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林安,他把從前龍著疼著十幾年的阿喬幾乎囚成了禁臠,他們心尖兒上滴著血,遍體鱗傷地磨了整整一年,“林安”這個名字在集團裡幾乎都成了禁詞,沒人敢在這上面觸他黴頭,而喬司比任何一個“別人”都更清楚,他到底有多痛恨那個姓林的。
——而他竟然敢在這時候對他說以林安未亡人的身份。
那邊林疏驚魂未定,聞言跟聽了一耳朵炸彈爆炸的巨響似的,幾乎震得差點從地上彈起來,顧不得其他,扭頭質問喬司的時候連聲音都變了調,“你說什麼?!”
最後一個字音還沒完全發出來,就被景洲照著臉狠狠一巴掌抽了下去,一槍下去居然失手的景洲心情如同日了整個動物園,粗暴地揪著頭髮把林疏拎起來押著跪好,尚存餘溫的槍口再一次頂在了腦袋上,只等唐鎮的下一次命令。
巴掌砸不下去,唐鎮一腳踢得喬司另一條腿也跪了下去,之前一直在手裡把玩的小東西照面就直接塞進了喬司的齒間,唐鎮壓著他威脅,“你敢再起身,敢把這東西吐出來,敢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他跟他哥一個死法。”
“”喬司的反抗戛然而止,舌頭舔了舔半截塞進嘴裡的那東西的形狀,知道了這是他上船前被隨手丟在碼頭的通訊定位器。
唐鎮繞到他身前,臉色冷沉地俯視著他,聲音帶著無形的壓力,“我再問你一遍,從你審的那女人嘴裡問出來什麼了?半年前幫你逃走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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