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來了？」莫文羽在看到我的時候有點發愣，平常我都會先打個電話通知他。

我和他的關係簡直像那些養外室的男人一樣，我說：「我想借你家用一下。」

自從我畢業後我漸漸與他相處時也沒了上下尊卑，莫文羽也不在意，我們兩之間早已從師生轉變為炮友了，既是炮友哪有上下尊卑。

他沒有多問太多，側身讓我進了他屋子。

原本我希望自己能夠安靜文藝的在冷氣房裡明媚憂傷四十五度角一會，但很快我就發現了我貪圖冷氣所以忘了考量的一件事。

莫文羽他只有我一個炮友，而從前每一次見面我們都是說不到幾句就滾上床的，這讓莫文羽有了條件反射，幾乎是和我待一會兒就會忍不住身體的騷動。

他坐在我身邊，也不說話，我們身體的接觸也不多，只是那種沉默中蔓延開的氣氛卻越發曖昧。

我看了他一眼，還能瞄到他眼鏡底下露出來的那個痣，他的眼神卻是直盯著電視看像是沒有注意我的樣子。

這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讓我覺得很有趣，我覺得像我和莫文羽這種關係就十分不錯，不談感情，純粹上床發洩，感覺比起談感情好像要更加輕鬆？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一開始莫文羽還故作鎮定的裝作沒發現我在看他，但他泛紅的耳朵是怎麼也隱瞞不住的。

「老師。」我叫了他一聲。

莫文羽轉頭的時候臉上表情一點異樣都沒有，但也正是因此才更顯得刻意。他見到我笑開了嘴，眼神突然就飄開了，竟是不敢和我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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