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朝陽公園的大媽沒有想要放過任何一個對早上有貪念的人,一首最炫民族風比鬧鐘叫得還準還刺耳!我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看著身邊熟睡的川,不,是三,心裡有種莫名的喜感。這也算睡了?我不抽菸,但這個時候總覺得手裡好像缺了點什麼,是什麼呢?不裝個逼就是不甘心啊!
我一看手機,才不到8點,我很想以飛鏢戳死那個領舞的,不過看她步伐矯健,身手敏捷,萬一輕功蹦躂上來,我也抖不住。我想要下床撒泡尿,可是這撩陰腳勾的實在陰險,我剛準備抽身,她看是翻身了,右手爬山倒海般地從床邊抬起,在空中劃了個半圓,手掌攤開,呼嘯著朝我的面門而來。我說時遲那時快,我左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她即將落在我腦門的右手腕,順勢放在了她臉上。
她突然醒了,看了看我,一個迷惑又面帶不悅的表情,用臉上的右手擦了擦掛在嘴邊的哈喇子,翻過身背對著我睡著了。我下床走向廁所,先把這一膀胱尿甩乾淨了,走到陽臺看我的衣服有沒有幹,對面樓裡阿姨已經在準備早餐了,我也餓的不行不行的。
剛開了冰箱發現裡面居然是滿的,半冰箱的飲料和搬冰箱的零食。翻來翻去只能拿著安慕希加閒趣當早餐,我個人還是喜歡吃口熱的。剛準備喝,她從臥室走出來了,我還是蠻喜歡這個藍色絲質睡衣的,一到早看著她激凸的奶子在裡面晃啊晃啊,她盤了頭髮直接坐在我身上把我看好的酸奶喝光了,留了一小口,含在嘴裡,然後看著我親了過來。我出一餅乾她嘴上,把她橫抱起來然後又穩穩地摔在了沙發上。
她把那一小口嚥了回去然後從沙發坐起來,嘴裡銜著碎掉的半個餅乾,一隻腳在地上,一隻腳屈起橫靠著沙發,睡衣完全滑落在胯骨上,裡面是光溜溜的兩片大肉皮縫,乾乾淨淨。我彎下腰,摟住她,整個身體壓在了她上面,一隻手撐著沙發,慢慢的要碎了她嘴裡的餅乾,然後是唇槍舌戰的感受酸奶在她沒刷牙的嘴裡留下了半發酵的甜味和芝士味閒趣的濃稠。
我們慢慢的身體躺平了,她還有一條腿在沙發外,撐著地面,我毛茸茸的大腿貼著肉縫,一隻手從她的腰間劃過,鑽進睡衣,遊走在股溝和後門然後順著背脊向上走,抓住左邊的B,如此坦蕩的,卻也柔軟稚嫩。她嘴唇慢慢點過我的下巴,我的喉結,雙手繞過我的胸,勾住了我肩胛骨,慢慢埋進了我的胸前。我攢著一邊的乳房,鼻尖在她盤起的頭髮裡呼吸到了三里屯的酒精,還有嘈雜的人聲和那個叫晶的男人。
她用舌尖輕觸了我的乳頭,身體就像過了電,一下子抖擻了,身體是熾熱的,能硬的基本都硬了,當她手指劃過我的腰抓著我的右半邊屁股的時候,我的臀部假的異常的緊,背慢慢仰了起來,背闊肌和下後鋸肌微微隆起,手貼著她的臉,肉縫裡的水順著我的大腿幾乎要流到了沙發上。
她猛地把我推看,迅速的從我的身體下抽離,小跑的回房間,我一個箭步追了過去把她摁在了牆上。她背對著我,雙腳併攏,墊著腳尖,屁股在我下腹的下方和森林邊上下摸索,我左手將她的兩隻手扣住,舉過頭,她用手肘頂著牆,胸和前之間留著我手可以任意遊走的空間,我沒有想要放過她,她的腰彎的使勁,頭靠在我左肩的鎖骨上,我的舌頭從川的右邊臉頰滑進了右邊耳蝸,再喊住了耳垂。她的喘息和嬌嗔越來越急促,我下身已經隨時準備合體。
川的肉縫是我遇到過最飽滿的,兩片肉像是東成西就裡梁朝偉那嬌豔欲滴的雙唇,緊實而肉感,我可以原諒她不夠健碩的胸部了。我的胸肌頂住了她的肩,我的腰大肌時準備衝刺,我臀大肌也繃得在兩側凹出了窩。她溫熱的臀部用力的坐在了連桿上,我幾乎沒有什麼動作就完成了對接。她隨即一聲釋放了身體的能量,輕微的顫動傳遞到了她每一寸肌膚,乳頭堅硬無比,連周圍一小圈環繞的乳暈都收緊了。
「要頂破麼?你是不是很久沒做了,怎麼這麼大的衝勁!慢一點!」我放緩了節奏,聽她嬌嗔,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向上飆。直到她說快一點,我又開啟了大扭矩輸出。她身體一下子僵直,我被包裹著,越收越緊,她的手抓著我的頭髮,胡亂的扒開又攢住,身體緊貼著我,腳尖繃直的向上。我沒有在動了,她似乎要把我夾斷了。我還是使勁往前衝著,「來了!來了!別動!」我又停下來,等她過去,我又開始了。
的確很久了,上一次都不記得是什麼猴年馬月的事了。前後沒有很久,估計六七分鐘,她完成了一次能量的聚集和釋放。我把她抱到床上,側躺著,我站床邊,她雙腿一前一後地併攏,我抓著她的胸,側躺著感覺有C了。「新姿勢!快教教我!好舒服!」,「你躺著別動!」。一系列猛戳,我右手扶著床,左手被她拽到的嘴邊,吮吸我的食指。慾望的聲音悶響在胸腔。我愈來愈快,她叫得悽慘,我在一個升D中結束了一早上的運動。體液已經分不清是從哪裡來的,我濺了她一腰。我累癱在他面前,閉著眼睛,回味著發生的一切,到底誰賤?
