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靈成轉身離去，水娘娘看了一眼方婆婆，也嘆了口氣：“婆婆，你們兩個都沒有對或錯。”

“是老身錯了，掌門沒錯，只是我一意孤行，水娘娘也不必勸我了。”

方婆婆此時皺紋更甚，雙眼卻極其有神。

水娘娘嘆了口氣：“婆婆你好自為之。”

只有張屠，他斷了一條手，此時想法跟方婆婆一樣，想繼續發光發熱。

但他沒有那麼極端，為人也不善言辭，幾次欲言又止。

最終也只是長嘆一口氣，走了。

水娘娘剛剛走到前面來，就發現陸靈成在等她。

“方婆婆的腦心散，哪裡來的，你知道嗎？”陸靈成直接開問。

“腦心散是禁藥，丹方都摧毀了，方婆婆和妾身都喜歡一個人鑽研，修煉，妾身不知道她的腦心散哪裡來的。”水娘娘搖頭。

“只有魔修不禁此丹，方婆婆怕是不知道什麼渠道，買到了腦心散，絕對有人在販賣腦心散來牟利。”

陸靈成有一種直覺：“就算不是魔修，也是有人得到了腦心散的丹方，估計也是魔修傳播出來的。”

水娘娘思考一會：“可是方婆婆沒怎麼出門過呀。”

陸靈成搖搖頭：“反正小心就是了，這些日子，方婆婆要出島，就攔住她，本來我打算讓婆婆來當掌櫃的，現在只能外聘了。

不過我會親自坐鎮店鋪，現在島上靈氣不足我修煉，只能到坊市去了，你要多多注意方婆婆的情況。”

水娘娘點頭：“那就先忙店鋪裝璜，和靈脈升級這兩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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