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卓文這些日子在季非面前非常乖順,他覺得男人應該是被馴服了,那麼副本還沒有完成,大概根結還落在了另一個主角、林歌身上。
季非決定去找林歌。
他現在對眾人所住的帳篷輕車熟駕,像在自家後花園一樣自在,哪怕他當著一個富二代的面鑽進了林歌的帳篷裡,對方也只能臉色蒼白地蠕動了幾下嘴唇,什麼都不敢說。
這很好。季非對此表示滿意。
但看到他出現時,林歌那張英俊陽剛的臉卻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忌憚、警惕的同時,還有掩藏不住的敵意和恐懼。
季非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男人這段時間似乎過得並不太好。他的眉毛黑長,那雙幽深的黑瞳裡帶著明顯的疲憊和憂鬱,嘴唇乾燥起皮,下頜生長著亂糟糟的胡茬,因為主人忙於心事無心打理而自由地往喉結處蔓延,看上去有些凌亂和狼狽。
似乎是季非的佇立讓男人感到了不適。
這個正直善良的警官倏然皺起了眉頭,戒備地看了帳篷入口處一眼——他的竹馬男友出門和眾人一起覓食去了,隨時會回來,他怕他撞見這一幕——想到這裡,林歌更煩躁地抿緊了嘴唇,眼中的紅血絲清晰可見。
季非的視線從他的臉上慢慢往下移,最後落在男人同聳得令人無法忽視的肚皮上。那簡直堪比身懷六甲的婦人,導致警官先生不得不換上寬鬆款的衣褲,但依舊很費力地撐著後腰,才能和季非對峙一般站在原地。
比朱卓文的肚子還要大。
季非漫不經心地想道。也是,他的第一泡卵液是射給了林歌,貌似還射了不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分娩?
他微微有些失神,但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幾乎是本能地抬起了觸手,飛快地纏繞在林歌的四肢上。
林歌是個訓練有素的軍人,但並不代表這個時候他還能依舊身手敏捷。
毫無疑問地,他被綁縛得結結實實的,然後一臉屈辱和羞憤地瞪著季非——他顯然知道了季非想幹什麼,那些讓他難以啟齒、甚至極力想要忘記的記憶通通回到了腦海裡,他不著痕跡地握緊了拳頭,青筋從他的手背上暴起,然後他垂下了睫毛,只有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他並不平靜的內心。
林歌雖然不知道營地被季非控制了,但他的性格不會允許他在這個時候貿然大叫,將同伴陷入危險的境地。
所以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個人承受怪物的羞辱和侵佔。
季非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男人心裡的想法,偶爾的掙扎是種情趣嘛,朱卓文雖然可愛,但還是太會配合了,讓他舒服之餘,卻沒什麼成就感。
林歌是個很強壯的男人。
他的身材健美,哪怕是被強行刺激身體,胸前的兩大塊肌肉的手感還是很堅韌,梁起來相當不錯,只是它們的主人實在太緊張了,這使得奶子一直是緊繃的,倒是兩顆褐紅色的奶頭很快就脹立起來,然後在口器的賣力吮吸中逐漸充血腫大,泛起一片淫靡黏膩的光澤。
林歌的神情非常難堪,好像在承受著什麼極大的酷刑一樣緊緊抿住了嘴唇,鼻尖開始滲出細密的汗水。?