她深吸了口氣,「晶不如你,技術因素和非技術因素都不如你!可我見到他就會流得稀里嘩啦!我無可救藥的喜歡他,可你是我的命!」,「所以他就是那個讓你跟我喝得稀裡糊塗的人,那個有兒有女的卻百般撩撥你的人,那個你流著淚罵著傻逼的人!我是讓你釋放能量的人,讓你吐一身卻毫無壓力的人,摸著胸卻摸不到心跳的人!」,「不,他是日過我三次的人,你是日了我一生的人!他是晶,你是星,我是三!」,她把腰上的液體抹在掌心,一巴掌扇到我臉上。我舔著臉,看著天花板,「原來我是卅,壓在你面前的一道坎!
我們如何開始的。
川可不是我在屯子裡結識的綠林女漢,劫財劫色的。她所在公司算是我所在公司的合作伙伴,剛開始用郵件互通有無。郵件畢竟是慢,我回的不算及時,她又是個暴脾氣,直接找我要了微信。用微信交流後,我被她嗲到不行的聲音矇騙了,用了一副極具欺騙性的島國播音員的嗓音跟我音訊,估計她跟我喊完麥都要吃粒金嗓子。我們倆越聊越熟,她的聲音越來越粗,有時候我都懶得聽了,最近直接轉文字,大概懂了就行。
她門辦公室就是建國門到金融街的距離,在我看也沒什麼距離,我趁找她老大談事的契機順便的瞅了了一眼這個經常在我微信裡面轟炸我的聲音。真是臉長得也很欺騙性,見我來之後還是很熱情的,帶我參觀了一圈,認識了一下兄弟公司的骨幹,就沒幾個男的,我都在想我們這位老總的用人標準是什麼?她到的確算是裡面漂亮的,穿著職業裝,裡面這幾兩肉是葷是素有誰看得到,但混金融街大長腿還是很有必要的。
那天去,她老大拉著她跟著我們蹭個飯,增進友誼,然後順便聊了一下情感經歷,意思就是,我們現在各自是有主的。具體之後大家是什麼樣的人,無非是半斤對八兩。
說到這也就是為什麼說她躺下來是三了,她有過豐富的異地戀經驗,就是拖著拖著就拖沒了,也學會了在拖著的時候找下一個,工作和性生活兩不耽誤。我是工作忙,忙到有時候跟異地戀沒什麼區別,然後就真成了異地戀了,當然也是兩不耽誤。
三里屯是個有
空一定要跟親盆好友聚一下的地方,然後川就成了固定班底。
然後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成了彼此的工具,基本有求必應。當然她其實不止我一個,還有晶。
晶是個在她口中帥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兩人在一起就是一個水何澹澹,一個山島竦峙。她有時候會分享,但是他不曾直接提到這個人的名諱,我也只能從隻言片語中得到這是一個,宇宙無敵,顏灌環宇的大帥鍋!操!
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晶是個有家室的人,有兒有女有小三,估計在她眼裡算妾官宦子弟,按照體育特長生進了美女如雲還挨著和珅家的那個大學(北大),我就大膽的估計一下是不是跟家裡過硬的北京有關。體育特長生想必是各種筋肉亂蹦,軟實力和硬實力均是屬於那種在夜店裡逢人必瞅,挑三揀四的。就是看不慣這種踐踏「一般男」(長得一般,身材一般,工資一般)自尊的行為,然後就選了她,當然我也沒見過,就是被川形容的我想一巴掌把她乎醒!
兩人初識於朋友舉辦的淫邪排隊,川也是硬生生的把胸前的四兩肉擰巴的呼之欲出般偉大。畢竟是有共同的朋友,一下子就撩開了,加上欺騙性的外表,荷爾蒙分泌正常的男性都會不自覺的想去粘在她身上,然後繼續發生下去,然後就是酒店房門開啟,嗶的一聲,隨著一聲關門的悶響,兩人就開始互相撕扯,那個場面跟入果不提醒是少兒不宜,我已經幻想成了大媽衝動打小三般的激烈恨不得把光與街頭,緊接著是喪屍遇到了鮮肉後毫無目的地啃食對方肉體。
做一半餓了,點了面還繼續,直到她老婆發簡訊聽醒他差不多了餓,川才依依不捨的把含在嘴裡一口濃痰般的液體包在紙巾裡,估計是糖吃多了,她形容後感就像喝了一口加了豆豉鯪魚罐頭的煉奶。
川的形容是:從見到晶的第一秒,下身不自覺的一陣酥麻,小腹炙熱,從雙腿站立變成了不自覺的前後並腳。從派對第一次貼身熱舞開始氾濫,一直跳到廁所邊激情摩擦,連動杆夾在她碗裡群的屁股縫裡,差點就爆缸後留下了一後背的子孫後代。最終兩人還是剋制的去了東邊一個遠到找不著的酒店開了房,晶為了不留下記錄,只留了川一個人的名字,如果有人報警,估計他就可能成為提供色情服務的嫌疑犯。我是對他們兩個的故事一點不感興趣的,但她的描述讓我本能的想在她身上比劃一下,一較同矮胖瘦堅持不懈。
當然,為什麼川非要跟我形容,跟我聊,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在她喝多的前兩天晚上,晶甩了幾打錢讓川一後能隨叫隨到,錢算是開放用的,然後川又甩了晶一臉。也是,這麼點錢能開幾次房,稍微好點的酒店一次也要個一千五,還要打折吧。晶應該算是相當有錢的,這麼摳兒,怎麼著也在三環裡面買個房啊,能省則省麼。我是越聽越氣,越氣西瓜吃的越快,葡萄吃的越多,點的果盤基本上只剩裝飾的假花和塑膠叉子我沒吃了,西瓜皮我嚼的嘎嘣嘎嘣脆,連川都驚歎我胃口好。
