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那張臉，回頭的那張臉上沾滿鮮血，他在對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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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傅止律所料，當天晚上高育就帶著一份精神報告到了警局，“高尚有嚴重的精神疾病，這是鑑定書，你們局長也跟你打過招呼了吧？我想我可以先帶他走吧？”高育坐在何燃對面，雙腿交疊，看著眼前的人。

氣氛爭執，呂南山敲了敲門，“何隊。”

“什麼事？”

“高尚的簽字，明天就可以安排精神鑑定。”呂南山說道。

“怎麼，何隊，你覺得我這一份鑑定書沒用？還是你們局長的話沒用？”高育坐在一邊冷笑著說道。

“高教授也不能這麼說，我們也沒說您的這份鑑定書有問題，而且現在高尚有犯罪嫌疑，我們也有我們要走的流程。所以您請先回，至於局長那裡，我們自有交代。”呂南山一番話說得不卑不亢

高育起身整理了衣物起身，“是麼？你們怎麼交代，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帶人走呢？”

“如果您妨礙警務，那我們也將採取一定的措施，希望您也可以理解。”呂南山比高育高了半個頭，說話的時候沒有平時的吊兒郎當，高育拍了拍衣袖，“哼。”

入夜，傅止律將懷裡的人放開，蓋好被子之後才拿著手機去客廳。

“什麼事？”

“高育帶著鑑定報告來了警局，局長應該跟何隊打過招呼，直說要帶走人，這次被攔了，但是明天說不定........”呂南山停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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