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繭子在莖身的面板上滑過時造成更大的刺激,然後他又用手指不停在頂端小孔上來回打轉,幾次之後就順利逼出了白濁帶著黏性的體液。
葉修閉著眼喘氣,身體上到處都殘留著那種高潮過後特有的倦怠感。
他被張佳樂拉著一起倒在床上喘著氣,隔著衣料接觸到對方的體溫讓人感到安心。
「葉修,舒服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張佳樂特別執著問著這問題,好像非要得到個答案才幹休。
「嗯。」葉修沒好氣回了他一聲,爬起來打算整理被扯開的衣服。上半身還穿著的衣服根本遮蓋不住身體,他一低下身去撿掉落在地上的褲子,半個白嫩臀部就這樣裸露在外。
雖然的確有跟張佳樂互相慰藉的記憶,畢竟兩個人這樣被追著跑了好幾年,想交個戀人都不可能。但跟有著現實中認識的人面孔的角色做這種事,葉修不是不會覺得尷尬。不過做也做過那麼多次,要是還說沒享受到就太矯情了。
但是葉修還來不及套上褲子,張佳樂又把他拉回自己身上。那種熟悉的硬物頂著柔軟臀肉的感覺讓葉修很想賞對方一頓真人圓舞棍。
「怎麼了?」不過還是察覺到張佳樂的情緒不太正常,葉修拍了拍摟住他腰的手臂。
「……今天的葉修跟平常不一樣。」兩個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張佳樂毫不客氣地從後面舔著葉修的脖子,出了汗的面板有種淡淡的鹹味。
的確是不一樣啊,這該怎麼解釋?葉修無語地看向天花板。總覺得自己從第一個副本開始,就一直被系統牽著鼻子走……想想真是不爽呢。
結果他還在失神時,張佳樂兩根手指已經悄悄潛進尚未綻開的穴內。
「喂!」手指摩擦著敏感的黏膜,想到那拿來當潤滑用的液體還是自己的,葉修就覺得有些難堪。
被手指在穴內到處按壓刺激,身體漸漸又開始熱了起來。
「嗚……」某處敏感的地方被指腹壓到,瞬間竄上的快感讓葉修低低喘了一聲。
穴內被手指玩弄著,張佳樂另一隻手還潛入上衣底下揉捏著硬起的乳頭,而抵在臀縫間的異物也讓葉修無法忽視。
葉修掙扎了一下,看張佳樂完全沒有停止打算就放棄了。
身體的情慾的確被勾起來,底下穴口一縮一縮得咬得死緊,腸壁上已經開始分泌透明的液體。
所以接下去的發展的確很理所當然,穴口被粗大的肉莖拓開,直直捅進了深處。
或許是因為沒想到也或許是覺得麻煩,總之葉修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被完全脫掉,但露出來的面板部份都刷上層潮紅。
那根硬挺的柱體在體內衝撞著、侵佔著,碩大的前端一次一次的頂開狹窄的甬道。
葉修顫抖著,手撐在兩側床上好支援著自己體重,但每次張佳樂輾過前列腺的位置時,總是忍不住弓起身體,繃緊臀部肌肉。
接合處傳來的啪啪聲響,在安靜的夜晚顯得如此清晰。兩人粗重的呼吸彼此混雜著,飄蕩在不大的房間裡,就連晚上涼爽的空氣都好像升高了幾度。
在這種歡愉中,理智是最不需要的東西。
一波波不斷湧上來的快感,葉修被磨得脾氣都要沒了,只想早早結束好睡個覺。
大概是覺得這種姿勢要花太多力氣,張佳樂抽送了一陣子後,抱著葉修往床上壓去。
突然改變的體位一下子頂到深處的嫩肉,葉修身體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繃緊的肌肉夾得張佳樂也跟著一抖。
這種背後位讓張佳樂一下子輕鬆很多,所以抽送著肉莖的力道一下子變得更加兇猛,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擠進那狹小的穴內似地。
隨著那變大又加速的動作,葉修的呻吟聲也跟著拔高。
內壁被磨得又熱又疼,不住地收縮著絞緊挺直的莖身,前面的性器也滴滴答答地流出透明帶著黏稠性的液體。
張佳樂拼命吻著葉修繃起的後背肌肉,兩人身上都因為汗水而透著薄薄的水光。
察覺到體內那根肉刃開始增加質量,葉修有點慌的提醒,「別……別射在裡面……」
這種時間清理起來麻煩是一回事,主要也妨礙他們離開的行程。
「我知道。」張佳樂示意葉修放鬆,狠狠捅了幾十下後,將那根快到極限的肉莖從葉修體內退出。
拔出去時,穴口就像是還依戀著肉莖一樣,發出啵的一聲。穴口周遭的皺摺都因為沾上腸液變得水亮亮的,一張一合的模樣看得張佳樂差點沒忍住只想往裡插。
他將葉修身體翻過來,用手掌握著葉修跟自己的肉莖一起套弄起來。
才上下擼動幾下就很快地就都發洩出來,葉修的肚子上沾著兩人份的白濁精液,弄得黏黏膩膩的。
只是才剛射過的兩個人都懶得動,空氣中還飄散著淫靡的氣味。
休息了幾分鐘,才分開交迭在一起的身體。雖然很對不起以前的使用者,不過葉修堅決地把床單用在擦拭身體上。
把弄髒的床單扔到一邊,葉修這次順利地穿上了衣服,與也整理好自己服裝的張佳樂對看一眼,決定什麼事都還是等明早起來再說。
兩個人擠在一起躺在狹窄的床上,雖然身體上因為發洩了慾望感到很滿足跟倦怠,可是葉修總是有種揮之不去的不安感。
總覺得有什麼事被忽略掉了。
對了,從之前出去找張佳樂那時開始就太安靜了!夜晚的森林不可能這麼安靜!
葉修猛然睜開眼,顧不上身體的疲倦,將放在櫃上的槍套往張佳樂那裡一扔,「我們還是去教堂那,等天亮就走。」
對葉修這突兀的決定,張佳樂也沒異議,兩個人輕聲地準備摸回教堂放置物資那裡等天亮。
只是當他們從小屋摸回教堂時,已經有了不受歡迎的訪客等著他們了。
從彩色玻璃透進來的月光帶著各式色彩,照射在站立在教堂中央的男人身上像是一層神聖的光暈。
男人穿著的是剪裁得宜的黑色禮服,一看就知道是高階布料製成,臉上戴著貴族象徵的單邊無框眼鏡。
看著葉修跟張佳樂,男人優雅地笑了。
「我來接你了,我的新娘。」
「……張新傑。」
葉修在被打暈之前的最後記憶,是張佳樂被對方以超人的力道跟速度甩去教堂牆壁上,倒在地面看不出生死的畫面。
他想喊出什麼,可是在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葉修醒來時是在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