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快樂。”
面前一身軍服的男人繃著性感剛毅的臉龐,替施冉戴上了象徵軍校畢業生的軍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施冉將臉埋在宋修承的肩頭,抽抽鼻子撒嬌:“捨不得你。”
“軍人的天職是什麼?”宋修承輕撫著施冉的臉蛋,說實話他也捨不得施冉走。
可沒辦法,誰讓他們是軍人,還生在這個年代。
施冉撇撇嘴:“服從。”
雖然說是這麼說,可兩人誰也沒有推開對方,就那麼靜靜地摟在一起,最後還是軍營下了宵禁,施冉和宋修承依依不捨地交換了一個吻,這才分開。
施冉走後,宋修承斜睨向一個昏暗的角落。
“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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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升,上海灘。
復古的建築金碧輝煌,街邊的炒貨攤散發著撲鼻的濃香,剛放課的學生們捧著書湊前去,一邊讓老闆稱瓜子兒,一邊順手拿兩顆炒栗子剝著吃。
“哇,好漂亮啊。”施冉傻呵呵地在路上蹦蹦跳跳,純真無邪的模樣引得路人紛紛側目,他左瞧瞧右看看,怎麼都覺得新奇。
在軍校裡的這段時間實在是悶壞了。
“小冉,想吃炒栗子嗎?”
施冉回過頭。
晉武換上了一身扎眼的西裝,打著寶藍的純色領帶,腳踩一雙擦得鋥亮的皮鞋,頭髮向後梳著,西裝外套的口袋裡還分外講究地塞了一張方巾。
施冉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在軍校裡分外低調的小瘋狗,居然是豪門家的小少爺!
他大哥就是上海灘有名的商業巨鱷之一,外號鐵龍爪的晉恆;而他大姐晉荷則是上海灘外貿協會的副會長,也是有名的女強人。
明明出身貴族的小少爺晉恆,卻去了軍校,成了特務。
在軍校的時候,晉武表現得相當低調。
可回到上海灘,他依舊是那個光鮮亮麗的小少爺。
不過這也好,晉武的這個身份,能夠給他們的秘密行動提供很多的便利。
他們剛剛接到電報,今晚的任務,就是前往大上海玫瑰酒店,刺殺和日本人秘密勾結在一起的一名叛國分子。
“不了。”施冉朝晉武笑了笑,伸出一隻雪白秀氣的小手,“走吧,還得去赴宴呢。”
“好。”晉武微微一笑,牽著施冉的手朝路邊停著的黑色轎車走去,手掌隨便向後擺了擺。
跟著的隨從之一立刻心明眼亮地小跑到炒貨攤旁,將每種吃的各買了一斤,又提著滿手的紙袋跑了回去。
晉武紳士地替施冉拉開車門。
“小少爺。”兩人坐上車後,隨從湊到車窗邊,將買來的炒貨奉了上來。
施冉歪頭看著晉武將小吃接過手,不好意思地道:“不是說不用買了麼。”
“沒關係,吃不完就扔了。”晉武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把炒栗子來,細心地剝起了殼,修長勻稱的手指輕巧地將栗子殼剝開,金燦燦帶著鹽粒香氣的栗子仁被送到了嘴邊,“來,嘗一嘗。”
施冉紅了耳朵,張開小嘴將炒栗子咬進了嘴裡,舌尖舔了舔晉武的指尖,眼神落在他的領口上。
雪白的襯衣裡,隱約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圈套在脖子根上。
“怎麼還戴著啊。”施冉小聲嘀咕,眼神微亂。
晉武看著施冉舔過的指尖上殘留的淡淡水漬,忍不住霸道地將手指用進施冉的唇瓣裡攪弄,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
“不戴著項圈,小瘋狗會忍不住肉壞主人的。”
施冉將漲紅的小臉埋在晉武的肩頭,耳朵熱熱的、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發現晉武真的,戴著項圈的時候溫柔又忠犬,一旦將項圈摘下來,就像只失去控制的小瘋狗,霸道又狼性,不論是性事還是感情,都讓人招架不住。
鼻尖是晉武身上好聞的淡淡皮革香,施冉埋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把原本平整的西裝弄得有些皺巴巴的,緊張地伸手去撫平,卻發現怎麼也弄不回那熨帖平整的樣子了。
“咦?”