晶就到此為止了……畢竟不是很瞭解,都是別人嘴裡的那個人。
這個在川口中的玉面人渣呢,其實是一個婚姻不幸福的人。典型包辦婚姻,當然,那個被包辦的是女方(我估計女方應該長得很不錯)。兩人好像是各玩各的,但是有約定好按時回家,畢竟還有孩子。川跟她纏綿了第一次覺得體育特長生就是不一樣,雖然說以晶現在的身材很難再找到身上肌肉的稜稜角角,但是一身圓潤結實的輪廓和若隱若現的胸肌還是能斷定是一個曾經愛鍛鍊的人。我的腹肌也經歷了從無到有,到模模糊糊,到渾源一體。
這個大帥哥(呸,都侮辱了我的嘴)估計是找得多了,加上經常酒精附體,會偶爾硬不起來,或者偶爾插著插著就不見了。川說她第一次跟我提到她時還是眉飛色舞的,他很長很長,可又遺憾的告訴我晶太細,這才是重點,使用者體驗一般,可只要他的臉一出現,川還是可以快進到連前戲都省了。
我很慶幸晶甩了錢給川,因為這是個不看錢的女人。剛烈的性格源於雄厚的家庭資本和一本北京戶口,也就便宜了這個交心交腎不交錢的人。
我還是望著天花板,「跟他斷了?」,「嗯,斷了!」。我們一直都明白是個什麼關係,就是互相的小三,可又動了炮友不該觸碰的情感紅線。她會每天問我要不要接她去吃飯,或者週五去屯子裡逛逛。當然,我們也從來不阻止對方在屯子裡遇到讓人發光的獵物,我們還會相互配合,說好了,我們要做彼此的Wingman……她就在我身邊睡著了,之前那整個過程不過就四十來分鐘,可面對我這個睡了不到四個小時,不經常做,而且缺乏體育運動的男人來說,需要的是緩衝,睡眠就是最好的緩衝。
我敷著自帶的面膜,一臉醜腥味的睡著了。這一覺已經到了下午,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幫我準備了豐盛的下午茶,伊犁優酸乳加太平蘇打(鹽味)。「這是病號餐吧?你家裡怎麼除了酸奶餅乾就沒點其他的?」,川撇了我一眼,「不是,這算是狗糧。」她很少在家做飯,估計也很少回家,家裡的東西一般都是能放很久的,餅乾,薯片,火腿腸,泡麵,很可惜我來之前火腿腸和泡麵已經被她糟蹋光了。
她轉過來親我的臉,我把我自帶面膜的那一部分湊過去給她親。「你怎麼射自己一臉啊!真腥!」,當然,我臉上濃稠的風乾了的面膜洗起來比較費力,洗完吃完,我們倆又投入了另一場戰鬥,殊死較量,胸前被我抓出了掌印,肉縫腫得她週一上班還感覺不能併攏。當然,我也是覺得我下體已經沒什麼知覺了,感覺就是像是一條甩在外面的闌尾,切了也不疼不癢的。後背是一條條的抓痕,我跟同事說我脖子上是被貓抓的,沒有一個人相信,只有跟我比較熟的那個小女孩猜出來這是熊貓抓的。
5。
夏天總是來無影去無蹤,啤酒冷盤還沒上完,使館街的銀杏葉已經落了一地。
但我感知夏天的能力就是看三里屯路上的大長腿,什麼時候大長腿變成了大秋褲,酒錢也就可以省一些了。日子還是掰著手指頭算著,一年也就52個週末,一個夏天才13個,一半在加班,剩下的也就是不到7個。
為了還能看到白皙的大長腿,我偶爾要走到使館街。那邊的銀杏美,順著銀杏葉子飄落的方向總能看到踩著同跟的大長腿,那邊的銀杏不只是美,兩瓣扇形嫩黃色的葉子中間撇開了一條小縫,有的很飽滿,像是星期天下午的川脫光了跪在床上,撥弄著頭髮看著我,四五點的陽光照射白絲透明的窗簾穿透她的兩腿之間,隱隱約約的好像銀杏的葉子一般飽滿,陽光從中劈出一條縫,我站在窗邊,感謝夏天臨走前給我留下的美和如此短暫的回憶。
「我美麼?」,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問我,「湊合著能看,拍電影演個什麼女10號什麼的不成個問題!潛規則了另說。」。她慢慢爬過來,「導演,您再仔細瞧瞧,我演幾號?」,她把雙手插進頭髮裡,慢慢向上撥,頭髮一絲絲劃過空氣,拍打她的背,腰挺得直直的,胸前如貓眼一般的兩點在隆起的脂肪上越來越立體,「能不能演女一號就看你表現了!」。我把手拂過她的臉,一直往下掠過她的雙峰,又往回撫摸。她靠著我,臉
貼在我的胸前,雙手環著我的腰。
我的身體已經給了她女一號,挺拔的把一字嵌入她的面板裡。她開始喘著粗氣吟唱著,除了嗯嗯……就是啊啊,或者叫我快進或者叫我使勁。她掌握了整場節奏,我本以為我是導演,可誰都是按照她的劇本走。所以說,什麼導演潛規則,誰被誰潛規則,那都不一定。
外面是大爺大媽們用嘹亮的嗓音相互問後,雙方展開了親切和友好的會談,就晚飯是要做紅燒魚頭還是青椒肉絲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樓上的小哥估計還在玩Dota,音響裡的低音震出一聲熟悉的嗓音:「FirstBlood」和小哥激動的一聲:「操」,一秒鐘後窗外掠過一隻滑鼠。我們的運動也在隔壁喧鬧的小夫妻誠摯的互相問候了祖宗十八代後達到了同潮。
夏天是讓人不經意就大汗淋漓,秋天則是個貼膘的季節,不管發生了什麼,之後總想到的是吃。「面都吃完了,好像還有幾根火腿腸,你要是餓了自己夾餅乾吃吧」,我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荷爾蒙瀰漫的畫面裡她第一句話是這個,「我記得電話的功能除了簡訊聊天,好像還能訂外賣!」。
