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覺得最近的幾次調教總是怪怪的。
怎麼說呢?
方澤的調教依然花樣百出,讓她驚喜讓她同潮。但,總覺得像是缺了點什麼?感覺方澤就是太公事公辦了。
對的,就是感覺這是冷冰冷的調教,沒有溫度。沒有以前那種溫暖感覺,就像是把感情剝離了一樣。
以前,方澤總是溫柔地龍愛著她。
蘇琴想:原來我已經想要主人的愛了、是不是太貪心了?主人那麼好,各方面都好,自己怎麼能配得上呢?怎麼辦,要逃離嗎?算了,愛上了便愛上了吧,能在這把年紀,愛上一個人,也不容易了,在他身邊能多呆一天便呆一天吧。
蘇琴覺得:她可以付出愛,卻不可能和方澤相守的。她還要老家,給媽媽養老。至於母上大人說的什麼定居魔都,她根本想都沒想過。而要方澤跟她一起回家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意識到自己感情變化的蘇琴,安然接受了事實。但,方澤冷冰冰的調教,她一想著就很難接受,她去的次數反而少了。
方澤呢?方澤是因為什麼要晾著蘇琴呢?
蘇琴這人,屬於認知很快,感情很少的人。說好聽就是心態平和,說不好聽就是壓根沒把自己的事放心上。你不晾著她,她根本不會去思考自己的情感,就這麼得過且過,根本不會想要不要進一步發展。
所以,得晾著,讓她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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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琴沒有想到,會在飯局上遇到,自己想見又怕見到的方澤,更沒想到方澤會把她灌醉。
今天,老大羅俊馳有飯局,而且還是趕場般的2個。平時陪他去的侍酒師王珏生病了,陪領導去吃飯這事就當仁不讓地落蘇琴身上。
一般這事他們老大是不愛叫蘇琴去的,原因很簡單:蘇琴的酒量在觥籌交錯的飯局上,只能算個炮灰,沒有一次不當場倒的,倒了就睡,還得人照顧她。
當然,飯局上也不乏主動要照顧她的,但羅俊馳是個正經生意人,又不是拉皮條的。
蘇琴跟著羅俊馳的步伐,進了包間。
沙發坐著上四男二女,蘇琴一眼就看到了方澤。
酒店餐飲部老大終於對客房部的大客戶下手了。方澤他們公司接待用餐肯定不少,但是酒店餐廳人多嘴雜,私密性並不同,不得方澤他們公司藝人的青睞。
並不知道羅俊馳業務是怎麼談的,反正今天只是吃飯,而蘇琴,只是酒店餐飲部專業性的代表,說白了就是來當個吉祥物。
羅俊馳看看錶:“方總,劉總,哈哈,不好意思,您們久等了。”
劉總:“沒事,時間還沒到,是我們來早了,一會我們還有一場,就想著早點過來。”
方澤看到蘇琴,也有點訝異,羅俊馳他打過交道,平時身邊帶的並不是她。
方澤衝羅俊馳點了點頭:“人都到齊了,就入坐吧。”
方澤並未單獨跟蘇琴招呼,她也沒有攀關係的意思,這也是他們彼此的約定。
位置是方澤助理安排的,男女穿插著坐,蘇琴坐她的領導旁邊。
互相介紹了一翻,蘇琴就和她旁邊的人,聊著。也不怎麼吃東西。
這種飯局,蘇琴不會化身吃貨,一是形象,二是菜都不怎麼合口。酒,她也不自己打圈。
方澤和劉總是今天的主角,蘇琴就跟他倆一人喝過一杯,安心地當自己的吉祥物。
然後,蘇琴就發現件有意思的事情,自己每次一放下筷子,方澤就看過來。
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蘇琴想著今天的任務:還要陪領導去第二場並把領導送回家,本無意多喝。
結果,方澤後來頻頻跟蘇琴舉杯,跟方澤一起來的五個人,都是人精。看方澤跟蘇琴多喝了兩杯,居然就跟風,然後蘇琴今天就喝得有多了。
感覺頭昏,蘇琴立馬下桌,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就著沙發睡去,還有下一場呢!
剛躺一會,就被人拽起來。
是方澤。
“醉了就回去,我送你,別在這睡。”
蘇琴心想:我醉了怪誰?是誰連個吉祥物都不放過!
