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和賀臨的婚事很簡單。他二人無需納彩納徵,不用卻扇禮免了催妝詩,請族人昏禮飲宴一番拜過里正堂伯,結了發喝了酒就算做正式夫妻。賀臨被叔伯兄弟幾番灌下來釀蹌著進房,白柳笑罵攆了鬧洞房聽牆角的,在賀臨臉上捏了一記,賀臨睜著鳳眼迷糊糊望著她,只聽白柳哄道:“今日你我成婚,那阿臨哥哥是我娘子對不對?”賀臨點點頭,“那娘子你換這件給我看好不好?”賀臨昏昏沉沉像個偶人般溫馴,乖乖去灶間洗了身子換了白柳給他的衣服。
等到賀臨醒來已是月上中天,白柳竟沒動他分毫,坐在炕沿笑盈盈看著他,燭光下的少女肉嘟嘟地臉頰不知何時褪去青澀,烏黑的長髮綰成同心髻,身姿窈窕纖細穿著綠衣如春日垂柳,好像一眨眼就變成了大姑娘模樣。“洞房花燭夜等得我好心焦。”白柳扁著嘴抱怨道,賀臨忙道:“還沒梳洗?我先幫你把頭髮拆了再去燒水。”一起身賀臨“啊”了一聲,豔麗的石榴裙鋪展開來染紅了半張炕。白柳壞笑一聲,按倒賀臨掀了裙子鑽進裙底摩挲著他細嫩的腿根,今天炕上鋪的不是炕被,是鞣製好的整狼皮褥子,賀臨被每晚一碗羊乳養的骨肉均勻纖穠合度,尤其那屁股,男子的屁股多是小而窄,賀臨因為白柳刻意縱著久坐,肉蛋奶蔬樣樣不落養的是豐腴肥嫩,他自己也爭氣生的形狀渾圓飽滿,就像生育過的婦人,腰細屁股大肉慾十足,況且一雙長腿絞在石榴裙裡,火一樣地紅羅中瑩白的肌膚好像有玉般的柔光,在深色的皮毛裡像件展示的珍寶等人賞玩。
賀臨躺在炕上看著裙裡隨白柳動作撐起地帳篷又羞又燥,卻又聽白柳道:“今日洞房,我得好好檢查這娘子的身子,有沒有婚前偷人失貞。”說罷叫他抓著裙邊分開雙腿,下身赤裸裸露在白柳眼前。其實比這更羞人的事賀臨都做過,可不知怎得今天格外羞恥,好像自己穿了裙子就真是新婦,等著新婚丈夫檢查自己密穴。白柳在他腰間墊了枕頭,分開兩瓣飽滿地屁股肉,還在收縮地肉穴就毫無準備地暴露在眼前,“這娘子,你可還是處子?”說著兩指進洞,賀臨被她插地喘息連連頭腦發熱,索性道:“兒早就被人破了身。”一聽他自稱“兒”白柳十分驚喜,賀臨床上溫馴自矜不愛出聲,今天竟能配合她說幾句閨中密話。
白柳戳著他體內騷處又調戲道:“哦,婚前失貞該當何罪?她是怎麼肉你的?有沒有吃你奶子?”說著扯開他前襟咬上奶頭,雙乳被白柳鍥而不捨含舔蹂躪,乳暈奶頭就像哺乳的婦人,脹如紅棗一碰就癢得厲害,“她每天都要吃奶。”賀臨抱著她的頭,奶頭被她吸得又痛又癢,雙手更是滿身點火,“那她玩沒玩過你的雞巴?”白柳靈巧地擼動著挺立的柱身,不時捏捏圓鼓鼓地春袋,不多時賀臨便帶著一絲嗚咽告饒道:“那兒生來就是給她玩的。”
白柳滿意地又回到股間,幾番調教下來,幽深處地密穴早已情動,顫巍巍綻放出紅豔地肉蕊儼然是熟透的風情,亟待人採頡,“屁股怎麼這麼大,屁眼的顏色怎麼這麼深?”賀臨趁著酒勁道:“被雞巴肉多了。啊……”白柳再按捺不住,挺身進了桃源洞,“那我今天要好好懲罰你這不守婦道的淫婦。”賀臨今日格外大膽放浪,雙腿盤上細腰,兩臂勾著白柳肩頭,扭著腰肢迎合著體內猛烈地撞擊,一雙鳳眼水潤潤地望著她,一聲一聲“柳妹”低沉中帶著嗚咽地哭音,白柳像戰時聽到一曲將軍令般大受鼓舞,大舉進攻把賀臨撞地丟盔卸甲,不多時就交代了一發子孫。
洩了一次賀臨理智漸漸回籠,回想起剛才放蕩行徑頓時面似火燒,偏偏這時白柳問道:“破你身的人在你屁眼裡射過嗎?”賀臨渾身都臊地滾燙,顫聲道:“日日澆灌,不曾空過。”白柳哈哈笑著頂到他最深處灌滿他的甬道,“那她肉你你願意嗎?”賀臨直視她的雙眼看著裡面的倒影,最終嘆慰著回答道:“願意”。剛洩過的身子敏感極了,被她在騷處一澆渾身顫抖著又擠出幾滴精。“真乖。”白柳抽身出來親親他臉頰,兩人依偎著無言。白柳忽然道:“我想肉你一輩子。”賀臨無語良久,輕輕在她額頭上拍了一記。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