季非的觸手故意緩慢地拽下了他的褲子,露出根半勃起的粗長肉莖和濡溼的陰阜來。
——據說孕期的雙性性慾都很旺盛,身體也會加倍敏感,這個道理在警官先生身上同樣適用。
林歌的嘴唇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羞恥和慌張。
此刻他身上再也沒有衣服遮擋,渾身赤裸、毫無保留地站在季非面前,宛若一個發情的母狗一樣把身體展示給主人觀摩,尤其是那根在季非的注視下逐漸豎起的陰莖,讓男人猛地咬住了牙床,鼻翼急促地翁合著,噴出了熾熱的喘息。
季非滿意地欣賞著警官先生的神情,然後才慢吞吞地伸出觸手,繼續折磨這個可憐的男人。
半透明的、正在不斷分泌黏液的觸手撫摸著陰唇,林歌只覺得渾身僵冷,被觸碰的私處感到了一陣難以啟齒的酥癢,熟悉又陌生的熱流從雌穴深處湧出,化作一個接一個的氣泡,在窄小的內壁間擠壓著。
他渾身不自在地絞了下腿,那些氣泡便破碎了,啵唧啵唧的聲音讓他的臉頰變得無比滾燙,他害怕被眼前的怪物發現了,因此更加剋制地蜷起了腳趾,指尖微微顫抖。
季非看到男人兩腿間的東西徹底豎立了起來。那根顏色乾淨、象徵著純潔的性器官興奮地在半空中抖動了一下,龜頭脹成了紫紅色,好像很渴望被觸碰似的,馬眼流出了點粘稠的前列腺液。
身體可比什麼都要誠實。
季非在心裡吹了個口哨,正準備繼續,卻意外聽到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猜到了大概是誰,卻沒打算停手,反而惡趣味地將觸手伸進兩片陰唇中間,用溼潤的頂端在陰蒂上摩擦吮吸。
林歌滿臉通紅地顫抖了一瞬,然後在帳篷拉鍊發出動靜的下一秒變得慘白無比。
竹馬男友拿著一大堆東西走了進來,在看到眼前這荒誕驚悚的一幕時,溫柔的表情僵在了臉上,血色如潮水一般從他的雙頰褪去,他眨動著眼睫毛,失聲了好一陣子,然後才往後退了幾步,幾乎要跌坐在地上。
畢竟季非的外形實在太嚇人了點。
季非的目光在青年的長腿翹臀上頓了頓,然後在心裡回味了一番對方的身體,這才戀戀不捨地伸出觸手,將他用同樣的手段綁縛起來。
他還將這對情侶放在了一起。
這實在太惡劣了。
男友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在林歌赤裸的肉軀上打量了一番,然後才慌亂地移開,臉色忽青忽白,白皙的耳朵卻漲得通紅。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林歌這副模樣,這副、這副淫蕩不堪的模樣
林歌的表情似乎因為竹馬男友的到來而變得頹敗無比。他張了張唇,千言萬語匯聚上來,聲帶卻像罷工了一般根本說不出話來,然後他只能羞愧地垂下了頭,不敢和青年對視。
季非觀察著他的變化,決定繼續刺激男人。
林歌被季非強行拉開了大腿,由於他們是面對面的,因此青年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兩腿之間的隱秘地帶。他有些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理智在提醒他此刻應該憤怒地移開視線,然後想辦法帶竹馬脫離險境,但眼睛彷彿不受大腦控制一樣,緊緊地黏在林歌的雌穴上。
那兩片陰唇被塗滿了粘稠的體液——這一看就是觸手分泌出來的,更讓人遐想連篇。
青年忍不住分神地想道在他進來之前,林歌是如何被觸手羞辱,才導致那個地方沾滿了黏液的。
林歌的雌穴發育得很完整,青年還是第一次看別人的嫩逼,嫣紅的陰蒂和溼潤的媚肉讓他臉頰發紅,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居然也是個雙性人,他看上去那麼強壯,但雌穴長著他身上,似乎也沒有那麼違和,反倒看得人血脈賁張,生出一股莫名的衝動來。
此刻那根淫靡的觸手正在媚肉上摩擦,可怕的口器咬在陰蒂上,像吸棒棒糖一樣吮吸著。他這才注意到林歌發抖的身體,那張讓他心生愛慕的英俊面龐變得緋紅無比,滿
頭大汗的樣子有些陌生。
青年情不自禁吞嚥了下喉結。
被自己的竹馬男友注視的感覺非常難堪,林歌羞恥地咬緊了牙關,兩側咬肌抽搐般動彈了一下。他的喘息不自覺粗重起來,長著兩顆嫣紅腫脹的褐紅奶頭的胸膛劇烈起伏,引得在場的兩人頻頻注目。
這和上次的情況根本不一樣。
他雖然因為肚子大到無法遮掩了,才把事情告訴了男友,但一些隱秘的、比如那夜在他面前被季非侵犯的事情卻隱瞞了下來。
現在這層遮羞布被徹徹底底地扯下,林歌簡直無法接受。
季非同情的看了林歌一眼。警官先生大概還不知道他的男友已經被他破處了的事實,但從旁邊青年逐漸變化的臉,似乎對方已經明悟了什麼然後變得無比震驚的表情,於是更加覺得林歌的頭上綠油油一片。
