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渾渾噩噩也是六年，勤勤懇懇也是六年，這般想著，還是勤勤懇懇做些事對得住這六年。我運道，做通判時候碰上了上官，也算順風順水，還有聖上支援，若不然我也做不了這麼多。”

曾躍認同頭，即便他們不是路人，也並不妨礙他欣賞這樣人，他最為難得是私慾少，當初在樞院同僚，曾躍覺得沈陵是最值得相交，後來確也印證了這。

“天時利人和，但還要自身本事，孝原，在方做得這些，我是敬佩，換成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得這麼。在方做得不錯，怎麼想調京城來了？”曾躍說道，可能意識到話語裡漏，補充道：“我知道岳家為走動過，應是想回京。”

沈陵也不忌諱，道：“是，淮南府是我經營了很久，但若是換個方，我不定能做得，我不太擅理方世家關係，再加上我家年年也到進學堂年紀了，直跟著我調來調去，孩子無法安心學習。”

曾躍笑著望著他，感慨道：“為了孩子，是能做來事，年年年七歲了吧？可有找私塾？”

沈陵道：“這才剛回來，還不知道送去哪邊，曾兄可有私塾推薦？”

“個曾兄，我喊孝原，咱倆都認識這麼多年了。”

沈陵從善如：“子釗兄。”

曾躍吃了蝦滑，上牛肉醬，真是鮮美極了，道：“何須找，我家便設有私塾，請是紀舉人，我家老太爺閒來無事也會給小子們講講課。”

紀舉人還頗有名氣，他因舉後傷了有些坡腳便不能再科考，曾家老太爺可是三朝元老，再加上曾家書香世家名號，學問自然不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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