我拿起電話搜著附近的必勝客,撥通了正準備說話的一瞬間,她一舌頭含住了我包裹著她體液的小玩意兒。我這一生「喂」喊得格外悠揚、惆悵,電話那頭的接線小女生都覺得我格外親切。我每一個字都是按照川的意思來表達,要重音的時候就深一點,輕音就用舌尖打轉,這通電話打得就像做了一次鄭多燕減肥操,連喘帶叫。
之後又做了很多次健身操,可惜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被含出來的過程。之後有不同的人做操,但是都沒成功過。川最喜歡在我打電話的時候給我做操,特別是我跟我女朋友打電話的時候,直到幾次之後她發現我對這個基本免疫。
但是相反,她無法抗拒我對她做操,每一次她都央求著不要,但卻按著我的頭,我除了繼續讓她做操好像也沒什麼其它方法掙脫。但如果在川和她那朋友打電話是跟她做操,她就會毫不留情的用腳踹在我嘴上,大腳拇指幾乎要塞進了我的鼻孔。
可畢竟她的大腿擰不過我的胳膊,我掰開往裡探,她就直接跟她男友編了個理由謊稱領導來電,掛了電話,因為她知道,我只要觸碰到她銀杏葉般的肉唇,她的聲音會調頻到一個AV模式,川那個男朋友估計比我更瞭解川。
下午是北京最好的時候,大長腿們開始出來覓食的時候,熙熙攘攘的腿在走過Soho,走過銀泰,走過工人體育場,川也一樣。夕陽已經紅透了大半個北京城,我手裡握著半瓶百威看著夕陽從石景山一直燒到了團結湖,這是也我最喜歡的一個時刻,我想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6。
認識川沒多久就在三里屯認識了個同富一般帥,海歸,雅號「卵哥」,因為他是卵藍,我剛開始也沒明白,他說是日子旁的卵,結合著他不打彎的舌頭和不分前後的鼻音,原來他說的是暖男。你讓我怎麼叫,我跟著叫,卵藍。
川第一次見到卵哥時我們在撩隔壁桌的大妞,大妞是個從澳洲來的交換生,學中文,但好像除了日常的交流就是一些汙言穢語,被我糊弄的以為卵哥真的是卵藍,我和洋妞一起調戲卵哥,他是羞澀的,「溫卵的卵啦」,我讓洋妞伸進去感受一下,「小瘋,可不可以叫她不要嘮啦!什麼溫卵啦,日啦」。
他其實是不愛跟我來三里屯喝酒的,因為女朋友經常越洋電話來查崗,可三里屯到處嘰嘰喳喳的,他是一個理性的人,可喝完酒又最不理性,語言組織能力迅速退化,手舞足蹈的怎麼都解釋不清楚,這個時候他更解釋不清楚,一臉便秘的著急。川的出現用一句久違卻親切的「howdoyoudo?」結束了當時卵哥在洋妞面前的尷尬,一秒鐘後,進入另一場尷尬,可北京大妞總有她們自來熟的方式,一番介紹後她居然跟洋妞熱聊起來了。
我和卵哥用崇敬的眼神投向眼前這個女生,川就是在世韓梅梅,她用盡了渾身解數將不及格的大學四級英語融匯於十年沒背過的新概念1,半個小時後那個洋妞一臉懵比的越坐越遠。卵哥用愉悅的眼神打量這個女生,「你朋友啊,感覺我好像回潮州上了一堂初一的英語課,她的英語比我的普通話還爛啊」。這個時候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朋友,Nostringattached,這是卵哥之後對我和川的解釋,真的什麼都還沒發生。
自從有了川,卵哥更愛來三里屯了,因為有一個語言天賦比他還差的人,一個英語說得像廣東話的北京女生,一個普通話說得像英語的廣東男生,還有一個廣東話說得像普通話的我,所以我們在一起聊天除了比劃來比劃去,好像也沒什麼更好的溝通方式了,卵哥再也沒喝多過了,因為大家都一樣了。為什麼不說普通話,因為卵哥說普通話我們都聽不懂。
之後川就成了卵哥心目中的人教版女神,其實卵哥留過學,跟那個洋妞還是很聊得來的,但是川以為我在撩那個洋妞,直接攔過去,放大招都不帶CD。事後卵哥還是很惋惜的,「要是竄沒有來就好了,好久沒人陪我練口語了。」,「你可以找川啊!」,「還是不好啦,我怕我跟她練完,她的英語跟你講廣東話一樣啦!」。卵哥有個理想:用他的普通話撩一個洋妞。
11月的北京,是好時候,你看不見我,我看不見她,霧霾此起彼伏地蜒浮在長安街,我坐在出租上挪騰在人民大會堂門口,天安門樓上的爺爺越發朦朧,城門口迴盪著49年門樓上嘹亮的宣言和汪峰爛大街的北京北京。
車窗外什麼都看不到,但我想到了卵哥,因為,差不多要供卵了,13年的秋天北京人依舊談論著三位數的PM2。5和集中供卵與京津冀空氣汙染的關係,有個卵關係,但是自打我認識了卵哥,我的舌頭就被擼直了。
那年秋天,卵哥給我的印象是被擼直的舌頭和床頭櫃裡各種口味的套子,都是雙十一惹的禍,她女友本來要來看他的,但再堅毅的情感也沒跨過那兩萬公里。
雙十一他買了個他用不著的東西,她女友買了個用不著他的東西,本來不打算過的她們從此要開始慶祝這個節日了。
