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乖乖地跟在他身後。

等護士小姐拿了輸瓶過來，給他戳針，邱栩寧才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賀知淵垂著眼睛，看著護士將針戳進了他手背，聽見邱栩寧問，低聲回答：“沒有。”

邱栩寧確認：“耳朵呢？耳朵會聽不清楚說話嗎？”

賀知淵瞥了他眼，說：“沒有。”

護士聽見他們倆說話，了起來，“只普通高燒，才38.9度，都算不上高燒，想要快啊，輸完回去睡覺就了，說情況，得燒到40度以上，才會燒壞腦，又或者影響到聽力。”

邱栩寧聽，鬆了氣，手拍著胸，臉上露了慶幸表情，“就。”

護士走後，邱栩寧發覺賀知淵直盯著他看，緊張了起來，“、看幹什麼？”

賀知淵說：“覺得會燒壞腦？”

邱栩寧臉上燒灼起來，他移開目光，磕磕地說：“平常不生病，生病，可能會沒有麼容易，所以，才會想麼多。”

賀知淵彎起唇角，了，聲音還有些沙啞：“關心沒錯，也沒有怪意思。”

“怕覺得多事。”邱栩寧低著頭，看著自己鞋尖，小聲說。

賀知淵往後靠去，眼睛閉了起來，聲音低緩了起來，“很貪心，對越，就越想著能直對。”

邱栩寧聽，趕緊說：“會直對。”

賀知淵睜開眼睛，雙淺褐眼眸此刻顯得有些深邃暗沉，透不光來，“直？”

邱栩寧頭，垂眼，輕聲說：“只要不討厭，就會直對。”

他安靜秀氣側臉彷彿帶了某吸引力，將賀知淵視線牢牢地吸了過去，他深深地看了他眼，低聲說：“希望能記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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