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南喬被迫躺在病床上,戈斯維爾也天天看著他,好像他得了什麼不治絕症似的。沒法子去議院,就只能在光腦上處理擠壓許久的檔案。他抿了一口戈斯維爾遞在手邊的湯,感受到嘴裡熟悉的藥材味,駱南喬臉就泛苦。戈斯維爾其實不會煲湯,但他會請人煲湯啊!現在他日常飲食都變成了各種滋補湯水,見天的嘴裡都泛著藥材味。他是實在不想吃,可看著戈斯維爾抿著唇盯著他,端著湯碗的手上遍佈積年的傷疤和厚厚的繭子,他也是鬼迷心竅了真吃了這麼多天的補湯。
其實他還在疑惑一件事,為什麼那些人對戈斯維爾死追不放?之前讓他丟了上將的位置,現在又想要他的命,一而再再而三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說戈斯維爾擋了他們的路或者有仇,他們之前害他戰敗的那一次就有機會置他於死地,沒有必要現在再來一次。而且戈斯維爾這次進入的軍區,是他託關係送進去的,礙於軍區之間的矛盾,他們也不會知道這就是戈斯維爾。那又是為什麼呢?
他突然想起來戈斯維爾似乎在進入那個軍區以後就開始步步同升,極得下面軍士的敬佩。那個派遣戈斯維爾去執行任務的是一個剛剛被調過去的雄蟲,難道是因為嫉妒?可也不應該啊,他沒有從那個雄蟲的話語和表情中體會到絲毫的得意,反而帶著一種公式化的熟悉?對,熟悉,那個雄蟲似乎時常應付這種事。那麼,是不是可以假設戈斯維爾只是他任務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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