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珏不知道舒瑤如何回答,但他猜測那答案一定令梁衍不滿意。
因為她哭聲更慘了,還帶著力竭特有的嘶啞。
從晚上八點,一直到次日下午兩點,梁衍才出來。
脖頸上被深深抓了好幾下,有的帶著血絲,鎖骨上、喉結處,一層疊一層的牙印。
這可真是能用的都用上了。
鄧珏被梁衍陰沉的模樣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遲疑:“你昨天——”
該不會是欺負了人家一晚上吧?
梁衍沒說話。
他一夜未眠,眼下隱隱有烏青,疲倦地坐在椅子上。
微微傾身,從桌上拿了支菸,含在口中,也不需要鄧珏點火,自己垂眼點燃,靜默地抽著。
鄧珏知道他為了臥室裡的小祖宗已經戒菸許久,沒成想現在又抽上。
一支菸抽到一半,梁衍才說:“我等會就把她送走。”
鄧珏有些難以相信:“真不留了?”
“不留了,”梁衍神色平靜,彈了彈菸灰,“小東西一點兒良心都沒有,我留她做什麼。”
鄧珏只覺他落寞,然而想不出絲毫可以勸慰的話。
無意間垂眼,瞧見梁衍口袋中露出斷掉的金色腳鏈。
鄧珏忍不住問:“這鏈子——”
梁衍拿出來,垂眼看:“不小心扯斷了,明天讓人做條粗點的。”
鄧珏忍不住問:“你不是要把人送走麼?”
“也是,”梁衍把斷裂的金色腳鏈放在桌子上,自嘲地笑笑,“是我糊塗了。”
金色的腳鏈靜靜躺在桌子上,小巧的金質櫻桃被捏壞了,鈴鐺也扁扁的,不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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