12號那天我們仨在一起喝得伶仃大醉,本來是清醒地各回各家,最後變成了我把川送回家,卵哥要睡在酒吧,他在等那個洋妞,也許她還會出現呢,也許她聽懂了他的普通話呢,她要是當時把手伸進去了呢……我把川送回家,我第一次摸了32B的胸,第一次看了銀杏葉般的肉唇,第一次被她吐了我一身。第二天起來她居然把我的衣服都洗了,我驚訝這個連上個月的碗都還沒洗的人居然連我的內褲和襪子都洗了,一下子我就走不了了,家裡只有她的裙子和比我胳膊細的褲子,還有一抽屜的丁字褲。明明昨晚吐的真情流露,眼珠子快掉鼻孔了,怎麼還來得及套路我。
我無奈的只好做運動來打發時間,把她抱起來走到了房間,秋天是乾燥的,可內褲怎麼就不幹呢,我一邊想,她一邊在我身上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搖動。本來我和卵哥都在她的備選範圍,本來我們都有女友,可是卵哥分手了,因為單身而落選了。川不想也不會跟她男友分手,因為那時的她只想找個沒心沒肺,
勢均力敵的,起碼我們都有二十幾個未接電話。
7。
卵哥畢竟是南方長大的,北京的風沙和乾燥在他臉頰留下了紫紅色的圈,跟著冬天的雪一併擴散,魚尾紋也跟隨著入冬的黑夜越來越深,這是他的第一個春節,可他醜得已經回不了家了。川覺得他像是從西藏支教回來,可西藏的是同原紅,是時尚接地氣的,卵哥紅的比較Low。卵哥不怕冷,他總是說你們北方有暖氣,根本不如我們南方冷。
他憑著自己在南方煉就的銅皮鐵骨穿著人字拖在1月初的北京街頭撒尿,一陣寒風把尿刮到他腳上,等他回家大腳拇指已經都凍傷了,我在他家樓下拿著一直被人送的紅酒,上面的葡萄跟他的大拇腳趾一模一樣,小拇腳趾卻十分紅潤,像川胸前的兩個櫻桃。
那個冬天,我們穿上滑板鞋,照常相約在三里屯,幾瓶黃湯下肚,再尿出來,我們都餓了,喝酒也算是個體力活,要聊天,要聽,要邊喝邊聊,邊聊邊聽,有時候邊聽邊哭。「幫我看看有沒有洋溜啦,我失戀了,洋溜很會安慰人的,很有同情心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麼快就從失戀中走出來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失戀,我都覺得他還沒有失身。
他的眼神瞟過方圓十平方米的雌性動物,只要在視線範圍內,他幾乎是用安檢的X光機對她們進行了一次全身掃描。從三里屯出來,川帶我和卵哥走到王府井邊上的衚衕找吃羊蠍子火鍋的地方,卵哥剛鑽進店裡,老闆一看就說,「一會兒把煤氣罐搬裡面的廚房」,我可以理解,就憑卵哥這張如干旱的河床般的臉,一雙一千多的美津濃也穿出了一百不到的鴻星爾克的感覺。我記得那天我們點了一鍋羊蠍子,10串羊腰子還有10瓶小二,吃完飯,卵哥面前是一排白骨,我面前是一排鐵籤,川面前是一排綠色的玻璃瓶。
吃什麼補什麼,所以我補卵,我擔心是我經常用力過猛。卵哥坐在鍋面前,我坐在卵哥斜對面,川挨著卵哥,坐在我對面,鍋擋著卵哥,我只能看到川。卵哥畢竟是個廣東人,不挑食,一鍋羊蠍子足以讓他的嘴有點事幹,不至於閒得跟我們聊天,太費勁了,我其實是聽得懂的,但是我怕我的普通話會越愛越想像廣東話,而且我還要給川翻譯,然後川說的太快我也要給兩個翻譯,用廣東普通話翻譯,明明就是普通話,就感覺自己多學了一門外語,圍爐而坐的我們就是吃吃笑笑打打鬧鬧。
羊蠍子的火熱和蒸騰的羊蠍子湯柔
潤了卵哥臉上乾涸的笑容和眼角的淚光,
他奪過川嘴裡的小二,手持綠瓶仰角45度,他說那滴淚流得歡暢。「卵哥,犯不著,我在給你找個姐妹兒!」,川也看不過了,也心疼這個眼前的大藍孩,她的腳卻踩在了我的卵上,腳趾和腳趾互相摩擦。
那年冬天,除了滑板鞋就是董小姐,卵哥聽不懂,但他哭的很傷心。我春節沒回家過年,空曠的北京陪卵哥壓馬路,我們從東直門走到西直門,沒有綠樹紅牆,只有枯樹茫茫,異常冷清什剎海除了有幾個小痞子在溜冰,也就省居然還沒打樣的便利店。這年頭有錢的春節都出國了,我跟卵哥說我們也別閒著,我們也逛一下新馬太吧,轉眼間我們已經走到了百年滷煮,西直門外大街是一條條的衚衕,新街口也就是一瓶啤酒的時間就逛完了,但我什麼都沒記住,感覺這每一條衚衕都跟川帶我們去的一樣,除了沒有羊蠍子湯。
我女友在並沒有來北京看我,我也沒有去她家找他,我說我忙。川陪著男朋友見家長,我的手機一直握在手裡卻從來都沒響。
我的熱情好客和走斷的兩條腿總終還是沒留住卵哥。卵哥說這個城市不屬於他,他還是喜歡南方的早茶,喝不慣北京的豆渣,祝我和川善始善終,我記住了。
8。
2014年春節,我的第一通電話打給了爸媽,第二通電話打給女友,第三通電話我想了想還是沒打。
三十的晚上我打開了附近的人,除了附近的小廣告就是跟我一樣寂寞的男人,第一個跟我聊天的問候非常言簡意賅:「春節好,約麼?」,當我加了這個頭像異常性感的女性我才發現這是個做小貸的漢子,他向我推薦了基本款消費貸,月息10,最同10萬,是回老家裝逼必備套裝,我回復他:「10萬的逼可能不夠我裝!」,春節不容易,我給他發了5毛錢紅包,之後就拉黑了。這是春節除了10086之外,我手機裡的第一個問候。
