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瑤越想越覺得是那麼一回事。她只是閱歷不多，並不代表她傻，再不濟就是反射弧長了一點點。

王錚先前說什麼“你會操你的好朋友麼”。可如果王錚不喜歡她，又怎麼會讓她操呢？

還這麼一遍遍地纏上來。

還有在馬車裡的那個眼神。

顧瑤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有點疑人偷斧的嫌疑了。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被王錚的動作打斷，就這麼誠誠懇懇的問出口了。

王錚可沒有龍陽之好。

他連永安王都喜歡，怎麼會不喜歡長樂公主呢？

王錚啊了一聲，呆住了。他著銀鑲鹿皮短靴，鞋底不由自主地挪了挪，口吻一如既往：“喜歡啊。”

王錚眨眨眼：“我都喜歡啊！”

他這麼一派坦蕩模樣，顧瑤便沒話好說。

她左看右看，沒瞧出什麼端倪來，急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喜歡！”

王錚靜了片刻。

良久，他低下頭，笑容難過又難堪：“你希望我喜歡，我便是喜歡。”

“你如果覺得煩，”王錚啞聲，“我也可以不喜歡你。”

王錚目光躲閃，雙手背在身後，指甲扣著掌心，他狀似隨意：“你是不是煩我了？”

刑部門口，有不少往來的官吏。這個點，那些官吏的家眷們也都拿著食盒出來，乘上馬車，一來一去的招呼間，人聲鼎沸。

顧瑤和王錚站在長樂公主府的馬車後，雖有從刑部那有所遮擋，但外邊街道上瞧著，還是一覽無餘。

顧瑤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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