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是被學生逼死的，所以對你……他上次，差點殺了一個人，喏，就是那個上次突然暈倒的女生……”

徐政呆愣了一下，原來他這個樣子……連鬼都看不下去了？

“老師……”

楚一瑩停下腳步，徐政也跟著停了下來。

楚一瑩側了側身，和徐政四目相對。

“您恨他們麼？”

恨誰？那些口無遮攔態度惡劣的學生麼？

“不……”

徐政搖了搖頭，微黑的臉上浮起紅暈。

“雖然他們有時候真的很過分，但是我相信他們的本質是善良的……可能只是，我不受他們的歡迎而已。”

他的聲音醇厚，笑得很寬容。

“其實還是有很多好孩子的，他們會問問題，會在上課的時候提出幾個問題，還有你這樣，直接拍桌而起的……就算他們後來……”

“您是個好老師。”

楚一瑩彎了彎眸，然後不動聲色的鄙視了一下站在五樓看著他們的某鬼。

看看，什麼叫老師！

這才叫老師！

楚一瑩帶著徐政，穿過教學樓，來到了操場。那裡有一排水泥砌的房間，是體育生用來換衣服的地方。

楚一瑩推開了第一扇門，然後關好。

姜成渝已經在裡面等著。

齊風待在他手上的小葫蘆裡，那個陣法是鎖靈的，他出去一定會啟動那個陣法。

好在這個陣法一次只束縛一隻，等外面那個東西進來，他就可以出去了。

“他會進來麼？”

地面上已經用硃砂畫好彎彎曲曲的陣法，幾面小旗子插在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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