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的眼眸，姜堰看著白頌欲言又止的眼神，眼中驀地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後退了降領兩步，但很快又迎上來，表情緊繃。

白頌唇瓣抖了抖，終究是一句話沒說出來，撇過臉。

眼淚洶湧澎湃地落下來。

她連看都不願意看自己，姜堰心裡又空又亂，她急忙緊緊握住白頌的手，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似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到你的。”姜堰聲音嘶啞，帶著濃濃的壓抑之色。

白頌轉過臉，對上她深邃的雙眸，在她掙扎和複雜的眼神中，一點一點扒開她的手，眼底泛著悲傷和難過，一字一句說道：“我感謝你，一而再再而三救了我，但你殺了我的愛人，我沒法對你……”她泣不成聲，眼淚模糊了視線，倔強地閉上眼，不再看對方。

“不！”姜堰狠狠皺眉，“她傷害你，算什麼愛人！”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白頌突然暴走，她嘶啞著嗓子吼出來，虛弱的身體扛不住激動的情緒，吼完就喘不上氣來，瞪著圓目看姜堰，像是死不瞑目似的。

姜堰嚇了一跳，連忙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瓣，嘴對嘴將魔氣過渡給她，調理她再一次混亂無比的氣息。

“你滾！”白頌沒想到她會突然親過來，愣怔一瞬旋即反抗。她氣息微弱，手都抬不起來更不用說推拒了，只把自己憋得額頭青肋暴起，雙拳緊攥，目眥盡裂地瞪著姜堰，“你——”

氣到極致，白頌大口大口呼氣，即便如此，還是胸口發悶，眼前發黑，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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