本就敏感的雌穴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很快就變得溼答答的,可疑的體液從微張的穴口中流淌出來,讓陰唇變得更加潮溼。
季非覺得有些興奮,連忙揮舞地觸手,毫不客氣地插入。
他用的是一根很粗壯的半透明觸手,此刻的林歌已經不適合受卵了,所以季非的性器官暫時沒有用武之地。但每一根觸手都能給他帶來樂趣,季非並不介意,相反,他覺得這樣更加刺激。
半透明觸手將狹窄的雌穴一寸寸撐開,靈活地鑽進深處。對面的男友甚至可以看到雌穴嫣紅的內壁,透明觸手根本沒辦法遮擋,那個溼潤緊緻的甬道呈現在他面前,青年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逆流而上,大腦充血一般,他忍不住夾緊了大腿,為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而感到了莫大的恥辱和羞愧。
“嗯啊啊、不、不能進去、嗯唔唔”林歌失控地繃緊了身體,低垂的腦袋也抬了起來,露出極其羞恥的神情。
他的頭髮剃的很乾淨,因此更加無處躲藏,全部的反應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季非熟練地搗進了深處,觸手頂端甚至觸碰到了子宮。但男人的身體還是很青澀的,子宮口緊閉,在這種柔軟的撞擊下,只是敏感地瑟縮了一下,但產生的快感已經足以讓林歌飽受痛苦了。
“不、哦不、嗯唔”可憐的警官先生掙了掙四肢,無助地求饒著,尾音發顫,胯下的陰莖卻脹得更粗了,紫紅色的龜頭不斷流出前列腺液,顯然爽得不行。
季非將觸手變得僵硬了些,然後模擬性交在男人體內抽插了起來。
這簡直是場可怕的折磨。林歌不得不在竹馬男友面前呻吟,被他注視著自己是如何被觸手褻玩的,他本人雖然看不到,但觸手和肉壁摩擦發出的黏膩水聲卻讓他面紅耳赤,還有穴口傳來的那種奇怪的、被不斷頂撞而產生的酸脹感,都讓他難堪萬分。
更可怕的是,季非還惡趣味地把他的雙腿整個吊了起來,擺成了抱操的姿勢,被姦淫的私處和青年貼得很近,近到林歌恍惚間都能感覺到男友急促粗重的喘息。
這場面看上去既荒誕又淫亂。
林歌羞恥地閉上了眼睛,眼皮下的眼珠在不停地轉動著,他甚至試圖想轉移注意力,比如去思考該如何擺脫季非的控制。但季非對他的走神相當敏感,幾乎是每一次他出神的時候,都會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插在雌穴裡的觸手彷彿吸飽了淫水一樣脹大了一圈,撐得穴口甚至往外鼓脹起來。粗大堅硬的頂端兇狠地頂撞著子宮口,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沒用,只能屈辱地承受著這種痛苦,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剋制自己,不要淫蕩地叫出來。
但就連這個,他都漸漸失去了控制,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然後變成了沙啞的呻吟聲,聽得他無比難堪。
沒過多久,男人就戰慄著射出濃精,一股腥羶味充斥著帳篷。
季非對他的控制力感到不滿,直接伸出觸手,像調教朱卓文一樣插進了林歌的尿道口。警官先生髮出一陣可怕的哀嚎聲,他臉上的紅暈飛快地褪去,嘴唇顫抖著抿成一線,豆大的冷汗從鼻尖滾落下來,他的眼圈發紅,顯然下體是所有男性的弱點,哪怕他再厲害,這裡被傷害時也會痛苦無比。
季非故意又分出了一根觸手,同樣粗壯猙獰,一點一點幹進男人的褶穴中。加倍的疼痛讓林歌臉色蒼白,如同被刷了層漿一樣僵硬。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季非的險惡用心。
堅硬的觸手殘忍地摩擦著前列腺敏感點,林歌不由自主地喘息了起來,被穿刺尿口的陰莖也重新站立,他的臉頰恢復紅暈,且變得更加通紅,猙獰的青筋從額頭和脖頸爆出,他絕望地發現自己居然在這種折磨下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不、不要”正直古板的警官倏然皺緊了眉頭,試圖夾緊大腿,不讓男友看到他那兩個在觸手的姦淫下不停流淫水的肉穴。但他越是緊張,身體就越是敏感,他甚至能感覺到夾在腸穴和雌穴中的兩根觸手的區別,雌穴裡的要更加粗壯,但腸穴裡的則比較粗糙,時常摩擦著前列腺,幹得他渾身發抖,控制不住地蜷縮腳趾,拼盡全力才讓自己叫得不那麼下賤淫蕩。
不斷有白濁從龜頭處噴湧出來。
