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而蘇靳看上去像個標準的中原人, 臉長得清秀端莊,平時斯文有禮,但古牧回憶起來,那個年輕人持刀攻來的時候,的的確確有那麼點大漠好漢的狂。
“我沒聽說哪個部族有年輕武士投效唐國。”他說。
褚襄點頭:“當然, 因為他並不是部落的年輕武士啊。”
出身漠北,卻不是部落的年輕武士——儘管古牧嫌棄中原來的毒蛇說話彎彎繞繞, 但他自己只是不喜歡這種社交模式, 並非真的無腦, 他怎麼還會聽不出褚襄話裡的意思,再加上, 那個年輕人從頭到尾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 甚至不回答問他名字的問題。
在大漠, 名字是神聖的, 是家族的血脈象徵, 是榮耀的延續, 是天神賜福過的祝福之言, 只有奴隸,他們沒有名字。
“藍珏當年在沙城馬市買了很多奴隸。”古牧緩慢回憶道,“我記得他買奴隸的事兒……”
“那些被買走的奴隸,現在是我唐國赫赫威名的銀鷹輕騎。”褚襄微笑,“您知道大漠之外是如何說他們的嗎?大漠之外的人在戰場上,聽到銀鷹的名字就會顫抖,他們說那是從荒漠深處飛來的神鷹,是大漠的天神派出了他們,終有一天要踏平天下不平之事。”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有時候一種思想可以盤踞他們的大腦,讓他們視為真理,一代代延續,死都不改,但若忽然發生了什麼事兒,這個人又有可能叮地一下開了竅,如果用星艦學院的哲學課來解釋,這是量變積累到了一定程度,一個契機落下,終於引發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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