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助手按照以往經驗處理了。何予沒什麼意見,點頭示意助手繼續去忙。助手拿起何予剛才脫掉的西裝外套,如獲大赦地跑了。連廊又恢復了四野無人的狀態,陽光透過斜頂玻璃照在三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墨鏡人在距離茶桌兩步遠的地方站定,右臂彎曲,將小臂橫於胸腹前彎腰行禮:“何二少。”
何予用同樣的姿勢回禮:“大騎士怎麼過來了?”
墨鏡人沒說話,轉頭看向何予身邊的夏渝州。在何予示意無妨之後,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那信只有掌心大小,外面是金色的硬皮信封,介面處用銀色火漆封印。那火漆印似乎還有個圖案,夏渝州離得遠看不清楚。
“領主請您今晚過去一趟。”墨鏡人語調冰冷地說,聽起來並不像是什麼好事。
何予面色微變,接下信件,看了一眼火漆印上的圖案:“我知道了。”
這麼復古的邀約方式,夏渝州是第一次見,西方種的生活還真是古老又神秘。好奇地伸長脖子,試圖看清何予手中的信,不知道里面寫的什麼。如果兒子在場肯定會問,“那裡面是不是古老的咒語,不準時到場就血濺三尺的那種”。
墨鏡人再次躬身行禮,順道也向夏渝州行了個禮,不等夏渝州手忙腳亂地回禮,便直接轉身離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顯然就是單純的送個信。
何予把信裝進褲兜,並沒有拆開的意思,抬頭重新露出微笑,請夏渝州坐下:“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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