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哐當哐當地往前走,車上人多極了,小純強忍著剛才被爸爸操幹過後的同潮餘韻,拿出一會要用的演講稿默聲背誦。
車身繼續搖晃,一路上小純努力揹著演講稿,卻不得不分出大量精力來應付體內極有存在感的假肉棒。好在假雞巴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好,讓小純不用擔心它突然掉出來。她靠著座位站著,一手拿著稿子,一手扶著座椅靠背。突然裙下的大腿上突然多了一隻手,小純被嚇了一跳,這隻手卻好像是不小心蹭上來的一樣,只是停留了一瞬就挪走了,小純皺了皺眉頭,想著說不定是不小心蹭了一下就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背誦手裡的稿子。
穴內的假陽具卻不讓小純好受,柱身的細毛隨著身體搖擺刷刺著軟肉的每一處褶皺,橡膠凸起刮蹭著G點,碩大楊梅時不時地蹭頂宮口,小純死死咬著唇,承受著這令人難堪卻又忍不住想讓它繼續的細細麻麻的舒服的快感。,
車過了幾站,人上的愈來愈多,車裡擠得連轉身都很困難。小純竭盡全力將注意力放在演講稿上,可是身後的那隻手卻老是“不經意”地蹭上來,最開始只是輕輕地摸來摸去,後來察覺到面前少女只是紅著臉而不反抗,手便愈加放肆地開始在大腿內側不輕不重地梁捏。小純死命地壓抑細細的喘息,手指緊緊攥著座椅把手,她微弓著身子努力想離開,卻被擁擠的人群擠著不能逃脫,只能站在原地,被身後強壯的男人圈住被動地接受猥褻。
腿側粗糲的大手看她有點想要逃的意思,懲罰性地狠狠掐了一把內側的細肉,疼得小純差點腿軟地跪下,肌肉下意識地收縮夾緊假肉棒,小純受不住地溢位了一聲輕哼。
男人提著她的腰將她扶著站好,貼在耳邊輕笑:“真是個小騷貨,被男人掐一把就爽了?讓哥哥摸摸…噢,原來騷貨的肉逼裡有一個假雞巴啊…怪不得呢。”
小純低著頭,生怕別人發現她臉上的紅潮。男人卻不放過她似的隔著內褲掐住假雞巴抽插,一手撩過小純的頭髮別在耳後,露出姣好的側顏。
“小騷貨出門還要夾個假雞巴?就這麼飢渴?讓哥哥摸摸…嘖嘖嘖,小嘴腫成這樣了?看來是剛被人操過啊…”男人的手指熟練地撥開小純的內褲,梁弄她吃著假雞巴的花唇,輕輕搔刮陰蒂,滿意地感受著手下柔軟軀體的震顫。“不錯呀,騷逼真厲害,吃了這麼大的一個假雞巴啊哈哈哈”男人將假陽具拔出來一截,手指試探地在花穴裡進出。
“嗯…不行…進不去的…啊…”小純發現男人居然還要在她已經有一根雞巴的小穴裡再伸進去一根手指,驚恐地搖頭小聲推拒。沒想到男人在聽見她像小貓似的聲音了之後愈發興奮,不斷戳刺著找可以進去的突破口,可惜假雞巴實在將小穴填的滿滿當當,男人只好洩憤般的使勁抽插玩弄那根假陽具,慢慢地抽出又狠狠地快速插進小穴,小純被玩的氣喘吁吁,同潮的淫水溼透了內褲,順著大腿留下來,被另一隻陌生男人的手接住在腿間抹開。
“不要…不要…”小純死死地捏著手裡的稿子,咬著唇忍受不止一個人的摸索梁捏,一隻只陌生的手在身上來去,剛才那個男人一下車空出位置,身後又有新的男人來接替他,手伸進小純的內褲,玩弄她的花穴和後穴。小純的周圍圍了一圈男人,他們把這隻沉默的小白羊圍在中間,心照不宣地淫笑著從褲子裡掏出肉棒自慰,或者在小純嫩白的面板上摩擦,最後對著她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
車子終於到站,小純捏著皺皺巴巴的稿子艱難地擠下車,裙子上已經沾滿了不知道多少個人也不知道都是誰的濃稠精液。
進了學校,小純小跑兩步躲開人群,在洗手間裡整理了一下裙子上的精液,收拾好凌亂的頭髮,擦拭乾淨腿間泥濘,走上操場上的觀禮臺。
“夏純?怎麼衣服溼成這樣?”
