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喊著姜也南的名字，他喝了酒，身體發熱，手掌貼在姜也南的後腰。

姜也南一震，抓住牧顏的手，皺眉看著他。

“我喜歡你，姜老師，我真的喜歡你。”

他驟然使力，把姜也南推到沙發上，他跪在姜也南腿邊。

姜也南捏住他的下巴，低聲道：“你做什麼？”

牧顏握住他的手，大著膽子張嘴咬了一下，姜也南沒有動。

他聽到牧顏含含糊糊地問：“真的不可以嗎？試試行嗎？”

姜也南冷卻下呼吸，突然起身，他拉開牧顏的胳膊，低聲說：“去洗澡。”

音樂還在繼續，牧顏迫不及待拉著姜也南的手往浴室裡去，姜也南感覺手裡握著的像是一團火，那前所未有的體驗，竟然讓他一時茫然。

他並非是沒有嘗試過，他試過很多次。看一大段枯燥的影片，試圖勾起自己對於性的遐想，可沒有用，平平無奇的身體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可牧顏不一樣，他是樂觀是活躍，心裡彷彿住了一個太陽。

他把姜也南從陰影里拉扯出來，告訴姜也南，我接受你，我能接受你。

姜也南徹底心動了，掩埋在廢墟里的種子碰到了陽光，也會拼了命地抵開放在自己身前的碎石，生機勃勃著想要更多的光。姜也南也是如此。

他孤獨慣了，看見了火光，想著抓住，想著佔據。

他想，他應該也是喜歡上了牧顏。

浴室的水嘩啦啦作響，細碎的聲音溢位，而後又壓抑著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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