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慶陽侯夫婦時,也再不會像往常那樣畢恭畢敬的喚他們一聲外祖父和外祖母,相反,他對他們冷淡的厲害。
面對我兒子難得如此鮮明的好惡,大家有志一同的認為必然是我手把手教匯出來的,要不然一個未滿週歲母妃就暈迷不醒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對他的孃親有著這樣一份濃郁的化不開的孺慕之情呢。
對於他們自以為是的猜測,我直接採取了無視的態度,比起與他們進行那沒必要的糾纏,我還是喜歡和我的拾娘在一起。
哪怕她現在不能說話,哪怕她現在一動不動。
可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體溫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這就足夠了。
這天晚上,在處理了厚厚一大摞政務後,我筋疲力盡地回到寢宮。
已經做了大內總管,還做得非常不錯的蔣忠,趕忙把一干小太監指使地團團轉的來服侍我,我卻沒心思看著他們在我面前晃,心煩氣躁地全趕了出去,然後自己在溫泉裡遊了幾個來回,就批了一件單薄的袍子奔到我和拾孃的寢殿裡去了。
這十年,我一直都是和我的拾娘同床共枕的。
雖然她無法迴應我,但是有些不可言說的事情我還是會纏著她一起胡鬧的。
畢竟,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需求,更別提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邊,還是一副完全可以為所欲為的樣子。
我熟門熟路地解著拾娘身上的衣裳,由於常年臥床的緣故,拾孃的膚色帶著一種病態的白,不過她的肌體卻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沒有出現萎縮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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