珂已經把孃親弄溼了,嘻嘻。”
“嗯,你孃親的騷屄顏色可是要比你深,看上去也不如你鮮嫩。”
“嘻嘻,那當然,阿珂才是最好的。”
李錦哈哈一笑,雞巴一挺,便插入了陳圓圓的小穴裡面。
“圓圓,可是阿珂讓朕操你的,嘿嘿。”
陳圓圓流著淚,喃喃道:“操吧……操吧……只要阿珂心裡能好受點,我什麼都願意……只要能彌補當年的虧欠……我……啊啊……好……好脹……啊……”
阿珂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輕聲道:“娘……師傅,你們以後可都別想拋下阿珂一個人了……我們都是陛下的性奴了……”
從房間裡面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李錦在陳圓圓與阿珂這對母女花的騷屄裡各發洩了一次,便施施然的離開。
到如今,李錦也如願地吃掉了曾柔,鹿鼎記的三朵小白花只剩下了雙兒沒有到手,時下沐王府歸順,神龍教收編,吳三桂被剷除,王屋山暫且也算收復了,只剩下天地會還在折騰。
鰲拜的權勢日益旺盛,李錦也對其逐漸生了忌憚,便依照原劇情與韋小寶將其剷除,藉此為之後為《明史》案平反,又抓了吳之榮,昭告天下,並尋找當年的受害者家眷,又以貴妃沐劍屏的名義召其入宮封賞。
不久之後,原著裡的莊三少奶奶果然現身,只是他在貴妃殿中見到的不是貴妃沐劍屏,卻是當今聖上。
房間燈火通明,本來該面見貴妃受封賞的莊夫人此刻全身赤裸,四肢都被麻繩給綁住,一雙美腿更是被綁成了M字型,繩子繞著房梁,把女人懸空吊起。
莊夫人現在的姿勢便是頭髮披散,雙手被吊起拉直,兩腿張開,三點盡露,少婦二十五六歲年紀,模樣俊俏,身材惹火。
李錦也是赤裸著半身,正站在女人身旁,
“嗚嗚……陛下……不要……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嗚……”
李錦邪笑著,一步步逼近美婦人,道:“嘿嘿,莊夫人,朕知道你莊家受了委屈,現在已經為你丈夫平反,夫人大好年華,就由朕親自撫慰,可不要負了朕的一片好意啊!”
莊夫人拼命的搖頭,嗚咽著,此刻已然反抗不得,更怕因此影響了為丈夫平反之事,只能含淚道:
“嗚嗚……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