“沒關係。”晉武低頭,親了親施冉的耳尖,微啞的聲音裡帶著愉悅,“一會兒,我也把主人的衣服弄亂就好了。”
施冉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大上海玫瑰酒店並不遠,兩人很快就到了,侍者認出了這位晉家的小少爺,表現得畢恭畢敬,但也忍不住偷偷看了看一旁的施冉。
唇紅齒白,五官俊俏,幾乎沒有一分的凌利氣息,而是柔和清純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媚。
這男人真好看啊,好看得都看不出性別,侍者暗想著,突然對上了晉武充滿殺氣的視線,被那眼神看得遍體生寒,如同掉入冰窖一般。
“這,這邊請。”侍者趕緊低下頭,瑟瑟發抖地將兩人引進了酒店。
今天的局,是晉家組的,也就是那位鐵龍爪晉恆,施冉跟著晉武走進酒店的宴會大廳,就見人群中站著一個出挑的同大男人,同樣是西裝革履,他顯得比晉武更加成熟,少了幾分初生牛犢的氣質,多了幾分禁慾。
晉恆戴著一對皮革手套,端著酒杯,淡淡地笑著,四周圍了一群諂笑的生意人,油頭肥腦的有,尖嘴猴腮的有,普普通通的也有。
這麼一對比下來,本就五官出眾的晉恆,顯得更加相貌超群了些。
正當施冉
“大哥!”晉武見到晉恆,立刻喊了一聲。
晉恆回過頭,簡單地和周圍的商僚們客氣了幾句,轉身朝這邊走過來,先是上下打量了晉武一番,而後,眼神落到了施冉身上。
“哥,這是小冉,是我的……嗯!”晉武介紹施冉的時候,難得地害羞了一下。
這個“嗯”,既有不能說的“特務夥伴”的意味在裡頭,也有“伴侶”的隱意。
晉恆狹長的眸子微微垂著,視線在施冉的身上滯留了許久。
他舔了舔唇,終於收回視線,將目光移到自己的親弟弟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瘦了,大學伙食不好嗎?”
“挺好的。”晉武點點頭道。
他是特務,不能暴露身份,在晉武和晉荷的眼裡,他只是一個出遠門讀大學的小弟而已。
“如果伙食費不夠,就打電話給哥,或者給你姐,我們給你匯錢。”晉恆聲音淡淡,但依舊能感受到他身為大哥對小弟的關愛。
晉武嗯了一聲。
“你好。”晉恆轉過頭,伸出一隻手,目光凝視著施冉,“我是晉恆,晉武的大哥。”
“晉先生好,我是施冉,是小武的……同學。”
施冉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視線和晉恆對了一下,又移開。
“小武,你許阿姨找你。”晉恆突然開口,頭也不轉地對晉武道,“你去找找她吧,應該在二樓。”
晉武應了一聲,暗地裡和施冉交換了一個眼色和手勢。
意思是,他去打探訊息,施冉原地應變,等發現目標再接頭。
施冉回了他一個手勢
,可心中卻擔憂,這能不能找到,還真是兩說。
-
“唔!”
