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對我，對姐姐也重要。”

他了氣，繼續說：“是不是是對她說這話？如果是，我覺得……很不對。”

“媽媽，可能不知道，我很激誇我，是肯定我，我不想辜負信任，想讓保持對我驕傲，所以直努力，不敢鬆懈，我現在中考成績來了，能考這樣好成績，和也有關係。”

他抬起臉，看向了周明美，認真說：“媽媽，如果我是姐姐，我聽到直對我說，我不行，我不可以，我不會成功，麼久而久之，我可能就真覺得我不行，連我媽媽都否定我，我還能幹什麼呢？我什麼都不了。”

邱栩寧聲音低了來，“媽媽，我覺得這樣很不對，是不是也對昭昭姐姐說這話了？”

周明美語，半晌都沒有說話。

邱栩寧看著她表，明白了，他臉黯淡來，有顯而易見失望。

周明美心慌了起來，嘴唇動了動，又什麼都說不來。

她聽到邱栩寧說自己考得好，是因為她誇她，她心裡是興，然而他其他話，顯然是在怪她了，而她聽完他說話，即使不想承認，心底還是覺得他說有道理。

她還嘴道：“難道她不行，都是我錯了？”

邱栩寧沒辯解，只是很安靜坐著，臉上透心灰意冷，竟是連話都不想說了。

過了會兒，周明美敗陣來，說：“好好好，是我錯，我不應該讓姐輟學，都是我錯。”

邱栩寧說：“媽媽，我現在不是在怪，姐姐現在都二十幾歲，是個成年人了，再說這些都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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