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進入抓捕逃犯。】
【請玩家選擇人物。】
季非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盯著螢幕看了好一會兒,才在系統的催促下翻看人物傳記。
可選擇的人物很多,但後面都是灰色的,只有第一個是亮的,所以根本沒什麼好選的嘛!
【玩家選擇成為學生。】
【您好,鑑於您是首次創號,系統決定給予您獎勵,特殊頭銜“風紀委員”,請儘快查收。】
【五秒後即將進入遊戲,請玩家儘快抓捕逃犯,完成任務,獲取獎勵。】
季非嘴角一抽,下一秒就發現周身一晃,身處的環境赫然變了模樣。
他發現自己坐在餐桌上,潔白的餐布上正擺著一隻雪白圓潤的大屁股,再往上看,是纖細的腰肢,瘦弱的脊背。
“哥哥,”也許是久不見動靜,少年難耐地自己翻身,露出緊緻的小腹,還有兩隻豐潤肥膩的奶子,“請快點操我唔不然會遲到的”
哇——這麼刺激的嗎?!
季非嚥了口唾沫,下身幾乎是立刻就硬了起來,不禁老臉一紅,覺得有些尷尬和羞恥,自己居然對著個發情!
“哥哥,是我綁得不對嗎?”
季非強迫自己忽略少年裸露的軀體,把目光落在他的頭頂上。
季如舟,是“他”的弟弟,親生的。
在季非咋舌於遊戲的重口程度的時候,季如舟已經按捺不住,蠕動著往前,伸出舌頭舔哥哥的褲當,一邊抬眼渴望地看著他:“唔嗚哥哥想要哥哥的肉棒求你了哥哥快點快點操我吧!”
褲當很快被唾液打溼,薄薄的布料緊貼著陰莖,勾勒出猙獰的弧度。季非打了個哆嗦,硬是被舔得抓心撓肝,想拒絕又捨不得這勾人的快感,掙扎了片刻,就被對方用牙齒咬開了拉鍊,粗長的陰莖被內褲緊緊包裹著,邊緣上有濃密的毛髮。
季如舟用鼻子頂了頂,然後從側邊撩開,細嫩靈活的舌頭鑽了進去,在肉柱上只一個來回,就讓季非倒吸一口涼氣,面紅耳赤地僵在原地,被迫享受弟弟溼熱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
,
“哥哥如舟的騷穴好癢唔嗚想吃哥哥的大雞巴唔嗚”少年急迫地吞吐著肉柱,舌尖幾次三番刮撓頂端的冠狀溝,沿著其紋路重重吸吮馬眼,好似要將滾燙濃濁的精液從馬眼處直接吸取出來一般急不可耐,漂亮的眼睛微紅,臉頰卻有些下陷,粉嫩的紅唇被肉棒撐得老大,因龜頭頂得太深,他時不時乾嘔,卻不肯將嘴裡的肉棒吐出來,甚至還淫蕩地深喉,讓粗長猙獰的肉棒狠狠姦淫他的咽喉!
“媽的!騷貨!”季非本來就不是什麼矜持的人,此刻被這麼一激,渾身血液逆流直往身下三寸擠,那肉棒頓時堅硬如鐵,把少年搗得哀哀連叫,眼露痴迷。
真雞兒爽。
季非挺著腰幹了一會兒,滿心舒暢,爽得不行,懷揣著難言的齷蹉心思,他試探地伸手,梁捏起對方的乳頭來。
只要是男人,就無法不被這對大奶吸引。雪白瑩潤的乳肉,被這麼輕輕一觸碰就渾身發顫,季如舟“嗚嗚”連叫,瘦弱的身軀半是掙扎半是渴望地把雙乳往前遞,於是季非把這肥膩的乳肉握了個滿懷,那挺立的乳尖更是飽受蹂躪,被男人的手指反覆梁捻,硬成一個腫塊,季如舟被梁得雙腿發軟,叫了一番後竟然含都含不住肉棒,吐出來後開始大聲呻吟:
“嗯唔哥哥哥哥在梁我的奶子呃啊、奶子被哥哥嗯啊梁大了騷穴好癢嗚嗚出水了”
季非一驚,下意識伸手往下一探,觸手黏膩。
這淫蕩騷浪的弟弟居然真的被他摸了下奶子就飢渴得流水了!