晉武走後,施冉被晉恆帶到了一間精緻的小房,剛被男人按著在沙發上坐下,一隻大手就掐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了頭。
晉恆眯起眼睛,視線在施冉的臉蛋上掃動,仔細地觀察著他的五官。
乾淨、純潔、不然煙火氣,可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卻又平添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意和勾人。
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弟弟和麵前的小妖精有一腿,而晉恆自己本就是一個不沾染那些亂七八糟的俗物的人,不少男人女人脫了衣服爬到床上勾引他,他都沒感覺。
可看著施冉,不知道為什麼,晉恆只覺得胸膛裡那顆心蠢蠢欲動。
明知道這人是自己的“弟媳婦兒”,可他就是忍不住。
“晉,晉先生……”施冉還沒說完,就被附下身的晉恆封住了唇。
有的男人,即使從來沒有經驗,也天生就會情愛之事。
男人的舌頭霸道地擠進唇齒之間攪動著,舌尖舔舐過齒床,向深處探去,不一會兒,在咕啾咕啾的深吻聲中,施冉就迷迷糊糊了。
“小騷貨,小嘴真騷……”晉恆忍不住心中濃烈的慾望,一反常態地說了一句難聽的葷話。
施冉咬著被男人吮得微腫的唇瓣,一雙大眼睛睜得圓溜溜的,裡頭的水光顯得整個人分外無辜。
施冉:“晉先生……”
“咬著。”
施冉看著面前的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修長手指,張開豔紅的小嘴,雪白的貝齒咬著男人手套的指尖,晉恆順著他的動作,將手抽了出來。
兩隻手套都脫下來後,晉恆將手套隨手一丟,大手捧起施冉的臉,又一次狠狠地啃吻起來。
“晉,晉先生……”施冉哪裡抵抗得住男人的力道,向後倒在了沙發上,兩個人的體重將沙發壓得凹陷了下去。
晉恆銜著施冉柔軟的唇瓣,抓著那柔軟的小手伸到自己的胯下,隔著西服褲的布料輕輕磨蹭,嗓音低啞。
“喜歡麼,嗯?”
施冉熱了臉。
“好,好大。”
“呵……”晉恆挑起一邊嘴角,對施冉的話很受用,他撐著沙發跪坐起來,兩條長腿壓在施冉身側,精實的腰挺動,將脹起一大包的胯下頂到了施冉的面前。
“喜歡,就拿出來自己舔。”
施冉被男人的巨屌頂在臉上,濃郁的腥麝味讓施冉有些昏了頭,他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指尖頂開男人褲子的卡扣,將褲襠的布料向兩側展開。
黑色的內褲包裹著的巨屌無比雄偉,碩大的紫紅色龜頭直接將褲帶頂開露了出來,頂端吐出少許透明的前列腺液。
看顏色,晉恆這跟天賦異稟的大屌應該很少使用。
“舔。”晉恆壓抑著聲音裡的興奮,命令道。
在他的注視下,施冉吐出粉色的舌尖,繞著男人碩大堅挺的龜頭打起圈來,小舌將龜頭上的黏液盡數捲進口中,粘粘的,帶著一股讓他動情的淡淡鹹味。
“唔……晉先生……雞巴好大……”施冉說著,張開嘴,費力地將男人的龜頭含了進去,往深處吞嚥著。
口腔溼熱溫暖,晉恆的雞巴被包裹著,爽得他頭皮發麻,胯下的小臉被自己的肉棒用得變形,漂亮的桃花眼都沁出淚來,分外可憐,又分外讓人產生凌虐欲。
“吞深點兒!”晉恆說著也不等施冉適應,壯實的腰一挺,整根雞巴直接插進了施冉嬌嫩的喉嚨裡,發狠地用肉起來。
“唔唔唔……嗚嗯……晉……哈……晉先生……啊……”施冉昂著脖子,毫不反抗地讓男人把他的喉嚨當成了雞巴套子,碩大堅硬的龜頭在嗓子眼兒裡進進出出,磨得難受。
透明的津液順著嘴角淌出,施冉痛苦的嗚咽中帶著享受,被男人居同臨下地肉著小嘴,連小肉棒都可恥地硬了。
晉恆單手掐著施冉的下巴,挺著腰開始狠肉,嘴裡說著從未說過的葷話:“騷貨,男人的雞巴就那麼好吃?”
“唔唔……好吃……哈呃……晉先生……嗯啊……大雞巴最好吃……”
“操!”晉恆被施冉淫賤的態度給取悅了,可一想到他的口技是伺候過無數男人才練就出來的,心裡頓時殘暴起來。
畢竟是兩兄弟,晉恆和晉武的性格,總不可能天差地別。
“小賤貨,怎麼這麼會舔我雞巴,是不是經常給別的男人口,啊?”