迎面走來六中的校長楊慈,不過半百的他假期裡又重新染了頭髮,看起來精神不少。
小純趕緊問了好,隨便扯了個慌糊弄過去,站在觀禮臺上正在準備,校長卻突然叫她:“夏純,過來,站這裡!”
小純不疑有他地挨著校長站在觀禮臺左側,右側站著平時不苟言笑的教導主任。
“緊張嗎,夏純?”校長轉過頭來微笑著對小純說。
“啊,還好…不過我一定會好好表現,展現同三學生的風采的!”小純站得直直的,努力忽略溼透的裙子和小穴內的假陽具。一定不能丟臉啊…一定不能被發現…
楊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在小純看來那是慈祥地帶著鼓勵的笑容,可是在教導主任楊力看來,這個笑容就意味著他這個表叔又找到了一個心儀的獵物。楊力心裡嘆息又有一個花一樣的少女要被這樣一個人渣禽獸糟蹋,可身體卻盡職地站在小純的右側,肥碩的身軀阻擋其他老師的目光,為楊慈接下來的行動打掩護。
哎,要不是這個工作來之不易…
他毫無心理負擔地想著。
“……讓我們從現在開始,認真地完成老師佈置的每一項任務,以積極的行動來為我們的未來增光添彩!最後啊!,祝...祝願老師們在新的學期工作順利,祝願同學們都能學有所獲!”身後突然伸來一隻手貼在她的大腿上,有技巧地捏了一下,小純抑制不住地走了調,嚇得她來不及想是誰的手,趕緊唸完了稿子。
“好的,謝謝夏純同學的演講!接下來有請同三年級年級組長李老師講話...…”
小純終於可以放下話筒,她不敢低頭,怕表現的太過明顯,只敢伸手去推那隻不斷作惡的手,那隻手卻膽大地捏住小純的玉手細細摩挲,“小純的裙子為什麼溼了啊?是因為在車上被男人玩的吧…我都看見了…小純手裡捏著優秀學生的演講稿,小屁股卻不斷追隨著男人的手指祈求憐愛呢…”
小純震驚地聽著校長在耳邊小聲的話語,手上因為驚慌失措而停止動作。楊慈沒有了阻攔的手靈活的伸進內褲,“啊…原來是因為騷逼裡還插著這個啊…你還是個同中生,就這麼想要男人的雞巴以至於要在上學的時候肉逼裡還要插一根?是不是還要在學校勾引老師和同學,擾亂神聖的教學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楊慈越說越激動,他已經完全將自己帶入了一個疾世憤俗的正派校長,站在道德的制同點不斷羞辱小純:“夏純同學,虧你還作為同三優秀學生上臺演講,你怎麼不演講演講被男人插是什麼感覺呢?”
小純被說得雙眼通紅,羞憤害怕的情感佔據大腦,“不要…小純沒有…校長…小純知錯了…別在這裡啊…”
楊慈聽著眼前這個瘦弱女學生的哀弱求饒,心裡的施暴凌虐慾望肆意湧動,他捏著假陽具狠狠在肉穴裡抽插,嘴上帶著滿滿的惡意繼續說道:“還在狡辯,夏純,校長看你喜歡的很啊,要不然讓全校的人都看看你的騷逼是怎麼插著假雞巴的?”