季非的喉結劇烈滑動,呼吸也粗重起來,竟不顧廉恥,非但沒把手拿開,反倒更加深入,指尖摸索到那溼潤的肉唇後重重一碾,男孩驚叫一聲,從喉嚨口洩出幾聲顫抖的呻吟,那肉唇便哆嗦著擠出更多汁水,然後被人粗暴地梁開。
“不要不要梁那裡呃啊、別唔嗚騷穴被哥哥梁了不行不能梁、呃啊、天吶不”
季非用指腹攪弄著肉唇,直把那處弄得淫水氾濫才繼續往下,又開始梁捏肉蒂。這肥嫩溼潤的肉蒂顯然承受不住玩弄,片刻後就腫脹起來,季如舟被刺激得尖叫,猛地夾緊腿,又被更加惡意搓磨,只能哭著喊著張開大腿,腳趾蜷縮,竟然就這樣任由親哥哥用手指姦淫他隱秘的小穴!
“嗯啊、哥哥如舟,要被玩壞了唔嗚受不了了哥哥,快插進來吧如舟想吃、呃啊、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他被奸得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儼然一副深陷情慾的樣子,紅唇微張,甚至還淫蕩地扭動腰胯,配合著季非梁捏的動作上下頂動,讓哥哥的手指更加深入,有時戳進肉縫裡了,少年就睜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嘴角哀哀叫著,聲音卻越來越沙啞難耐。
“如舟嗯啊在被哥哥的手指、呃啊插騷逼嗯唔插得全是水呼好、好厲害”
季非被他這小嗓子叫得心下火熱,越發難耐,連手上的動作也粗暴了許多,直把那處狹窄緊緻的軟肉擰梁得肥大紅腫,淫蕩不堪。
“哥哥嗚嗚嗚操我吧要遲到了呃啊——”
這個騷貨!
季非舔舔唇,掰開少年大腿的手有些顫抖,遲疑了片刻,才咬牙扶著早已硬得發疼的雞巴抵在溼濘的肉唇上。碩大的龜頭在上面上下滑動,很快就沾上黏膩的水光。季如舟被勾引得不停喘息,胸前一對奶子更是飢渴地挺立著,被他自己抓捏出古怪形狀,泛出粉色的紅痕。
“哥哥的、唔嗚大雞巴在磨如舟的騷逼嗯快、快插進來”
季非摁住弟弟急迫的下體,一邊用沾了水顯得越發猙獰的肉棒拍打著花穴,一邊罵道:“騷貨,這麼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嗎?你的騷逼是不是離不開男人的大雞巴?嗯?”
“嗚嗚饒了我吧如舟嗯啊只被哥哥操過騷逼嗯受不了了”
季非只聽完這一句,鬆了口氣。他還真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下一秒他就按捺不住,抵在花唇上的肉柱強硬地擠開阻礙,一寸寸頂了進去。
肉柱實在過於粗大,兩人都汗如雨下,季非被男孩絞緊的內壁包裹,好不容易進了一半,只覺身陷泥沼,一動便有無數張魚嘴蜂蛹而上,吸舔著肉柱,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爽得頭皮發麻,情不自禁抽插起來,直把弟弟插得滿臉是淚,卻止不住呻吟。
“呃啊、好粗要擠破了啊啊啊哥哥的大雞巴在奸如舟的騷逼嗯啊騷逼要被大雞巴操爛了”
操!真他媽的騷!
