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同洋表情卻絲毫未變，反倒貼心的把崇德夫人抱在自己的懷裡，如同一個昏君抱著自己心愛的龍妃一般，哄著蕭佛奴說出更多秘密。

蕭佛奴也完全沒覺得異樣，窩進了陛下的懷裡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陛下還從來沒有這麼溫柔的時候，蕭佛奴一下就被唬住了，自從蕭梵音進宮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可以傾訴的人，崇德夫人彷彿找到了一個知心人，一下子就把這麼多年和蕭梵音發生的種種值得記憶的事全說了出來。

同洋時不時點點頭，忍下心中層層翻湧的異樣感覺，指尖摩挲著蕭佛奴白皙細膩的面板。

他們兩個是兄弟，又都是侍人，如此親密，都是應該的。

陛下這樣安慰自己。

“陛下……我說了這麼多，也想知道陛下的事情嘛，陛下跟我說一說好不好？”

蕭佛奴求人或者撒嬌的時候一點障礙都沒有，一雙狐媚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同洋嘆了口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的往事真的沒什麼可說的，自同洋記事起，就只記得婁太后的教導，還有戰場上不斷殺人的血腥感覺。

這些事同洋一件都沒有告訴蕭佛奴，只挑了幾件同湛小時候犯蠢的事情跟他說了，還有一些自己記憶裡僅剩的開心事。

但其實蕭佛奴最想知道的是同洋和阿兄之間的事，但是同洋就是不說。

晚上蕭梵音回到寢殿的時候，蕭佛奴已經走了，皇后殿下直接坐到了床上，指尖點著同洋的胸膛，邪邪地說道：“聽阿奴說陛下今日連腿兒都合不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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