男人碩大的紫紅色巨屌直接插到了最深處,拳頭大的囊袋啪啪地撞擊在施冉的下巴上,龜頭堵著喉頭,施冉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無意義地唔唔著,小手拍打著男人的腹肌。
“操,小騷逼!”晉恆這下深喉終於爽了,抽出水淋淋的雞巴,握著莖身用龜頭拍打施冉的小臉。
白皙的臉頰上立刻多出了幾道淡色的紅痕,施冉淚水漣漣地抬起頭看著男人,那任由男人征服蹂躪的騷浪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晉恆低吼一聲,大手一撈施冉,將人翻了個身。
施冉被男人壓著跪在了沙發上,兩條瘦腿被開啟,褲子被晉恆粗暴地扯了下來,只剩下一條象徵著純潔的白色小短褲。
可此時施冉的打扮越純情,人就顯得越騷。
薄薄的布料已經被淫液打溼,緊貼在柔軟的肌膚上,小小的肉棒挺立,向下支出了一個帳篷,臀縫間的那一片則露出了肉粉色,隱約能看到兩瓣肉唇的形狀。
“操,小騷貨!”晉恆雙目赤紅,修長的手指頭隔著內褲開始往屄道里鑽,“怪不得這麼騷,原來是個小騷娘們兒。”
手指將布料擠進屄道里,摩擦得屄肉發麻,施冉不住地抽氣,洩出嬌軟的呻吟。
“哈……啊……嗯啊……不是……不是啊……不是騷娘們兒……啊啊……晉先生不要……那裡……不行的……”
晉恆被他叫得胯下更硬了,將溼漉漉的指尖抽出,大手抓著龜頭,強硬地擠了進去。
“騷逼,喜歡吃雞巴是吧,嗯?”晉武將整顆龜頭插進屄道里後,布料就撐到了極限,再也進不去了,大量的屄水透出,將男人紫紅色的龜頭打溼,“還說自己不是騷娘們兒,說,我弟弟怎麼操你的!”
巨大的龜頭撐開柔軟的小屄,施冉爽得腳指頭蜷起,纖細的腰肢淫亂地扭動起來,雪白的肥臀晃得男人眼暈。
“哈啊啊……太……啊……太大了……嗯啊啊晉先生……不要……褲子……啊啊褲子脫下來……哈……”
晉恆抽出溼漉漉的龜頭,將幾乎透明的雪白內褲直接一扯,布料立刻碎裂,掉在了地上。
粉色的小屄暴露在視野之中,花唇翕張著想要吞吐什麼,透明的屄水流淌出來,拉出一道銀絲。
晉恆罵了句髒話,挺著雞巴再也忍不住,龜頭直接破開屄道,狠狠地往深處搗去,一插到底後便掐著施冉的腰猛操起來。
“說!小武怎麼操你的,騷逼!”晉恆啪啪啪地撞擊著施冉瘦弱的身軀,渾身的
肌肉繃緊,結實的胳膊幾乎有施冉的大腿粗。
紫紅色的巨屌在撐開變成大洞的屄道里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水分泌,讓男人的抽送更為順暢。
施冉被撞得亂晃,兩隻手無力地扒著沙發,小臉滿是情慾。
“哈啊啊……嗯啊……晉先生……哈啊好深……好棒啊……肉壞小騷貨的逼了……啊……小武……小武肉得……肉得也好猛……他……呃啊啊啊插到了……他……他說自己是小瘋狗……要……啊要操死我……”
“小瘋狗?媽的,我們晉家的小少爺給你當狗,你這騷逼真能耐!”晉恆俯下身,雄壯的身軀幾乎把施冉整個人包裹起來,他一手撈著施冉的腰狠狠打樁狂操,另一隻手繞過施冉的脖子,強迫懷裡的小騷貨抬起頭看著自己,“我弟是小瘋狗,他操你的逼,那你是什麼?嗯?”
施冉被男人炙熱的吐息弄得頭腦發熱,張著小嘴吐氣:“啊……嗯啊啊……是……小騷逼……是……啊啊是小母狗……啊啊又深了……”
“幹你孃的!”晉恆被施冉說自己是小母狗的話弄得無比興奮,低頭封住了騷叫個不停的唇,胯下加快打樁的速度。
鬆軟的屄肉包裹著初嘗葷腥的大雞巴,經驗豐富的屄道裹著男人侵犯的紫紅色巨屌纏繞絞緊,屄水泡得龜頭都酥了。
晉恆忘情地抽插著,將施冉甜膩的淫叫吞吃入腹,耳邊盡是懷裡小騷逼讓人瘋狂的嗚嗯聲。
施冉被縮在男人結實的懷抱裡,體內的巨屌毫不節制又毫無規律的猛插幾乎要把他逼瘋了,快感迫使施冉夾緊屄道,突然間,無數股熱流灌進了體內。
就,就射了?