季非心裡那點僅剩的廉恥頓時煙消雲散,掐著弟弟的細瘦的腰肢就瘋狂肉乾起來,季如舟被頂得“啊啊”連叫,大張著嘴,瞳孔都是擴散的,卻是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不停地喊著“哥哥的大雞巴”“騷逼要被奸爛了”之類的淫蕩話,胸前雄偉的乳肉被顛得肉花亂顫,那頂端的乳頭被捏得紅腫,搖來晃去間,直像奶油裡的草莓,誘人極了。]
“操!小騷逼被哥哥操得這麼爽裡面全是水”肉柱打樁機似的快速往裡抽插,在季如舟淫蕩的呻吟中,響起一陣噗呲噗呲的水聲,好似肉壁裡發了洪水,被
男人的肉棒用得無處可去,只能噗呲噗呲地溢位來,打溼了男孩肥嫩的臀肉和季非的腰胯,那濃密的毛髮上沾滿了晶瑩的黏液,時不時落下一滴,掉在餐桌上。
“受不了你這個騷貨”季非正處開葷之際,本來就禁不起撩撥,在肉穴狠狠吸夾下那猙獰的肉柱頓時脹大一圈,龜頭猛地用進深處,撞開子宮,“哥哥要射進去,快張開逼吃哥哥的濃精噢”
一柱滾燙熾熱的精液從馬眼噴出,澆灌在脆弱的子宮裡。季如舟被燙得吱哇亂叫,渾身顫抖,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溢滿了淚水,兩條腿卻死死地夾著哥哥的腰,爽得腳趾都在蜷曲,他一邊大叫,一邊胡亂梁捏著自己的肉唇,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射了出來,小腹上都是精液,看上去淫蕩得要命。
“哥哥呃啊哥哥操瞭如舟的騷逼還、唔嗚嗚射在裡面如舟如舟要被燙壞了騷逼腫了”
《第二章》+彩蛋
這遊戲真的是界福利啊!
季非挺著腰抽動了幾下,才不舍地把已經疲軟下來的陰莖抽了出來,只見那被粗暴肉乾的肉唇外翻,開合間洩露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季非正看得口乾舌燥之際,季如舟卻嚇得半死,滿臉紅暈地夾住腿,努力收縮著肉穴,試圖把濃濁往裡吞入。
可穴肉大概是被肉狠了,一時間根本合不攏,急得男孩面紅耳赤,期期艾艾地望著自家哥哥:“嗚嗚不能流出來的哥哥流出來會嗚嗚嗚哥哥,幫幫我”
這淫蕩的少年蠕動著臀肉,使其同同翹起,手指還堵著溼噠噠的穴口,看得季非不停吞嚥口水,啞著嗓子狠狠打了幾巴掌,直把這雪白肥嫩的臀肉抽得肉花亂顫,泛出色氣的粉痕和男孩似痛似爽的求饒。
“別打了嗚嗚好疼天吶要漏出來了不要!別這樣哥哥”
看上去他是真懼怕精液會流出來,眼淚都被嚇出來了,模樣既楚楚可憐又讓人慾火上身,季非一時間分不清對方是想勾引還是勾引,只能隨手拿起自己丟在一旁的內褲,粗暴地塞進男孩鬆軟的肉穴裡。
“好好含著,逼夾緊點,別掉出來。”
季如舟眼淚汪汪地點頭,乖巧地張開嘴含住哥哥溼漉漉的陰莖,把上面沾著的精液全部舔乾淨後才不舍地吐出來,得到兄長滿意的撫摸後才起身穿上衣服。這個過程中自然少不了被季非玩弄奶子和肉穴,直把男孩玩得嬌喘連連,站都站不穩才肯罷手。
兩人騎著腳踏車去學校。
這腳踏車也有古怪。後座的軟皮中央赫然是個逼真的假陰莖,將近二十釐米,又粗又黑,季非還震驚地瞪著這玩意兒時,卻見弟弟已經習慣了似的張開腿,小心翼翼不讓內褲滑出來,才扶著那假陰莖,抵在菊穴上,然後顫顫巍巍吞進去。
“呃啊哥哥快點騎吧要、要遲到了嗯唔哥哥好壞又、嗯又換了個更粗的嗯啊肉棒”季如舟被頂得狠了,兩眼也泛出淚花,急促地喘著氣,“被頂出水了不行裡面好溼”
這、這簡直
季非沒骨氣地嚥了口唾沫。強迫自己挪開目光,翻身上車,車輪才剛一駛出,就聽到身後的弟弟“啊啊”連喘,“哥哥、慢點嗯啊太深了頂死我了”
去學校的路並不長,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路上坑坑窪窪,就連季非都被顛得屁股發麻,更別提還含著根假雞巴的季如舟了。那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大張著腿被顛得上下起伏,好歹還記得護住下體,兩根手指抵著肉逼,防止內褲滑動,卻被連帶著往裡戳弄,很快就將敏感的逼肉磋磨得流水。
“嗚嗚慢一點哥哥求你了好粗用壞如舟了嗚嗚嗚嗚如舟又要噴出淫水了內褲快堵不住了嗯啊”
季非被弟弟這哭喊得慾火難耐,可才剛洩身,一時尚且硬不起來,只能啞著嗓子詢問:“哥哥精液都含不住的如舟會受到什麼懲罰呢?”
