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喬司燒第三個血窟窿的時候慘叫著昏了過去。景洲的人又拍又打又潑鹽水的也沒醒過來,後來給聞了景洲手下人特製的甦醒劑,那東西是個只要人沒死沒深度昏迷,吸幾口必定要被嗆醒的東西,結果男人醒是醒了,眯縫著眼睛奄奄一息地醒了沒三分鐘,又昏了過去。
說到底,喬司沒回來之前景洲對他們的刑訊已經傷了底子,現在就算勉強養好了外皮,充其量也只是個好看了一點的花架子,碰一碰就碎了。
男的是沒法繼續問了,喬司這才把目光挪到了女人身上。
女人臉色顯得灰敗,看著他,眸光閃爍,瞳孔緊縮,喬司知道她是怕了,可他根本不在乎。他只是仔細端詳這個女人的時候,覺得好像有點眼熟,似乎哪裡見過,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
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在他身上是鮮少發生的。
他記憶裡對人臉的識別幾乎是個數據庫,從記事開始,任何一面之緣的人,不一定能每一張臉都記得清清楚楚,但如果再一次見到,他肯定能把人認出來。
可喬司認不出這個被吊著綁在眼前的女人。
就是看著她的五官輪廓有點眼熟,就好像是那種沉澱在許多許多年前更年幼一些時候的混亂瑣碎的記憶之下,經過歲月的洗禮,容貌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所以就對不上號了的感覺。
喬司反手拎著刀,雙開的血槽上最後一滴殘酷的殷紅順著刀尖在女人腳邊滴落,他問她:“我們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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