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兩個小小的血點,旁邊一隻十分對稱的血色詩琴。
“跟我二哥一樣神經病,”何頃撇嘴,踩著細高跟將酒吧老闆從狗籠子裡拖出來,“來搭把手。”
夏渝州過去幫忙,把手中攥著的狗牙放到老闆胸前,抬起上半身,合力將人放到了鞦韆椅上。發現自己手上的狼人口水都摸在了老闆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單指戳戳他不省人事的額頭:“你給他打了什麼東西?”
司君:“鎮靜劑。”
何頃:“他自己的口水。”
夏渝州:“……”
司君不願意直接咬人,就把血牙的毒液提取出來做成了針劑,隨身帶著。
何頃在對面的鞦韆上坐下:“看來那狗是不會回來了,你倆走吧。”他的食物,他得負責,總不好讓領主大人留下善後。
夏渝州在園中澆花的水管子上洗乾淨狗牙,分給何頃兩顆,又拿出兩顆給司君。
司君單手插在口袋裡,頓了一下才伸出手,手中放著一條摺疊整齊的手絹。又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將手絹放到夏渝州攤開的掌心。
夏渝州呲牙,這龜毛的傢伙,給他東西還得擦乾淨。心裡吐槽著,夏渝州還是拿起手絹將狗牙上的水珠擦乾,而後包住兩顆遞給司君。
“我不需要,都是你的。”司君扯下脖子上掛著的領結帶子,揣進口袋裡,垂著眼睛很是疲憊的樣子。
“那多不好意思。”話雖這麼說,夏渝州還是愉快地把四顆牙都收了起來。抬眼看向司君,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張口想說話,司君已經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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