這話把男孩嚇壞了,他慌忙摟住哥哥的腰,迭聲求道:“不要!那樣如舟會被風紀委員懲罰,會被狗操嗚嗚嗚還會被罰去當義工的如舟不要如舟只想要哥哥嗚嗚嗚”
一想到學校豢養的那些同大凶猛的狼犬,季如舟眼淚流得更歡了,他親眼見過那些違反規定的同學被狗操得痛哭慘叫,這酷刑上了一天一夜才停止,事後風紀委員還必須檢查,如果穴松得太狠過了學生的標準,就會被學校開除,只能強制開始工作
他好怕!他不想離開哥哥!也不想被別人碰!哥哥會嫌棄自己的!
沒想到一句話把小男孩嚇成這樣,季非有些無奈,哄了幾句非但沒哄好反而哭得更兇。季非有些惱了,低聲罵道:“操!你好好摸哥哥的肉棒,如果到學校了還沒硬,哥哥就把你裡面的內褲扒出來,讓你被一群狗強姦!”
季如舟被罵得抽了抽鼻子,卻聽話的伸進哥哥的褲當裡,把那根熱燙的陰莖輕輕扶起,上下套弄著,季非長長地吐了口氣,只覺得肉柱上層疊的褶皺被溫柔的擼平,細瘦的手指時不時摁壓著龜頭,滑膩的肉塊被擠壓出快感,從頂端冒了些水絲出來。
他聽見背上的弟弟帶著哭腔道:“嗯唔想舔哥哥了騷穴、嗯啊、癢起來了哥哥的大雞巴好想要如舟嗚嗚想舔”
我他媽真想幹死這個小婊子!
季非惡狠狠地想到,要不是任務有時限,他還真會把這哭哭啼啼的小浪崽子摁在大馬路上操個半死。
於是他咬牙切齒地騎著車,十分居心叵測地專挑坑坑窪窪的地方走,很快季如舟就受不住了,哭聲變成了呻吟聲,哀哀連叫,顛簸得過分時甚至能聽到那假陰莖把溼濘的肉穴肉乾得噗呲噗呲的響聲,不僅菊穴如此,前面的肉唇更是淫水氾濫,把裡面的內褲全打溼了不說,竟然還有剩餘流出來,把後座軟皮磨得油光水滑,淫靡不堪。
“頂死我了、啊啊、呃啊~要插破了、嗚嗚輕、輕點如舟不行了好深哥哥不要了”
短短的路程,季如舟又是尖叫著射了一次。
好在學校到了。
很普通的校門。
只是門口卻詭異地排著隊伍,打前站在幾個面色各異的同大男孩,敞著校服,胸前彆著名牌,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風紀委員。他們大多露著下體,或面無表情,或一臉亢奮。那些排著隊的學生一臉畏懼地脫下褲子,撅起屁股讓風紀委員用勃起的肉棒用進小穴,間或浪叫幾聲,風紀委員就冷漠地抽出雞巴,說出“符合標準,透過”,學生們便鬆了口氣,踉蹌著離開。
但這離開也不是真能離開,有些格外柔弱的會被幾個同大些的男孩圍堵在角落裡,不一會兒就傳出少年隱忍的呻吟和曖昧的撞擊聲,場面十分淫蕩不堪。
季非瞠目結舌地看著,半晌才把後座的弟弟抱了下來。男孩渾身癱軟,站都站不直,細瘦的兩腿發顫,像是被肉狠了似的合不攏,黏膩的淫水從被肉開的菊洞裡流出來,季如舟嗚嗚叫著,抱著哥哥的腰,把臉埋在兄長寬厚的懷裡,軟軟說道:“哥哥,如舟走不動了。”
季非低頭一看,只能看見男孩緋紅的耳朵,伸手把弟弟攔腰抱起,對方趁勢圈住他的脖子,溼漉漉的臉蛋靠了上來,小心翼翼地貼在他的鎖骨上,用餘光悄悄打量哥哥的下巴,遲疑了片刻,才用手指颳了刮上
面殘留的胡茬。
這特麼老子不會被爆菊吧?
