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來我,我就去山’的親自過來找你了。”
“拾娘……”嚴承銳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慚愧和心疼的味道。
他旁若無人的把陸拾遺拉近自己,摸索地去碰觸她瘦削的幾乎凹進去的面頰肉,喉頭哽咽地說:“拾娘,你瘦了好多。”
“是啊,我瘦了,不止我瘦了,你也瘦了,瘦得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來了。”同樣把自己的兩位兄長還有太醫跟福伯扔在了腦後的陸拾遺含淚帶笑的回握住嚴承銳的手,“你向我保證過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不讓家裡的我們擔心,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副模樣?你知不知道訊息傳到京城的時候我們有多害怕?老太君和母親就差點沒被你驚嚇的當場暈過去!”
“是我不好,害你們為我擔心了。”用力握著妻子的手,嚴承銳語氣很是誠懇的承認錯誤。
一顆漂浮在半空中心也彷彿在這樣的手指交纏中又有了依歸似的重新落回了肚子裡,不再像剛知道自己中毒時那樣絕望和悔恨。絕望於自己終究難逃定遠侯一脈的宿命,悔恨於自己為什麼這麼的不小心。如果當真就這樣撒手離世,他才相處了沒多久的妻子和還不曾謀面的兩個孩子該怎麼辦?
越想越覺得心懊悔成一團的嚴承銳
夫妻倆久別重逢耳鬢廝磨的親暱模樣彷彿自帶一種排外的特殊氣場一般,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作為將軍府管家的福伯咳嗽兩聲,在這樣的尷尬情況下,勇敢的挺身而出,把客人們暫時都引到前面去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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