青年眼睜睜地看著林歌被幹到幾近恍惚、滿臉失神,尤其是那兩根進出的黏膩觸手,讓他意識到那天晚上的真相恐怕並不是他他所想象的那樣。
要了他第一次的,不是男朋友林歌。而是眼前這個可怕的、正在姦汙林歌的怪物。難怪他之前幾次暗示,男人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他因為羞澀,並沒有細究,誰成想
青年心裡無比複雜。但更讓他不自在和難以置信的是,林歌居然在這種折磨下同潮了,儘管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下半身和精神根本不一樣,但還是很不舒服,感覺像遭到了某種背叛。可林歌也是被逼的,只是在逼迫中得到了強烈的快感而已
他忍不住緊緊地看著林歌。那張臉似乎變得陌生起來,那種羞恥難堪卻又不得不沉溺在慾望當中的神情使得男人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極其淫蕩色情的氣質,正直善良的警官先生被搞大了肚子,身體還這樣敏感,下面那個不停流水的髒逼正貪婪地吞吐著觸手,發出一陣又一陣噗呲噗呲的水聲,男人也因此而痙攣顫抖,青年對他無比熟悉,知道他此刻估計神經已經繃到了極點,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被一個怪物姦淫也能得到快感嗎?
季非在一旁動作,順便也觀察了一下青年的表情,看他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頓時樂了,惡趣味地把觸手從林歌的雌穴裡拔出來,然後插進竹馬男友的嫩逼中。
“不、不要、不要這樣”林歌目眥欲裂地看著男友被扯下褲子,那沾滿淫水的觸手靈活地鑽進雌穴口,他呆住了。
但男友的反應卻讓他震驚。季非無比熟悉地挑逗著青年的身體,很快就讓他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得不在他的頂撞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觸手進出的時候竟然那樣契合。
他同樣被迫觀賞著男友情動的身體。那個緊緻乾淨的嫩逼被觸手完全撐開,裡面的媚肉溼紅黏膩,像一張飢渴的嘴一樣不停地吸附著觸手,甚至還主動收縮,漂亮修長的身體在季非的侵犯下顫抖戰慄。
林歌痛苦地搖了搖頭,腹
中突然感到一股下墜感,他彷彿預感到了什麼,驚懼地呻吟了一聲。
季非也聞到了男人氣息的變化,連忙把視線放在林歌身上。只見他那個紅腫的雌穴口被什麼東西從裡面撐開,先是不斷有半透明的黏液流出來,林歌的表情更痛苦了,雙手緊緊攥住,滿頭大汗的模樣性感極了。
緊接著,幾根細長的觸手幼體從穴口滑出來。
一個,兩個,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
林歌驚悚地看著下身,他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排出了這樣的怪物,三觀隱隱崩塌,更讓他絕望的是,他甚至從中感到了更加強烈的快感,後穴中的觸手兇狠肉乾著,他張大了嘴巴,一邊淫叫一邊生下更多的觸手怪。
直到他的肚子扁平下去,這場怪異的酷刑才得以終止。
季非還等待了一會兒,系統始終沒有提示,這才不甘心地帶著這些小怪物離開。不過他並沒有細心照料的打算,而是很隨意地將他們扔在了海面上。
這種種族還是太離奇了,還是讓它們自生自滅吧。
好在即使季非如此敷衍,身體也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情緒,季非更加放肆了。
沒過幾天,朱卓文也產下了大量幼體。不過他也得知了林歌的異樣,親自去和他對質了一番,終於知道原來季非第一個攻擊的正是林歌,於是他把仇恨放在了警官先生身上,認為就是他的隱瞞才讓他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朱少爺雖然沒了大肚子,但奶子卻保持著挺立,身體也變得淫蕩極了,一天沒有性事就會主動流水。
兩個昔日的好兄弟徹底談崩了。就在這種人心渙散的時候,一架救援的直升機這才慢吞吞地落在這座無人島上,把流落荒島的遊客帶回文明社會。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後無操作自動退出副本。】
【您已選擇退出。】
【五秒後自動脫離。五、四、三、二一。】
季非看著最後一個倖存下來的幼體被海魚吞吃入腹,這才回到系統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