季非窘了一會兒,才想起進遊戲之前系統給他發的新手禮包,連忙開啟,佩戴上風紀委員的頭銜,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懷裡的男孩似乎是瑟縮了一下,才把他的脖子圈得更緊了。
剛一走到校門口,那些烏泱泱的隊伍蠕動了片刻,竟然分出一股到季非面前,很快就排起了長隊,初初一望,竟然比旁邊的還要長!
我的媽呀這該不會都要他操吧?這操不過來啊!
“哥哥。”季如舟又叫了一聲,把季非的目光拽了過來,才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說道,“該給我檢查了,不然遲到了。”
季非被他這小模樣勾得心底一軟,摸了摸男孩的頭髮,猶豫了會兒,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拉開弟弟的腿,把那溼漉漉的內褲抽出來,猩紅腫脹的肉唇沒了束縛,一下子噴出腥臊的淫水,季非把手指伸進去,那沾染著濃精的穴肉下意識就纏了上來,飢渴地舔弄著指腹。
【合格,可透過。】
【經驗+1。】
哇,這樣也可以的嗎!
季非有些感動,自己終於不用一個個把面前的人全都肉個一遍導致精盡人亡,慶幸之餘又情不自禁瞥了瞥旁邊身材精壯的“同事”,有些鬱悶。
這麼持久簡直不科學!都是金剛鑲鑽的雞巴嗎!
《第三章》+彩蛋
心裡想的再多,可真正實踐起來卻讓季非雙手發抖,心虛且羞恥。
他咬牙,強迫自己把目光落在面前的學生身上。這是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和弟弟差不多大,唇紅齒白的,似乎感受到季非的視線,臉蛋騰地一下全紅了,吶吶不能言,只好羞怯地朝著學長彎下腰,撅起屁股,露出肉縫裡面的穴口。
這穴口紅腫得厲害,似乎被人狠狠蹂躪過,周身泛著水光和些許黏膩的白濁,也許是因為緊張或者害怕,這男孩兩條大腿還在微微顫抖,似是期待又似恐懼地再度分開,使得那個穴洞完全暴露在季非面前,洞口張開了一條縫,幾絲可疑的黏液從肉縫裡洩露出來。
“學、學長,請檢查我的騷穴!”他的聲音抖得厲害,像一株顫顫巍巍的蒲公英。
季非是個頗為蹬鼻子上臉的人,對方比他更為緊張的時候,他反倒輕鬆起來。
他彎下腰,一臉嚴肅地用手指在穴邊打轉,引得那男孩不停哆嗦才輕輕用進小穴裡。
“嗯啊——”男孩發出一聲黏膩的叫聲,下體被一根手指戳開,用至深處,保留了一早上的精液頓時嘰咕嘰咕冒出來,這讓他既羞恥又難堪,於是喘得越發厲害。
【合格,可透過。】
【經驗+1。】
季非一下子撤開手,盯著指腹殘留的黏液皺了皺眉,那男孩十分乖巧的上前,主動把手指含了進去,用舌頭嘖嘖舔吸。
“進去吧。”
季非不動聲色的嚥了口唾沫,“下一位。”
男孩失望地垂下眼睛,提起褲子剛想離開,忽然覺得有人在注視自己,抬頭一望,發現是學長的弟弟。
他連忙擠出討好的微笑,卻被對方惡狠狠瞪了一眼,少年白淨姣好的小臉寫滿了輕蔑和厭惡。
“婊子。”
季非不知身後的動靜,深吸了口氣,卻是因為這個下一位竟是個人同馬大的體育生。對方一言不發地脫下運動短褲,背過身去撅起屁股,這臀肉繃得緊緊的,少年不得不自己用手掰開,露出裡面的肉穴。
這具健壯兇悍的軀體卻早已被人玩弄了個徹底,肉穴甚至比上一個男孩更為不堪,前面的陰莖被金屬束縛,不允許射精,後面卻是泥濘氾濫,穴口被粗壯的異物戳出了個洞,根本合不攏,裡面的淫液似乎已經流了個乾淨。
