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朝暉殿太空曠的緣故,乍一聽見那個諡號,女皇還有些愣神,而鍾離幕話裡的意思,更讓女皇覺得失真。
“你說什麼?”女皇又問了一遍,像是不敢相信鍾離幕的話一樣,“再說一遍。”
“陛下,微臣懷疑,昭帝本可以北上,卻因早知自己命不久矣,而選擇了自盡。”鍾離幕的聲音聽起來過於冷靜,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言道:“敢問陛下,可還記得,在您北上之前的那個冬天,昭帝曾因為偶感風寒,臥病在床,有段時間還咯血,掌心甚至出現了類似於夏蟬的血紋。”
女皇已經許久未曾聽到有人在她面前提起殿下了,卻不曾想,新的一年開始,竟然有人開始說她的事情,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她當然記得那個冬天,那是禤景宸來到源州城後,所經歷的最寒冷的一個冬天。那一年,全國暴雪,北方的蠻族虎視眈眈,被暴雪凍得最嚴重的兩州等著賑災。內憂外患之下,她與陛下終於決定不再隱忍,連斬了兩州刺史。這一次雷厲風行,暴露了積攢已久的實力,終於整頓了朝綱,安穩了局勢。
但沒有多久,陛下就因為過度操勞,一病不起。自成親之後,禤景宸便知道太子的身體不算太好,那副打孃胎便落下病根的身體,一到入秋便會著涼。
成親多年,禤景宸對於鍾離朔會生病已習以為常。
只是那個冬天,鍾離朔睡得太久了,甚少有清醒的時候,全身還時常一陣一陣的起紅疹。不只是手掌,全身都是夏蟬一樣的紅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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