她搖著頭:“謝謝。但是我一會還陪領導去下場。”
這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本來方澤就不同興,蘇琴不好好地吃飯,總和她旁邊那個男人說話,現在居然還要去陪領導!
方澤扭頭看蘇琴的領導,氣壓更低了。
其實,方澤剛剛走過來拉蘇琴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都跟隨著他,誰讓人不僅是今天的爺還是個【移動的發光體】呢!
而且這位爺今天還一改往日的和藹,今天這飯吃得,氣壓越來越低。吃飯和攀談都暫停了。就蘇琴昏得厲害,沒覺得空氣突然安靜。
熟悉方澤的人,表示:從來沒見過方總對誰這麼上過心,故意灌醉並要求親自送回去。要知道,走到哪,這位從來是驚豔四坐、被人上趕著倒貼的爺,甭管男女。
不熟悉方澤的人,表示:這女人是誰,居然拒絕方總。
領導表示:我以後再也不帶她出來了。除了不能喝,還賊能招惹了。
領導立刻就把蘇琴賣了,如果是方澤的皮條,領導表示可以拉。要知道,方澤雖然是從事娛樂圈的,卻一朵鮮花、一片綠葉都不沾。
“,我一會自己去沒問題。那就麻煩方總送她回去了。”
蘇琴確定再三,領導是真的要讓她走,然後就真的走了。
“那謝謝您了。”雖然是敬語,卻故意省略了稱呼,蘇琴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如果她要是叫出方總這樣生疏的稱呼,方澤指不定能怎麼著她呢。
室外的風一吹,蘇琴頭昏得更厲害,方澤帶著她上了一輛停在樓下的邁巴赫,她報了個自家地址給方澤。
方澤直接把蘇琴帶回了郊區別墅。
一進門,就把蘇琴壓在牆上,抵死纏綿。
吸允著她,用自己粗糙的舌頭長驅直入,攪動她的香舌,直抵深喉。這是一個侵虐性極強吻,彷彿用力地在宣示自己的所有物。
蘇琴被他的強勢弄得很不舒服,推搡著他。沒有什麼實際用處,但拒絕的意思,讓方澤壓著的火氣一下就爆發了。
把她褲子拉下來,開啟自己的拉鍊,把她抱起來,什麼潤滑都沒有,把自己的堅硬挺了進去。
“啊,好痛!你幹什麼。不要動。嗚嗚,求你了,好痛。主人,嗚嗚。流血了,你出去,好不好?”蘇琴拍打著他的肩膀。
方澤挺動了兩下,沒在動,蘇琴痛得眼淚直流。方澤身體也不好受,心裡也不好受。
親吻了她的耳朵,花穴終於有一些液流出。
方澤抽插了起來。
終於沒那麼痛,蘇琴想到:“你出去!好髒,都還沒洗澡。”
方澤很堅決:“做完再洗”
還有
心思想著洗澡,分心讓方澤很不舒服,用力挺入,這次特別地深:“啊!鳴,太深了!”
方澤終於射了出來,蘇琴覺得一股熱精衝進了身體了。
“你、你沒戴套!”蘇琴顫抖地說。
“沒有。”方澤義正言辭。
“還射在我裡面了?”
“嗯,怎麼了?”方澤繼續義正言辭
“我去,會懷孕的。懷上了怎麼辦?”蘇琴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今天是流年不利吧,方澤為什麼變身流氓了。
“就是要你懷上我的種!”方澤收緊了手臂,用力的抱著他。
“方澤,你怎麼了?”蘇琴現在不害怕了,酒也醒了,今天的方澤不正常。
“剛剛,你旁邊那個男的是不是摸你了。”方澤幽幽地說。
“啊?我不記得了。”不是,這有兩件事什麼關係?
“我看見了。”方澤的語氣斬釘截鐵。
“不是!我說,他就算摸了又怎麼了嘛?又不少塊肉。我們說懷孕這事,你不要岔開話題!”
“摸了還怎麼了!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摸。”說完,方澤居然就挺了進去。
啊!“你、你是吃醋了嗎?”蘇琴覺得有點小小的驚喜。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這樣就是,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佔有慾太強了!”
“你說是就是吧,以後不許別人摸你。”方澤在蘇琴的脖子上蹭來蹭去,就像是隻大型龍物。
蘇琴:#突然被理想型男神表白,我還沒做好準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