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茹帶著一身清新的水汽將側躺在床上的何婉擁入懷中，擰了檯燈，簡約歐式風格的臥室邊暗了下來。

不知何時，月亮露了出來，入水的月光輕輕灑灑得鋪在床面上。

許思茹的手順著何婉平坦的下腹往下滑到何婉雙腿間，在陰蒂的位置摸到了金屬，水似的眸子便染上了笑意，再往下是按摩棒的橡膠質感，插在女人雙腿間。

“婉婉好乖，一直都沒有取下來。”

讚賞般的，許思茹將吻落在何婉後頸上。

何婉則梗著脖子，弓著腰，渾身戰慄不已。

握成拳的掌心裡攥緊了一縷絲滑的發，手握得緊了，會有點打滑，何婉用上齒啃咬著手背上凸起來的指關節。

“嗚...許思茹，取下來好不好？”

許思茹將她抱進房間後，給她夾上了一枚夾子，很緊的夾子，金屬的，尖銳的齒用力咬進佈滿神經的陰蒂。

何婉在許思茹懷裡不安地扭動著，她卻伸了一隻纖白的手指抵在雙唇間，”噓”了一聲。

“寶寶，乖乖的，我去洗澡，回來的時候，我希望看到它們依舊待在它們該待在的地方，嗯？”

春風一般含著笑的聲音響起，許思茹埋在何婉雙腿間的手指挨個摸了摸夾在她陰蒂上的金屬夾和插在她雙腿間的橡膠按摩棒。

“好疼...”

何婉拉住許思茹撐在床上的手腕，淚眼汪汪地看著她，希望她能夠允許她將陰蒂夾取下來。

許思茹笑著拉開了何婉的手，捏過蠶絲被的一角，蓋在了何婉赤裸的胴體上，傾身伏在何婉耳側，笑意盈盈地說了一句，“乖乖的。”便毫不留念地抽身離開了。

“不好玩嗎？戴著睡一晚好不好？”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撫著何婉光滑的背，她的聲音依舊是春風拂面一般的輕柔，但何婉卻聽出了驚悚的意味。

“不，不要，我會死的...”

何婉驚恐地睜大了雙眼，搖著頭，將那頭柔順絲滑的秀髮甩得亂糟糟的。

纖細的手指插進何婉的髮根，許思茹給何婉順著頭髮，目光深情且溫柔。

“怎麼會？”

發著抖的指尖攥緊了許思茹的浴衣，霧霾藍色的，何婉攥得緊了，她的衣襟便有些鬆散了，露出許思茹瑩白的乳房。

“我會睡不著的。”

何婉仰著臉望向許思茹，她以為，等許思茹出來，便可以取下來了，沒想到，等待她的將是這樣的噩夢。

“沒關係，我陪你。”

許思茹摸著何婉略微有些涼的臉頰，親了親她的鼻尖。

“睡吧。”

何婉欲哭無淚，如果先前只是猜測的話，那麼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了，許思茹知道她心裡打的是什麼小九九，許思茹是什麼人呢？她敢在她面前耍小聰明？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對上在灰藍色月光下，許思茹愈發溫柔沉斂的眼眸。

今晚，註定是個難熬的夜。

何婉睡得斷斷續續，每一次都被身體上的疼痛引發的噩夢驚醒，每一次，許思茹都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卻始終沒有心軟，鬆口將那只有著尖銳齒稜的金屬陰蒂夾取下來。

任由何婉哭得聲音沙啞，她也只是摩挲著女人的後頸，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當清晨第一縷曙光越過樹梢穿透玻璃照射進來的時候，許思茹才大發慈悲地將那隻折磨了何婉一晚上的陰蒂夾取下來。

那顆陰蒂紅腫不堪，大了不止一倍，嘟嘟地從兩片胖胖的大陰唇中間冒出來。

“真可憐。”

許思茹朝那顆陰蒂吹了口氣，而後小心用兩片唇瓣將它含住了，用舌尖捲了唾液，煨著它。

許思茹幫何婉請了兩天假，何婉在床上躺了將近兩天，再不敢鬧什麼么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