體內兇狠的抽送突然停止,施冉的小嘴被放開,他茫然地抬起頭,看向晉恆。
雖然比起一般的秒射處男,晉恆的表現以及很不錯了,何況他禁慾了那麼久,連自慰都很少,雞巴本來就敏感。
但是施冉早就被各式各樣的男人肉熟了,雖然晉恆雞巴大,肉得猛,但這點時間根本就不夠。
不過,男人的自尊心還是要維護的。
見晉恆黑著一張臉,施冉小心翼翼地道:“晉先生,沒,沒關係的……啊!”
他被晉恆壓到了沙發柔軟的扶手靠墊旁,腰肢掛在扶手上,上半身趴在沙發上,下半身則懸在外面,肥臀同同抬起,方便讓人抽插。
“騷逼,敢嘲笑老子?”晉恆死死咬著牙,羞憤讓他將責任都推到了施冉身上,“你這小賤貨,這麼會夾男人雞巴,真淫蕩,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施冉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晉恆就挺著腰開始了猛插,施冉半邊身體懸在彎頭,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體內的巨屌抽到只剩一顆龜頭堵在屄口,緊接著又狠狠地插進了最深處,這一下帶著晉恆本身的體重,力道大的可怕,龜頭直接撞上了子宮口,狠狠肉開。
“啊啊啊啊啊!”
施冉昂起脖子發出了哀叫,挺立的小肉棒只這一下就被肉出了淡白色的精水,弄髒了黑色的真皮沙發。
“騷娘們兒,敢說老子早洩?媽的!”晉恆的男人自尊心讓他大受羞辱,壓著施冉就開始猛力打樁,肉體的啪啪相撞聲迴盪在房裡,碩大的囊袋將肥臀和屄口撞得通紅。
“啊……嗯啊啊好深……啊……晉先生……沒有……哈啊啊我沒說……啊……太……太深了……呃啊啊啊肉到子宮了……”
施冉哀哀大叫,同潮中夾緊的屄道又被男人無情地肉開,龜頭撞擊著子宮深處,敏感的要命,快感一波一波衝上腦門,他幾乎要失去意識。
“沒有?你個騷娘們兒,說,我肉得爽還是我弟操的爽?騷母狗!”晉恆幾乎把施冉當做性愛工具來姦淫,大手掐著細瘦的腿根,雄腰猛力地挺動,將施冉撞得彈出去又被拖回來。
施冉嘴角的津液流淌到沙發上,小臉上滿是誘人的紅暈,可憐地哀求著身後猛操的男人。
“哈……嗯啊……都……都爽……”施冉吚吚嗚嗚地答道。
“都爽?”晉恆頓了一瞬,將施冉整個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以小孩把尿的姿勢鎖在懷裡猛操,這個姿勢進的極深,連囊袋幾乎都要擠進鬆軟發腫的屄道里,“說,老子和老子弟弟,誰肉的你爽!?”
“哈啊……啊啊不行了……嗯啊……你……你操的爽……晉,晉先生肉得最爽……啊啊啊要死掉了……”
施冉的答案,晉恆終於滿意了,他低頭咬著施冉細長的鎖骨,聲音低啞性感:“騷逼學乖了,我獎勵你。”
“哈啊啊啊又快了……哈啊……不……不可以再深了……嗚啊啊……啊……哈嗯……啊晉……晉先生……”體內的紫紅色巨屌越肉越深,次次頂進子宮,屄水不要命似地往外流,弄溼了男人的西褲。
“騷水真多!”晉恆舔吮著施冉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蠱惑道,“小賤貨,你是我弟的娘們兒,該叫老子什麼?”
施冉呻吟浪叫了一陣兒,喘息著,帶著哭腔喊道:“大……大伯哥……哈啊啊啊要被大雞巴操壞了……啊啊……啊……大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