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醋啊,我只是隨口問一問呀。”
“既然只是隨口一問,那我回答不回答,都不打緊的吧?”
“不許,很要緊的。快說!你到底更喜歡哪一個!”
都是你啊。哪一個都是你,一直都是你,既是這樣,要我怎麼說呢?
少女不折不撓的追問中,衛初宴既苦澀又甜蜜地笑了起來。
分不清的。就像她和趙寂之間究竟誰對誰錯一樣,其實不是分的很清,但她已不再會為這個而糾結了。
因為,眼前所觸及的世界,對於此刻的她而言,才是真實。
“現在我身邊的,是蝴蝶啊。”
面對趙寂的追問,她最終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趙寂聽了之後罕見地沉默了下來,發現衛初宴眼裡有些悲傷,她想了想,跳下床去,端詳著桌子筆架上的筆:“過來幫我研墨。”
她說的自然,這些年裡,衛初宴當她伴讀,為她研墨的確實都是衛初宴。
初宴不明所以,但是仍然走了過來,捋起寬大袍袖,細緻地研墨,動作行雲流水的,格外的賞心悅目。
她弄好以後,又被趙寂趕回床去,坐在床邊,看著容顏還十分青澀的少女就著一盞小小的油燈,瀟灑地揮毫。
鮮活的氣息撲面而來,衛初宴忽地釋然了。過去事,過去吧。她再糾結那些事情,除了徒增煩惱外,還有什麼意義呢?
況且,她不是已然得出來結果了嗎?沒有對錯,只有互相虧欠,她欠趙寂,趙寂欠她,現在想來,曾經的那個夢裡,她們不服輸的孩子一般互罵,趙寂說恨她,她說她恨趙寂。那時的她們,不就已經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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