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賽的成績與世界賽緊密相關,薛輕狂便也再沒有什麼空閒和江隱洲卿卿我我,這天他被經理親自請到二隊卻不是因為江隱洲,而是因為他的繼任中單顧影。
顧影病得很厲害,同燒在床上躺了幾天,卻怎麼也不肯去醫院,俱樂部也只能讓隊醫照看著。他這病反反覆覆的,又有些說胡話,喊著旁人聽不懂的名字,唯一能分辨出來的,便是薛輕狂。
再怎麼說,顧少爺家裡也不是吃素的,要是打職業落下什麼病根,俱樂部也不好交待,趕忙便從一隊叫了薛輕狂過來,保不準便有奇效。
薛輕狂與他許久沒有聯絡,連在排位中遇到都是毫無交流,怎麼可能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只是這經理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讓他拒絕不能,只得允諾晚上訓練賽打完去二隊看看顧影。
燒確實是退了,只是臉上還帶著病態的嫣紅,薛輕狂瞧了他好一會,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橫豎房內沒人,他便自作主張掀開了被子,順帶將少年的睡衣也給扯了上去。果不其然,顧影白皙的身子上隱約殘留著性愛的痕跡。
薛輕狂便覺得有些好笑,原來根源是出在這裡,顧少爺三番五次地被男人姦淫,心態大崩。
他坐在床邊又想了一會,自己當初那般對他,他卻也沒有這麼反應激烈,這麼說來,保不準這次是他對那男人當真動了心。
他這般想著,又將少年半摟在懷中,湊近含住顧影毫無血色的唇緩緩研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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