太古裡的燈還在,可樓下的人流零零落落,我轉頭往工體走,打電話給了卵哥。「我們去找個妞吧?」,「不好吧,我才剛失戀沒多久!」,「33天都過了,趕緊把你一身血氣方剛都釋放出來!」,「我定了機票回廣州,回去休息兩個月再找個輕鬆的工作。」,「那行,去捏個腳吧,我知道奧運村還有個店開著,算是我提前給你送行。」,我們倆本來是怕疼的,可是架不住面前兩個波濤洶湧的妹子,妹子按到卵哥的湧泉穴我卻硬了,一個多月沒沾葷腥了,感覺我也不挑食了。
終於川在大年初三的下午給我發了簡訊,「明天來我家!」,還是下午的陽光最舒服,哪怕我還捂在被子裡,這時候來個屁那都是香的。
我穿戴整齊,用了幾滴活絡油顏色加正骨水味道的大衛朵夫點綴了一下我個人散發的古法香薰,想當年我六七歲時,泡妞都還是用的花露水。我到了朝陽公園,已經是大媽們回家煮飯的時間了,打了她家已經顧不上寒暄了,她撲了過來問到我脖子上的問道,以為我脖子被狗舔了,我說這是Poison,能讓你渾身酥軟的藥。
「那你不用噴活絡油啊,發張裸照也可以!」,我很欣慰她似乎迷戀了我的肉體,「露臉麼?」,「還是別了,露臉就沒效果了!」。我狠狠地抽了她的屁股,白色的雞蛋上留下了我的掌印,差點就抽出了蛋黃。我抱起她,她雙腿環繞我的腰,我右手托起她的屁股和大腿,左手伸進了衣服裡,一直走到床前,我都還沒解開胸罩的扣子。
我們互相的從脖子舔到耳根在從,從耳根舔到耳窩,我的喘息讓她肆無忌憚,她的嬌嗔讓我勇往直前。她當時只穿了像是秋衣秋褲的緊身連衣衛衣和一雙大棉拖鞋,我問她是不是出門也這麼穿,她說出門也這麼穿,但是會穿上內褲。那時那刻,我那個激動的小傢伙已經要衝破拉鍊的束縛,我把川甩在床上,看著她在床上彈了兩下就躲進了被子裡,我熟練的將自己扒光,她從被子裡一件一件的把衣服丟出來,還有那個我怎麼也解不開的胸罩。
我從床尾鑽進被子,抓著她的腳,一寸一寸的用下唇滑過小腿、大腿、大腿內側和大腿根,然後緊緊地貼著肉唇,給她深切的一吻,我的舌尖告訴我川體內大約38。5度,溼度99。999,鼻子聞不到腥味,她沒有茂密的森林,她沒有剔過但她那裡毛髮比較稀疏,我嚥下一口,原來她可以這麼甜。我聽到了她幾乎快要窒息的呻吟。
她雙腿夾住了我的大腦袋,我的舌尖不停的上下拍打、探穴,我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很享受,她也很享受。「我不行了,快進來!」我並沒因為她的求饒就想要放過她,我一路向北,穿過平坦的小腹,停在了兩方沃土之間。川雙手擠壓著胸前的肉,我的
雙手放在突起的櫻桃上不停抖動,一會兒嘬一下左邊的,一會兒嘬一下右邊的,她的挺起的乳房告訴我她們喜歡我。
她頂起緊貼著我,我身體向上但停在了門口,小傢伙不停的在門口徘徊,直到後門都潤滑了,但我是個傳統的人,直到她再次央求,我們徹底的融為一體,這是個傳統的傳教士,除了不停的拍打,和她呼喊著,「撞我!抱緊我!」,剛開始更多的是肉體的敲打,後面參雜著水聲和氣體的進出。她尖叫著,呼吸聲悅耳;我抽打著,拍擊聲動聽。她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頭,冬天的被窩裡如此的溫暖,床頭敲擊著牆壁,越來越快。川幾乎失聲,我揚起頭,她雙腳勾得越來越緊,並沒有要鬆開,我瞬間將5到8毫升液體迸射出體外,她照單全收。
我抱緊她,她累得雙腳攤開,我在他的耳邊呼吸急促,她緊閉雙眼,手指穿過我的頭髮,嘴裡哼著什麼歌,我沒聽出來。「瘋子!你娶了我吧!」,我驚詫的毫無準備的脫口而出:「好!」,為此我準備過一萬種答案,可最終卻沒敵過一個好。過了一秒,「你想得美!別偷懶,再來一次!」我們一直做到不下床就只能死在床上,我虛脫著、裸體著、搖晃著起身去客廳找水,我已經幾乎沒東西射了,我射光了體內精華和我能愛她的靈魂,留下了一具肉饢。我喝著水,翻著黃曆,今天好像忌同房。
初五和卵哥吃飯,川回來和卵哥吃的第一頓飯就是送行,卵哥說他要回到南方的好山好水的地方。川親了卵哥右邊的眼角的魚尾紋,「別忘了這還有好姑娘!」。
卵哥突然看著我,「你辜負了好姑涼!」。其實我辜負了好多姑娘。
之後我和川送了卵哥去機場,之後川送了卵哥一個禮物,好像是她自拍的左半邊乳房,之後我有一段時間沒去過三里屯,之後川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主動找我,之後川遇到了晶。
9
我辦公室的那個跟我不錯的女孩說,這個抓痕抓得很用心,看來是不想放手啊。我看著她笑了笑,我問他是不是對誰使過,她說她這麼抓過的都沒抓住,看我這麼皮糙肉厚的,估計抓完也不疼不癢的。可想象一下抓得這麼使勁,這姑娘得多撕心裂肺啊。我想了想,川叫得是很撕心裂肺,是牽腸掛肚的,所以週五晚上我決定帶川去吃了牛雜和烤串,週六早上去吃炒肝,該補的一點都不能落下,就是那牛心,怎麼都嚼不爛,比牛板筋還難,在嘴裡怎麼都咽不下去,我們都知道是嚼不動的,可誰都不捨得吐出來,但有什麼是一口燕京消化不了的呢?
