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時時在嘴裡個奶糖或者薄荷糖，會讓他更有精神。

賀知淵回來時候，看見邱栩寧趴在桌上睡覺，便將教室門窗都關上，走了過來，坐到了他邊。

邱栩寧也沒睡著，能覺到旁邊有人，他從臂彎裡微微抬起臉，睜開眼睛看了眼，看見是賀知淵，眼裡迷夢立即散去，變得清醒了許多，過他沒起，仍然以趴著姿勢去看他，因為嘴裡著顆糖，聲音還有些糊：“你吃飯了嗎？”

教室裡除了他們倆，就沒有其他人了，門窗都關著，窗簾也被邱栩寧拉上，導致室內光線有些昏暗，賀知淵說：“吃了。”

邱栩寧眨了眼睛，“吃什麼了？”

賀知淵湊了過來，碰了碰邱栩寧，說：“炒飯。”

他有些青胡茬，短短，沒有剃乾淨，扎得邱栩寧往後退了退，嘟囔：“你胡扎。”

賀知淵笑了起來，聲音低沉起來，“讓親親你。”

邱栩寧只露雙眼睛，警惕看著他，小聲說：“要在教室裡，你怕被看見啊？”

賀知淵說：“現在沒人。”

邱栩寧肯，“要，上次更衣室也沒人，結果還被秦守澤看見了。”

賀知淵沒說話，上次他是故意，因為站位角度關係，他比邱栩寧先看見秦守澤，當時就覺得很煩躁，所以當著秦守澤面親了邱栩寧，這樣要還是死心，他也知他會什麼事。

他知想到了什麼，表有些晦暗，邱栩寧猶豫了，抓著賀知淵手，拉到課桌，湊到自己面前，用手臂擋著，親了親他手背，而後又露臉來，說：“這樣，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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