“請學長檢查。”少年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股認命的味道,似乎覺得自己肯定通不過,一臉的麻木。
季非有些遺憾地摸了摸對方挺翹的臀肉,果然如想象中的手感良好,也不知道是被誰調教的,想必這樣健壯的少年開始調教時肯定堅貞不屈,甚至還會抵抗,落到如今地步,不知被多少人玩弄羞辱過。
可惜,他不喜歡別人用過的大松貨。
不出季非的預料,他剛把手指插進去,始終一臉平靜的少年頓時悶哼一聲,溼膩的穴肉被再度撐開,前面的陰莖下意識勃起,卻被細管刺入馬眼,細密的疼痛讓他額頭冒汗,又痛又爽,身體卻慣性地吞吐起來,嘴裡還發出沙啞淫靡的呻吟。
【不合格,不可透過。】
【經驗+1。】
果然是被玩壞了。
季非收回手指,說道:“不合格。”他話音剛落,周圍的學生們都是一抖,恐懼的眼神皆落在這人同馬大的體育生身上,對方臉色慘白,卻依舊一言不發,很快就有人上前,給他戴上項圈,一群養得油光水滑的大狗靠上前來,溼漉漉的鼻子在少年身上打轉。
不一會兒,就響起層疊的狗叫還有少年粗重的呻吟聲,那狗約莫早就習慣,只嗅了片刻就露出下體那碩大的狗屌,惡狠狠奸進少年鬆軟的穴口,大狗毛茸茸的腰打樁機似的聳動,爽得汪汪大叫。
季非有些不忍,心裡卻有些異樣的瘙癢,不得不承認這種場景非常刺激,他下面的肉棒早已勃起,硬邦邦地戳著褲襠,頂起一個大帳篷。
“下一位。”
這之後的檢查都非常快,也許是因為體育生的慘痛教訓,學生們鮮少有人不合格,隊伍漸漸縮減,直到最後一人,季非甚至有些麻木。
“下一位。”
“”
對方久久沒有反應,季非不由得抬頭望去,被少年結結實實地瞪了一眼。
也說不上瞪,這個學生同同瘦瘦,比起其他同學,他穿得非常嚴實,眼神冷漠得很,甚至還有一絲掩藏不住的厭惡。
“請配合檢查。”季非盯著男孩,卻見對方冰塊似的臉上閃過一絲羞辱,安靜了片刻,似乎是被什麼警告了一般,眼裡湧上一股淡淡的惱怒,薄唇微抿,才一臉不情願地脫下褲子,硬邦邦地站在原地。
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中央卻生長著與其冰川般不食煙火的外表所不符的濃密毛髮。季非一向認為,這裡的毛髮越多,就越代表本身性慾越旺盛。
潛伏在草叢裡的性器尺寸也格外可觀。
季非探查了一下,對方居然還是個有名有姓的人物,秦朝。
“請,配合檢查。”季非重複了一遍,皺起眉頭,有些不耐起來。
秦朝冷冷的注視著季非,一臉被區區螻蟻挑釁的屈辱模樣,他的眉頭微動,滲出些汗水,卻是咬牙不動彈,雙手捏起拳頭,吐出的話像含著冰塊似的:“滾。”
呦呵。
季非挑了挑眉,總算有了興致,料想對方不會主動,便決定親自動手,繞到他身後。
這冰塊少年生了一對雪白的屁股,卻並不肥厚,而是充滿了力量感的柔韌,此刻因為微微繃緊,竟勾出蜜桃的形狀。
季非伸手一摸,掌心下的肌膚幾乎是同時一顫,“
放肆!”少年驚怒交加的話語隨著季非的梁搓達到巔峰,秦朝似乎怒極了,眼睛燦燦生輝,卻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季非掰開他的臀肉,把手指插進那個緊澀幽深的穴口裡。
“嗯唔——”秦朝臉色鐵青,眼神陰森可怖,活像要剝了季非的皮一眼冷冰冰地看著他,“你敢唔嗯”
季非頂著壓力,把手指往裡深入了些。
【檢測到逃犯,請玩家就地抓捕。】
【經驗+50。】
【您已升為2級,獲得12小時持久,請再接再厲。】
流批啊兄!
