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馳放柔了聲音道:“人本各自有命。你已是儘自己所能關懷她,還不夠?非要為她捨身拼命才叫不錯嗎?”
趙馳的話似春雨潤物,無聲無息之間就讓何安的心放了下來。
“這些年來,人都說我是江月,可我知道我並不是江月。有時候半夜醒來也怕,恍惚裡頭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江月,死的那個才是薛門房的兒子。活下來的就是江月。”何安道,“至於為什麼對盈香好……至少盈香……是江月的姐姐。孩童時,江盈小姐也是和奴婢一通玩耍過的舊人。大概是奴婢孑然一身,也找不到誰能夠算是親近的罷。”
他緩緩抬眼,睫毛一顫‘一顫的,清澈烏黑的眼睛裡全是誠心實意的赤誠:“當然,殿下才是奴婢最掛心,最想親近的人。”
趙馳知道他一顆真心不假,一笑,親了親他的額:“廠公也是我最想親近之人。”
一個最……
一個親近……
何安有些怔忡,似乎有些不敢信,顯得呆呆的。
趙馳忍不住又要笑:“廠公平日狠厲的名聲在外,都說你是笑面虎活閻王,冷不丁的就取人性命,如怎麼每次在我眼跟前兒都這般可愛?”
他這話一說,何安頓時心底又有點發虛,連忙說:“我……奴婢……這實在是迫不得已。殿下若是不喜,奴婢以後對人便和順些。”
“這京城皇城就跟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一般。你若不狠,自然有人比你狠。”趙馳說,“說起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廠公安心,這樣的你,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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