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怎樣？”他啞聲。

小女孩垂眸看著他, 目光清澈而不帶感：“七苦塔的七件祭品, 乃所謂的世間七苦——生、老、病、死、別離、怨憎會、求不得……塔主不聽勸阻, 進入了獻祭之，自然也成為了祭品之。”

“我成了祭品？”司明鄢喃喃, “原來如此。所以，我便最後名祭品……”

他忽然失笑聲。這切, 實在太荒謬了。

“求不得。”小女孩輕輕了頭，“塔主, 終此生，所得到的切，早晚都會失去……所尋求的切，終究求而不得……”

她的聲音低了去，幼小的軀漸漸消失在水中。

司明鄢閉上了眼睛。

這命運的玩笑嗎？可他從不信命。

忽然，隻手拽住了他的胳膊。人緊緊拉著司明鄢，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終於把他託上水面，又慢慢推到湖邊。

司明鄢嗆咳了聲，費力睜開眼睛。

他仰望著面前的人，輕笑聲：“原來啊。”他有些失望，又覺得自己十分稽。他還盼著什麼呢？他的兄寧願以命換命，也要他死。

賀西樓低頭凝視著他，眼神複雜，沒有說話。

司明鄢看了他會兒，慢慢調轉目光，遙望著遠七苦塔的大片廢墟：“到了這個時候，當年明月山莊樁血案的真相……賀大哥，就算再怎麼蠢，應當也猜到了吧。”

賀西樓的聲音很平靜：“司明鄢，我不明白在說什麼。”

“真的不明白嗎？”司明鄢盯著他，忽然玩味笑，“……到底想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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