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一個陌生人拿槍頂著腦袋,但是陸果表示他絲毫不慌,只是腿有點兒抖而已,他是絕對不會向邪惡勢力屈服的!
他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絕對的鐵直男是萬萬不可能幹出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廁所隔間扣同為男人的陌生人的屁眼的那種事的!
生命誠可貴,取向價更同,若為五險一金故,二者皆可拋。
生命在於運動和五險一金。
做出來那種違背總部規則,且容易被取消五險一金的事情,陸果是絕對不可能的。
“嘖~”宋文淵嘆了一口氣感受到屁股上抓著的那隻手漫不經心的梁搓了兩下,然後就不動了,雖然稍微的解了一下某處的癢,但是心裡卻忍不住更加的癢癢了起來。
有點兒不耐煩了。
進度未免也太慢了。
宋文淵不耐煩的嘆了一口氣,一手撐著隔間的隔板站直了,挑了挑眉,剛剛還軟弱無力的右手此此刻拿著槍指著陸果,絲毫的沒有半點兒軟綿的意思。
“褲子脫了——”宋文淵直接打出來一個直球。
陸果被宋文淵拿槍頂著眉心,心裡把不靠譜的總部還有系統糰子罵了100遍。
“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體也……”陸果還想展示一下他曾經在一個世界練出來的嘴炮技能。
宋文淵這不耐煩的咂了咂舌,“勸你廢話不要那麼多,老老實實的把褲子脫了比較好。”
陸果心裡哭成了一個狗子,腿子抖了抖,但是依舊記得自己還是一個直男,不肯放棄自己作為直男的尊嚴。
宋文淵拿槍瞄了瞄陸果的太陽穴,又拿槍口指了指陸果的小兄弟。
“三分鐘之內不脫乾淨了,那麼我要麼往你上面的頭開一槍,要麼往你下面的頭開一槍怎麼樣?隨機分配,機率相等。”
直男最後的尊嚴之梆硬雞兒是萬萬不可能立於圍牆之下的。
為了他的小兄弟安危,陸果憋屈的看了一眼宋文淵,低頭開始脫褲子。
性命誠可貴,貞操價更同,若為雞兒顧,二者皆可拋。
陸果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頭腦清醒的人,總能在合適的階段做出合適的判斷。
就比如現在。
看著拿著槍的宋文淵,陸果腿抖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脫掉了褲子。
“再脫——”宋文淵挑了挑眉,往陸果跨間掃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絲的滿意。
倒是還挺有本錢的。
陸果癟了癟嘴,乖乖地脫下了自己最後一片遮羞布。
宋文淵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上前——
陸果下意識的格擋了一下,可惜因為只是一個連臉都不用露的普通路人而已,所以進來這個世界總部那邊兒也沒有特地的給他建模一個原世界人物,而是直接把他的身體也一起投放過來了。
陸果的身體嘛……
宅男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但是像什麼腹肌呀,胸肌呀,猛男必備肯定都是沒有的,力氣嘛……
可能夠殺一隻雞?
陸果被宋文淵牢牢地鎖在了懷裡,聽著耳邊宋文淵粗喘的聲音,陸果心裡的眼淚簡直逆流成河,在心裡默默地把總部罵了100遍。
貪小便宜吃大虧,圖省事兒,現在員工的節操都要搭進去了。
不但是靈魂上的,就連肉體上的都是!
太過分了。
陸果心裡嚶嚶嚶嚶。
“放開,我報警告你性騷擾!”陸果生命不止,奮鬥不息,努力掙扎。
“性騷擾?”宋文淵手已經伸到了陸果脫的光潔溜溜的胯下。
“靠什麼作為證據呢?”宋文淵調笑似的摸了一下陸果碩大的雞巴,“靠這個嗎?那你可要保證一直要硬到警察來啊,不然你雞巴軟了的話,就算是報警說出來了,警察也不會相信你的哦。”
宋文淵一邊調笑著,一邊手上動作堪稱急迫的在陸果的雞巴上擼動著——
“嗯……”陸果被逼的眼珠子都紅了,瘋狂的給總部打call。
“什麼情況!為什麼要用我自己的身體而不是系統在世界建模?員工遇到了性騷擾了,求救不作為總部qwq——”
“我允許你動,但是你可不要動的太過了,不然的話,你聽……”宋文淵一邊說著一邊像是懲罰似的手指迅速狠狠地擦過了龜頭馬眼的位置,惹的陸果身子一陣的顫抖,差點整個人腿軟,坐到了馬桶上。
“啊——”陸果短促的驚叫之後,卻發現確實好像有腳步聲由遠到近的傳了過來。
陸果趕緊閉住了嘴,甚至欲蓋彌彰的拿一隻手捂住了嘴,生怕被人知道了。
靠他算是知道總部那邊為什麼要讓他扮演一個主角在廁所搞黃色的時候進來撒尿的一個路人了——
因為賊他媽刺激啊!
刺激的陸果腿軟,腰軟,眼睛都紅透了。
“乖~”宋文淵拿槍點了點陸果的龜頭,“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就不會有人知道的,當然,你的小兄弟也不會出事的~”
陸果淚眼朦朧的被摁在了馬桶上,然後被宋文淵含住了雞巴——
從陸果的角度來看,正好看到宋文淵一邊給他口,一邊努力的給自己快速的開拓。
開拓的過程倒是還蠻順利的,藥效挺好,水兒挺多,就是操作人有些操之過急了,動作幅度特別大,看的陸果心驚肉跳的。
手指進去,穴口就猛然間收縮了一下,穴口粉紅色的穴肉又被手指的動作帶了進去,手指快速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來一連串晶瑩的淫水,和粉紅色的穴肉……
陸果看的眼暈,頭暈目眩,手腳無力。
宋文淵看了,不由得有些好笑,隨口用力一吸,果然聽到了陸果醉人的呻吟。
“騷東西!”宋文淵心裡暗罵一聲。
“叫老攻,叫老攻就給你,給我們家果果操穴~”宋文淵上次一個真正溺愛孩子的哥哥一樣,帶著引誘和包容。
宋文淵一邊吸著雞巴,兩隻手,一隻手給自己努力開拓,另外一隻手則是拿著槍還不往給陸果擼。
就是槍身時不時擦過陸果的雞巴,惹的陸果好一陣腰軟。
“唔,我不叫……”陸果努力的想要推開宋文淵,為自己的五險一金再掙扎一下。
嘿,他還就不叫了。
他不叫“老攻”,看他怎麼“給他”!
叫老攻的話就給,那他不叫老攻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不要啊?
他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陸果為自己五六十個世界積攢下來的經驗和智慧折服了,甚至有點兒飄。
宋文淵卻不是那等下不來臺,一怒之下就不做了下去的那等要臉之人,陸果沒叫,宋文淵他叫了!
“老攻……”宋文淵把陸果按在了馬桶蓋上,然後一邊喊著老攻一邊往下坐。
“老攻~”
“老攻!”
“老攻……”
一場操下來,宋文淵把
“老攻”這個詞演繹出來了100多種叫法,不同的音調,不同的感情,同樣的沒臉沒皮。
陸果腿軟,腰軟,腰子軟,內心哭成了一隻苦逼的狗子。
進去了!
他進去了!
qwq!
他的五險一金果然還是沒保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