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祂？”盤菰道：“當年他只是一個小神，只有一個百人級別的小部落祭祀他，不過本尊也不太記得清楚，一是時間久遠，二是我也寂滅過兩次，許多記憶可能都是後來加上去的，前後混淆了。”

女仙道：“那你所記得的形象中最早祂是什麼樣子的？”

“好像是一隻烏鴉，又好像只是一具具有詭異力量腐爛的鬣狗屍體，又好像是一座不知名墳墓上的樹，遊蕩在山陰的幽靈……。”

羽蛇神說出了大黑天十多個形象，似乎越想回憶，就越是變化。

女仙面色凝重：“這黑布藏陀境界不低，沒有成魔道道果，卻摸到了一絲太乙境界的規則。”

這位女仙知道太乙境界是什麼樣的？

“讓所有知道祂的人產生認知錯誤，看來祂還真是小心謹慎吶！”

“他是鬼神出身肯定是沒錯的，因為他當年在帝君身邊是鬼相。”

隆昌帝君有三大權柄，分別是神，地，鬼。

是一切神之主宰，大地唯一的主人，幽冥世界的君王。

“鬼神？”

“黑天是天空與死亡交織的權柄，第一聯想到的烏鴉是不是大黑天的原形？”

“第一映像肯定是錯的。”女仙道：“比如你見太上道祖第一印象是老人，但太上道祖八十一道相沒有一個是純粹人形的……”

“不過是鬼神的話，那就起碼縮小了許多範圍。”

“那他所在的部落的名字叫什麼？”

“不記得了。”羽蛇古蛇道：“不過當年帝君對我說過，鬼相起於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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