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他忙問:“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皇上擺了擺手:“朕沒事,倒是你……”
白千草搖搖頭:“我沒事。”一面說,一面又要給皇上請脈。
皇上由著他把脈,笑了笑:“你一點也不驚奇你我為何會在馬車當中嗎?”
原本他們該是藏在裘千金準備的密室當中。
白千草道:“這是你們的事,我只要你平安。”
“有時候你又格外的楞。”皇上嘆了聲氣,剛要說話,車簾子便被人掀開了,一個戴著半塊面具的男人冷冷地打量兩人。
這男人十分的不面善,面具也不能全遮住他臉上連綿的猙獰傷疤,白千草一見便知那是陳年舊傷,有燒出來的,也有利器劃出來的。
白千草急忙擋在皇上與那男子中間,心如墮冰窖,問:“你是何人?”
皇上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千草,不必擔心,苟少俠若要動手,你我也逃不開。”
白千草仍然擋著不肯讓,皇上便也不理他,朝苟珥笑著道:“聞名不如見面,你必定就是苟珥。”
白千草不認得苟珥是誰,但聽過許多次,傅南生的傷便和這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無論是先前的腿傷還是如今的內傷,更緊要的是,皇上當初被屍油所傷,同樣是這人所為。
苟珥見皇上和氣,便道:“你識相最好不過,我不會為難你。”
皇上笑了笑:“多謝。若可以,朕想多問一句,傅南生還在嗎?朕有些話要與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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