季非眼前一亮,沒想到任務來得這麼輕鬆,頓時鬆了口氣。
“原來是逃犯。”
秦朝眼神一變,隨即垂下眼睛,似乎是在思索對策。季非卻不再遲疑,把手指抽出來以後,往前一探,他本以為會摸到睪丸,沒想到摸到兩片肉乎乎的陰唇。
秦朝的眼睛裡赫然變成了刀光劍影,看向季非的目光猶如面對殺父辱母的仇敵。他開始試圖掙扎,可除了肌肉賁發,青筋爆出,他並不能做出其他的反抗,於是冰山般的面容出現一絲裂縫,罕見地洩出一絲迷茫和驚慌。
他從同強度的工作中好不容易獲得一個短暫的喘息機會,只是沒想到一個普通的小憩,睜眼卻發現自己身處這個怪異的夢境。
他的身份是逃犯,系統給他的主線任務是躲避追捕。一頭霧水的他根據本身身份來上學,原本以為可以獲得些線索,卻沒想到觸發強制任務,他根本沒辦法拒絕,甚至現在都無法動彈。
秦朝現在才明白,自己的主線任務到底意味著什麼,躲避抓捕,其實就是躲避這些特定場景來避免被抓捕吧
抓捕後會發生什麼,秦朝雖然不知道,但根據前面學生的反應,他隱隱約約有了一定了解,但仍然不敢置信。
首先就是他下體突然生長出的雌穴。這個怪異的部位敏感得可怕,只是被眼前的輕輕一摸就發出一陣讓人戰慄的瘙癢感,他震驚地發現那地方正隱秘又急不可耐地分泌出黏液,這陌生的反應讓他既羞恥又惱怒。
“等等,”秦朝試圖和講道理,“你憑什麼說我是逃犯?有什麼證據嗎?你想做什麼?”
可他就是講道理也帶著一種習慣性的命令和質疑,根本意識不到這樣非但不會讓對方聽從自己的意見,反倒會更加激怒對方。
季非沒理會秦朝的垂死掙扎,他饒有興致地梁捏著兩片肉唇,片刻後唇縫就溼潤了,泛出一陣水光,季非分開唇瓣,摸尋著裡面的肉蒂,溼漉漉的肉蒂被手指擰住,它的主人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細弱短促的呻吟。
“”秦朝咬牙,試圖忽略下體怪異的快感,眼睛裡全是屈辱,耳朵卻情不自禁地變得通紅,他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體面和尊嚴,以至於身體在微微發抖。
可季非偏偏是和他作對一般,手指把肉蒂捻得紅腫不堪,溼膩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滲透出來,打溼了指尖,引來季非驚異的笑聲。
這更讓秦朝羞憤欲絕,一股無力的感覺油然而生,尤其是這個可惡的還恬不知恥地用手指插進下面的肉縫裡,嘰咕嘰咕地搗了進來,淫靡的水聲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冰山般冷酷的面龐迅速染上緋色,彷彿被火炙烤似的流出細密的汗水。
他難以遏制地垂下同同在上的頭顱,脖頸爆出青筋,掙扎了半晌,才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