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大人，人已經帶到了。”

“進來。”

安嶽剛好幫青闕整理好衣袍，站到一邊。

季叔推開門，身後跟著兩位少年。

“兩個？”青闕挑挑眉。

季叔點點頭，“按照演算，我尋過去的時候見到的是兩個人。”

這聖子除了雙生子，歷來每次只出一個人，這次倒是出了例外。

要知道這兩個人中哪個才是真聖子倒也容易：聖子必定身懷名器。

青闕看了季叔一眼，季叔會意地走過來俯下身。

“看著這麼小？”家裡人不跟著來驗？

“推演上確實是家裡人都不在了。”季叔讀懂了青闕的未盡之言。

“這倆人您也能辨吧？”

季叔這回不說話了，他直起身，氣定神閒地看著青闕，“您才是國師。”

青闕看明白了，這老狐狸是不想動手。安嶽入門能有大堂裡那事，無非是因為他想。

“多大了？”

左邊的小孩答說：“回大人，十六了。”

右邊的小孩低下頭，小聲說：“十、十六...”

“既然你們都是季叔按規矩找到的，那自然也有測試的資格。”青闕修長的手指點點桌面，“但我把話說在前頭。測試過了，入我門下；不過，那就請回吧。”

左邊那小孩點點頭。

右邊那小孩看了青闕一眼，也怯怯地點了頭。

“好。”青闕繞過桌子，“脫光，去榻上躺著，腿分開。”

榻上並排躺著兩個大張著腿的赤裸少年。

左邊的少年面上還算鎮定。

右邊少年的侷促根本掩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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