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稍微有些表情。

“瞧你說得……”方喚傻氣地笑著，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後腦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林汐看著他那傻樣心裡得一塌糊塗，世界上怎就有這樣愛的人呢？“晚加班是吧？”

方喚用力地一點頭：“加，當然加，不然怎在節之前把專輯趕來？”

“不是過了年後才發行？”

“是年後，吳澤成說了，這得先做好，後面的事後面再說，等過完年回來，咱以輕鬆點，剩的事都是小航的了。”

“說得你好像一勞永逸似的，”林汐說，“不過你徒弟確實是個人才，好些年沒在王牌裡見過了。”

“不是，除了蘇牧以外好些年沒見著這個好好廟子了，要是人還在王牌，到現在也是天王級別了吧。”方喚其實也惜的，蘇牧是當重點培養物件來著，都快混到天王了，突然宣佈退娛樂圈，當初沒把方喚愁得。

林汐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這不老天爺不是給你送了個卓航？”

“是是是，”方喚一摸兜，空蕩蕩地，轉頭看到工作室裡卓航在專心地彈著琴修改曲譜，說，“你有煙，咱倆到樓梯那幾顆。”

林汐說：“你知道我不煙。”

“你是不是男人啊，竟然不煙！”方喚嘴裡特別淡，估摸著是熬夜的接過，搓了搓手指，才說，“行了，陪我去喝點咖啡，我吃了飯就容易犯困。”

“豬都這樣的，我理解。”

林汐似笑非笑的模樣剛好落在方喚眼裡，方喚一愣，匆匆移開視線，胡擼一把臉，說：“丫得忒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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