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被他按著手,只覺著觸感火熱,再聽他說這樣滾燙的話,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於是迅速將手抽了回來,躲到一旁的屏風後面去。
隔著屏風,她拍了拍燒紅的臉頰,長吁一起,說道:
“你自己弄好之後再叫我出來。”
慕言殊隔著屏風,只能隱約看見她一個影子,僅是這樣一個影子,就給他極其真實的感覺,一時之間,不禁心情大好。
長安站在屏風後面等著,只聽得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接著,便聽慕言殊道:
“好了,你出來吧。”
聞言,她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慕言殊坐在浴桶中的背影,長安看著他寬闊的肩膀,不自覺的將笑意掛在了臉上。
她一步步走過去,走到浴桶邊後,拿起一旁的棉巾替他擦背。
慕言殊的背後有許多傷疤,有的疤痕已經暗淡了,有的卻仍看著很新,舊傷疊著新傷,看得長安心中百感交集。
他是這樣強大的男人,她父皇的一道旨意,便將他貶到了最偏遠的南疆,讓他在溼熱苦悶的邊境鎮守了十年。這十年間,他曾受過多少傷,心裡有多少苦,除卻他自己,又有什麼人能明白呢?
十年苦守,為何他不曾想過起兵造反呢?
長安驀地想起雲煥曾與她說過的話。
還記得那時她問雲煥,慕言殊哪裡來的本事治好雲遙心儀的女子。
當時雲煥回答,說這世上萬物,於慕言殊來說,從來都只有想或不想,沒有能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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