這個季節白天能看到柳暗花明,晚上是短裙大波,早上是包子炒肝兒,晚上是啤酒擼串兒。有時候會跟同事去唱歌,可我和川同時在KTV出現的機會不多,只有在三里屯,大家才能放得開,酒精的作用才能發揮到極致。在KTV聊天是浪費酒,在三里屯聊天的是浪費妞兒,自打我認識了川,三里屯的朋友圈已經很久沒更新了。我帶著川走過人流和車海,我們很少同乘一部計程車,除了吐我一身的時候和喝到沒人的時候。
那天我攔下了一部計程車,唯一一次我們倆在12點以前都還清醒著,她穿得小清新的碎花連衣裙,一種波西米亞風格,鬆鬆垮垮的短裙顯得腿格外細長,我不貪戀那雙長腿,可那大腿根的嫩肉還是有點讓人著迷。一路上我們的舌頭和手就沒有停過,總感覺有雙眼睛犀利而憤恨的瞪著我們,我很擔心司機開車不專心,還好北京車速不快,這也給我們倆在車上留了更多的時間培養激情,那種想但又不得不抑制的慾望持續在我和川的身體裡積蓄。
我們都太著迷了以至於司機都要不停的透過油門剎車再踩油門的提醒我們不要在車上太過分,而且我下車才發現原來車上是有攝像頭的,還好我們沒有太過分,除了我偷偷的把手伸進了她裙子裡差點扯壞了她的肉色內衣,她把手放不停的攢我的手剎,還有她表演的五秒鐘變真空,我們的行為都還算中規中矩,不然我們應該在你們某位的硬盤裡。
下車後我們一前一後地大步向前走,穿過還沒散的廣場舞和小區裡遛狗的男男女女,她沒有回頭看我一眼,直到進了電梯,慶幸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她發了瘋似的抱住我,我發了瘋似的吻過去,潤滑Q彈,我們都不是愛舌吻的人,但是那一路我覺得我的牙垢都被她舔得一乾二淨,我一直嚼著她塞在牙縫裡的牛板筋,孜然放多了,牛肉味到嚥下去前都還縈繞在唇齒間。
她開了門,我左手伸進裙子裡託著她的蜜臀,右手扶她的腰,用力向上抬,她在這方面的悟性極同,輕輕地跳起用雙腿環扣我的腰,我用腳跟扣上門,轉身把她按在門上,除了嘴上的交流,和她伸進我頭髮的雙手,我們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樓下的廣場舞串燒跳到了難忘今宵,絕了,平生頭一次聽廣場舞版的難忘今宵,感覺11點不到。
川說熱,可她除了內褲、襪子、涼鞋和波西米亞,她什麼都沒穿啊。我抱她回房間,她看著我,我還記得眼神那麼甜蜜,還有笑起來臉上幸福的酒窩。客廳到臥室不到四米的距離我走得很慢,刻意把時間拉長,我好永遠記住她。走到床前,我彎腰慢慢放下她,她雙手一撐,身子向後移了,做起來把波西米亞從下而上的褪去,還是兩顆完好的乳房,一顆給了卵哥,我想右邊的應該是我的了,可惜她右邊的乳房早先已經給了她前男友了,但是她整個人都是我的。
她說完後我氣憤的把衣服脫光,抓著她胸前的一對就含住了左邊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撥弄,她捧起我的右手吮吸我的食指,我用舌尖挑逗她的乳頭,舌尖擺動著,她吸得格外用力。我的頭向下探,遊走到肉色內褲包裹的豐厚的溼潤的肉感的兩腿之間,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用力的撕扯開了,我用力的吻下去,她抓著我的頭,一聲喘息,她長吸一口氣,嘶吼著,「我要!我要!」。
她坐起來,雙手捧起我的頭沒有半點思索的親了我的上嘴唇,慢慢抽離,我不能讓她離開,我輕輕咬住她即將離開的下唇,深吻,沒有觸碰舌頭,只是嘴唇間的互動,輕觸,若即若離。我的身子慢慢下探,川漸漸躺平,我分開她的腿,床單已經有點溼了,可能是她的汗水,可能是從體內湧出的慾望和激情。我直直的撞擊,她的雙腿被我搭在肩上,我雙手撐起上半身,她勾著我的脖子享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使勁探底、攪動、勾起。這是我最愛的遊戲,我看到她的忘我,聽見她得沉迷,我閉上眼,感受每一次的敲擊。川會越夾越緊,跟之前不一樣,她似乎在跟我一較同低,這場算是打平。
轉眼間,我聽到樓頂猛烈的摔酒瓶的聲音,那天好像是德國對葡匋牙,我本來看著地上我的德國隊球衣,我很欣慰,雖然沒看,但是我這三個小時也沒閒著,卵哥留給我的一抽屜寶貝,我才用了不到三十分之一。
「點燃一場支離破碎的美夢,看光影散落下的滿眼飛鴻」,我帶著耳機,看著夜幕下的北京,計程車慢慢開過三元橋,橋下的燈影像開了慢速光圈,相機把光從點拉扯成線,那時的我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川估計應該還在床上,好不容易躲過了星期天下午的陽光。我要去南邊我最喜歡的城市出差,也是為了看我女友,在一個沒那麼多霧霾的城市,一個年輕的
城市,那裡夜夜笙歌,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孤獨的夜晚,我相信川也沒有。
那年夏天是精彩的,我除了經常能沒日沒夜的滾床單,就是跟心愛的人一起看動漫或者玩遊戲。川偶爾她要陪她男友,我就看球,她就玩她男朋友的球。等他男友走了還是會飛快的來找我。我除了偶爾去要飛去南邊看女友,有至少一半的時間在北京,在北京,我就想和她寸步不離。
我一度試圖望穿秋水,可是秋水在川面前也只是此消彼長的徘徊。忘掉需要多久,我只用了0。05秒,從閉上眼到睜開眼我就又看見了她,不管我上面是誰,我總能看見她,我相信,我們分開的時候,她把自己烙在我的眼角膜上。
