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宣見到他，十分驚喜，上前抱住他。這行為已經有幾分逾越。

他抱著空凡，因為空凡還未及冠，身量沒長足，此時他頭靠著空凡的肩膀，還需要彎下身子。

“蕭凡。”

江文宣臉上帶著誘惑的笑容，精心保養的臉龐看起來不過二三十歲。

空凡沒有動作。

江文宣唇貼上他的，試探著伸出舌尖。

空凡沒有拒絕。他張開嘴，迎接江文宣的舌，與他唇舌交纏了起來。

其實這並不是江文宣和他的第一次。在小凡拿走江東御體內的舍利子之後，江文宣見他情緒低落，便邀他喝酒。空凡這具身體的酒量並不好，很快就醉的沒有意識。

江文宣還記得當年空凡用小小的拳頭給他帶來的快感，他念著他許多年。如今機會難得，教他如何不下手？

江文宣主動坐在空凡的身上，獻出了自己後面的第一次。

但當時畢竟是趁人之危，江文宣生怕遭了他的厭棄，因此不敢停留，略微休息了會兒便去另外一間屋休息了。

不過第二日，空凡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這讓江文宣十分氣悶。

不過明日過後，空凡便要同御兒一起去魔教了，此行兇吉難辨，江文宣實在不想忍耐了。

無論空凡是拒絕也好，不拒絕也好，自己總得試試，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不過好在，空凡沒有拒絕。

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和他相濡以沫的空凡，他笑了，眼睛裡是從來沒有過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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