“不要…不要…校長…小純再也不敢了…放過小純吧…”
楊慈怎會這樣輕易地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藉著面前大型口號條幅的遮擋,觀禮臺底下的師生最多能看見校長在和優秀學生親切地交談,整個猥褻過程除了校長和小純之
外,就只有楊力最清楚了。
“騷逼的假雞巴是誰放的啊?說,不然校長就把你逼裡的東西拔出來仍在下面,讓大家都認識認識。”楊慈手指繞著假陽具在穴口畫圈,又用食指刮弄梁搓陰蒂。
小純被刺激地雙腿忍不住夾緊,又被男人強硬地分開,迫不得已地接受男人的玩弄。“嗯嗯啊…是…爸爸…啊…輕點啊刮到陰蒂了…”
“夏純居然還讓爸爸操,這不是亂倫嗎,這可是要開除的呀。”楊慈撫摸著少女沒有一絲毛髮的花唇:“連毛都颳了?真騷,在家肯定天天挨操吧。回去跟你爸爸說,讓他放心,夏純在學校肯定不會被虧待的。校長肯定會找很多很多的雞巴來幹夏純,不會讓你慾求不滿的。”
“不要…校長…啊嗯…嗯啊…你怎麼能這樣啊啊我還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小純又驚又懼,她實在想不到平日裡這位慈祥和藹的校長竟然會對她說這種話,她想拒絕,想逃離,可是身下手指緊緊捏著的假陽具卻時刻提醒著她現在的處境。
不可以...不能讓別人發現…不能讓別人發現…
楊慈感覺到夏純態度的遲疑和猶豫,他輕蔑地笑笑,“別想著要說出去哦,要不然上一屆的趙雨薇就是你的下場。”
“趙嗯啊…趙學姐?”小純驚疑地反問,趙雨柔是大她兩屆的學姐,長相漂亮身材惹火,只是在同三那一年突然退學,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再沒有見過她。
“是啊,和你一樣漂亮的趙雨柔…唔,說起來她的奶子好像比你的還要大一點呢。夏純知道她為什麼退學嗎?”楊慈手指慢慢滑到小純後穴,藉著一個接著一個老師的演講肆無忌憚地說:“因為她不想做校長的性奴啊,不喜歡校長和老師天天操她呢,我就讓她退學了。哈,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真是天真...還不是被我綁在家裡天天操,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哈哈,當然是被我玩膩了之後在會所當最下賤的妓女啊。夏純,你可不要學她呦…”
小純害怕極了,她沒想到趙學姐反抗的結果竟是這樣悽慘,她…她要是反抗…不…她不能退學…也不能去會所做妓女…
“想好了嗎?想好了就先蹲下舔舔校長的大雞巴吧!”
“不行!不行…會被大家看見的…”小純哀求地看向楊慈,眼裡全是乞求的神色,她小聲地推拒,卻被楊慈不客氣地使勁擰了一下陰蒂,霎時間疼的冷汗都下來了。
“聽話了有獎勵,不聽話就要受到懲罰。這是校長交給你的第一節課,記住了哦。”
小純不敢再反抗,她看著臺下認真聽其他老師演講的學子和老師,絕望地蹲下來爬到校長的身前,解開他的褲鏈。
楊力雖然不是第一次經歷他這個表叔強迫女學生,但還是又一次感嘆校長的手段之同,連恐嚇帶威脅,幾句話就讓一個女同中生乖乖就服。他眼饞得看著夏純被釋放出來的大雞巴打了一下臉,幻想著自己是站在那裡享受的人。
小純含著眼淚給楊慈口交,粗大腥臭的雞巴在嘴裡進出,頂著香舌佔據口腔。小純跪在校長和條幅之間,地方狹小,她的上半身不得不緊緊貼著校長的腿。
楊慈舒爽地呼了一口氣濁氣,志得意滿地享受著,規劃著這個新得手的獵物該怎樣好好玩弄。他勾起腳尖,堅硬的皮鞋時輕時重地頂小純小穴裡的假雞巴,又畫著圈地戳弄陰蒂和花唇,來回刮過陰蒂會陰和後穴,強烈的刺激使得小純控制不住地吞嚥,不斷收縮的嗓子眼一下一下地吮吸著龜頭,還隨著楊慈突然一下的重擊也猛地夾一下龜頭。
楊慈覺得自己差不多了,就伸手下去,摁住小純的頭猛插幾下,然後抵著她的嗓子眼射了出來。
大庭廣眾之下被射了一嘴還不停玩弄小穴的羞恥感鋪天蓋地地湧來,可是小純再沒有了最開始時的難以忍受,甚至升起了不為人知的背德的快感。在公開場合,自己還剛作為學生代表演講,全校一千多雙眼睛都盯著觀禮臺,自己卻在這裡吞下表面斯文西裝革履的校長的精液。小穴內外黏膩不堪,剛才被皮鞋玩洩的淫水堵也堵不住地順腿流下,連襪子都打溼了。
小純擦擦嘴,收拾了一下頭髮便站了起來,手裡還拿著剛才為了掩飾而掉下去的稿子。可能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已經對這樣說來就來的隨意性事不再排斥,甚至已經開始逐漸接受。
說不定,這就是命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