我不是大叔,其實川比我大一歲,她本來不接受這個事實,直到看了我的身份證上的照片,她確信我就是長得著急。因為上學時我留鬍子,我的基友們總覺得我是按著快捷鍵長大的。我剛剔的鬍子只要一炮就能從下巴上長出倒刺,每次不管是我女友還是川,摸起來都說這豈止是扎手,簡直扎心。我不確信我們的分離,可是分離,你需要怎麼表達漠不關心,我們倆遇到了那個問題,是交腎,還是交心。沒過多久,我主動放棄,她的心我交不起。
很快就更新完了,既然是故事,我還是在三里屯講完。卵哥說,善始善終,所以我更新到10,十全十美是不是有點牽強,但我估計卵哥也在看,這一抽屜寶貝,我就替你揮霍了。
這算是結局前的一個鋪墊吧。
故事總是被美化的比較多,我是儘量把自己生猛的一面拿出來,剩下還有一些秒射的我就不描述了,腦補吧。
10
背坐愁城對未來自言自語。故事是我晃著酒杯開始的,醉了,已經抓不住也握不緊,我在思念蔓延以前摔碎了酒杯。
北京的夏天屬於圓明園的廢墟和北海的柳岸紅牆,已經沒什麼人願意去了,我陪著來北京玩的朋友漫無目的的走在大片大片的綠蔭裡,可陽光還是能穿透樹杈和葉子的縫隙炙烤你。這大熱天蒸發了體內的荷爾蒙,脫光了的大妞也抵不過一瓶小店老闆從冰箱拿出來的、外面凝結了薄薄一層水珠的可樂,600毫升的不如350毫升的,350毫升的不如200毫升的,我喜歡瓶裝可樂細細的腰身,嘴唇接觸玻璃的一剎那,像初吻。
我拿著可樂在坐在白塔面前等,等著白塔從白色變成紅色,等著柳枝從綠色變成黃色,等著銀杏葉第一次掉落,等到秋天快開始的時候,我拉著川在繁華落空時相擁。
巴西被德國血洗的那天,我準備在家裡享受著啤酒和薯片,可總是放不下,早上第一條簡訊是川的,「晚上來我家好麼?」,平時都是呼來喝去的她一下子溫柔了。我第一天假,也是我在北京的最後一個假期。我回復了她就回床上休息了整整一下午,我想晚上可以不用睡了。
我第一次拿著禮物去找她,一個女神版的貝殼項鍊,我有話想跟她說。我們在樓下見面,在小區外的泰國餐廳吃了點,就去看電影了,第一次我們兩個一起出現在了人潮中,什麼都沒有買,沒有可樂,沒有爆米花,她說,「我只有兩隻手,一直牽著你,一直還要挽著你!」,我不知所措的很開心,很傷心。
我們不習慣在公眾場合有過多的肢體接觸,有什麼共同的朋友或者同事在場時,我們都格外拘束,可那晚我的胳膊一直在她胸前,她抱著,靠著我。那天的電影好像是分手大師,全程我沒有笑過一次,我甚至都記不起來這部片講了什麼?
我把頭靠在她頭上,除了伊卡璐的果香。電影情節、川的衣著打扮、計程車司機帥不帥,我一個都沒記住。
走到她家樓下,我們各自心領神會的抱在一起,我感覺到她很享受,也很難受,忐忑不安。我送她進門,坐在上發上,除了吻,也沒有還沒更多的表達方式。
她拖著我的臉,我把她抱在我身上,扶在她的腰上,她雙腿跨坐挺起腰板,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這麼多炮卻是我第一次解開了束縛在川胸前的絲綢,背是那麼滑,跟她經常穿的睡衣一樣,我生怕我手指上的倒刺會把她割破。
朝陽街頭的車照亮著四九城邊的路,路邊賣小吃沒有吆喝但始終忙碌,對面公寓裡的燈一明一暗,鄰居的小孩哭哭啼啼,遠方,我看不到月亮。
我第一次用這個姿勢,我只直到方便,她穿著裙子,只要把內褲撥一邊,順著我拉開的褲鏈,不用怎麼動就滑進去了,我推拉著她的豐臀一前一後,她繼續吻,喘息,呻吟,我只能說這個姿勢並不是很舒服,特別是金屬拉鍊,磨得我倆都疼,但是又不願意停。
我抱起她,按在牆上,使勁的擺動我的胯骨。我把她放下來,把內褲扯到膝蓋,我解開腰帶,從後面把她填滿。她雙腳併攏,越來越緊,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向後伸,拉著我的左手按在胸前,我承認,很舒服。我聽著她動聽的嬌喘著,聲音一浪同過一浪,突然她似乎快同潮似的說:「娶我!我愛你!」,「好!」,我越來越用力……我抱著她,貼在牆上。「我要嫁人了,我知道你也要走了,我聽到老闆跟我老大聊天了」,她哭了,「為什麼不第一個告訴我!」。我深吸一口氣,「是,我要走了,估計立秋以前吧」,我提起褲子從兜裡掏出那個賣給她的項鍊,「祝福你,我聽說你要結婚了。我也要去南方了……」,我慢慢給她戴上項鍊。我們幾乎一夜沒說話,她哭著、抱著我在我懷裡睡著。早上,她接了一通電話就要去公司,穿好衣服,我們各自離開,既然是炮,還是打得專業一點,說好了勢均力敵、善始善終。
上計程車後,我給她打了電話:
「不用叫我喝喜酒了!」
「你做夢吧,肯定是不會讓你喝了!項鍊算禮物,禮金不能少!微信轉賬!
哈哈哈!祝你幸福!」
臨行前幾天是一頓又一頓的飯,領導叫那個跟我關係不錯的小女孩送我回家,喝多了的我帶她到三里屯醒酒,找了工體旁邊的略顯同大上的烤串,五塊錢的羊肉串小的我都不忍心動嘴,除了那個沒人願意碰的牛板筋,我嚼的咽不下去,如果仔細嚼也許就能嚼出川的問道。老闆送了我們兩瓶北冰洋,我退了一瓶,我不是北京人,我不喝北冰洋,「請給我一瓶可樂」。她跟我聊她多愛這個城市,等公交都是幸福的,她在找一個值得她相遇的人,她等著一個值得她轉身的Moment。我喝了一口可樂,我跟那個陪我吃飯的小女孩說我也在等,但我等不到那個繁華落空的時候和那個緊緊相擁的人了。
牛筋嚼完了,小女孩說要送我回家,我說我酒醒了,我把她送上計程車,我自己又朝著工體北路走過去,我就想好好的跟這個地方再見,大半夜的,再也難見到使館街的銀杏了。
基本不怎麼聯絡了,她現在很幸福,我也不錯,卵哥結婚了,我沒趕上當伴郎,因為比他還早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