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直言其在儒家學說的造就上足以愧煞這世間所有男兒。
她的優秀,我就這麼一直看在眼裡,越看越捨不得放手,越看越想要得到她。
終於,在某一天,我在鬍子已經變得白花花的舅舅的慫恿下把自己灌了個酩酊大醉的去找她,希望能夠把自己對她所蘊藏的這一腔藏得太久太久的情愫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的統統說給她聽。
結果我人都還沒有靠近她,就被同樣剃了兩個光頭陪她住到廟裡去的碧痕和翠紋綁起來扔進池塘裡了。
等我從酒醉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慈蓮庵的柴房裡,身上的衣服依然溼漉漉的沒有人換,我心裡失落的厲害,但是卻不好再胡攪蠻纏,只得在沒有引起轟動前,怏怏而去。
心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我,就這樣默默的看了她一輩子。
我看著她走上了一個常人絕對無法想象的高度,我看著她活出了這世間被束縛女子絕不可能活出的精彩。
在我將要臨終的時候,自從那次酒醒後再也沒奢望能夠見她一回的我對從大燕宗室過繼來的太子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
我要淨慧師太來送我,讓她唸經送我走。
自從舅舅去世我不顧眾人反對執意守了三年孝後,我還是頭一次這麼任性。
沒有人敢違逆我的命令,哪怕我已經老得連床都下不去了。
要知道,在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以後,我已經徹底掌控了整個天下,如今哪怕是距離駕崩已經只剩一步之遙,也依然可以做到出口成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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