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寧還有些忸怩，他了鼻，說話聲音還有些小鼻音，越發顯得糯，“我沒有哭。”

他眼圈還紅著，但眼淚確沒有再了，他也意思在賀知淵面前這樣，便裝作若無其事般從地上爬起來，隻手拍了拍（股，低頭看了眼腳碎紙片，像螞蟻樣轉著圈圈找到了掃把和簸箕，將碎片掃乾淨了。

“我重新給你折吧。”邱栩寧說。

他洗完手，又幹淨後，從袋裡拿了那疊賀知淵給他便籤紙，端端正正地坐在飯桌上，開始給賀知淵折千紙鶴。

賀知淵也跟著他坐到了桌旁邊。

邱栩寧折了會兒，步驟錯了幾個，他那張小臉漸漸紅了起來，他掀起眼皮看賀知淵，嘟囔：“你、你要看著我，你盯著我看，我都忘記怎麼折了。”

賀知淵聽了，便撇過了腦袋。

邱栩寧鬆了氣，將手裡那張便籤揉成小團，重新拿了張便籤開始折。

過了會兒，邱栩寧了起來，他輕輕地拍了桌面，示意賀知淵看過來，“你看，我折了。”

他捏著千紙鶴身後小尾，裝作會飛樣，嘴裡“嗚嗚”著，將送到了賀知淵面前，“看吧？”

這隻比被邱碩海撕掉那隻看了很多，邱栩寧回憶了原先那隻面貌，竟覺得被邱碩海撕掉也事了。

賀知淵看著那隻千紙鶴，嘴角了來，“你這火車叫，鶴叫聲。”

邱栩寧愣，臉上了迷茫神，“那……那鶴怎麼叫？”

賀知淵手裡捏著那隻小巧千紙鶴，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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