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自己一個小丫頭,不在話下。
但現在湊上來的多了,為了討好李昊,什麼都願意做。
李昊圖新鮮,自然對白頌膩味了。
這不,都把白頌送給別人了。
至於黑袍怪人,也就是阮阮那?白頌可不敢試圖提要求。
先不說她在阮阮眼裡就是奴隸,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對方根本不可能答應她的祈求,就說如果她敢帶著豆包去找黑袍怪人,即便阮阮認出豆包是誰,也會不可抑制地往其他地方想。
比如——這麼小的孩子你都想勾引,白頌,你還說你不是婊.子、妓.女之類的。
白頌搖搖頭,跟類似的神經病都過了兩個世界了,都快出經驗了。
白頌心累:“系統,我覺得我出去之後都能考心理諮詢師的執照了。”
系統拆臺:“我覺得你出去之後,應該先去做一個心理檢測。”
白頌:“……”
豆包見她愁容滿面,伸手撫平她緊蹙的眉心:“在想阮姐姐嗎?”
是呀,想你阮姐姐會怎麼弄死我?想我怎麼忽悠才能避免被你阮姐姐弄死,哦,不,你阮姐姐不會弄死我,只會留著我的命一直弄,一直弄。
以弄死我的腎為目的。
白頌已經沒有第一二個世界那樣立刻就想脫離世界了,她已經看淡了,反正著急也是出不去,還不如不急不緩地想辦法。
雖然浪費時間就等於浪費腎,但據經驗來看,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豆包想的劇本雖然前後邏輯通順,但沒什麼直接證據,就是是她也不會相信一個人空口白牙的片面之詞,還需要佐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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