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部族的首領多半要指責他暴，不尊重他這些部落。

都烈心頭煩躁，一眼瞥見之前那個馬、被他賜名阿忒的努力跪在大帳一角。

他站定，問阿忒：“你說，我該怎處置他？”

“回殿。以為，您應當殺了他。”阿忒叩首回答。

“哦？你說說看。”

“殿，外面這位首領侵佔術虎部的草場，是為了替赤木殿宣揚他的威勢，所以拿支援您的部落開刀。據說大宿中原有句話，叫殺給猴看。他是想要將術虎部做這隻，恐嚇的是您潛在的支持者。如果您不回擊得足夠重，其他的部落會以為您懦弱，不敢為己的支持者頭，他如何會選擇您？恕直言，即使有王支援您，您也必須獲得大多數部落的認，才順利接任。”

“有些道理。”都烈點點頭，眯起了眼睛，“你當一個小小的隸，屈才了。”

“不敢。只盼為殿分憂。”阿忒又磕了個頭。

都烈接著問他：“我也知道，中原有句話叫做‘兔死狐悲’。我若殺了外面的人，其他部落不會有擔憂我不尊重他嗎？”

“殿，以為，對於一位王而言，臣的敬畏比崇敬更重要。他或許會擔憂，但更多會畏懼您的力量與權力。您將是草原之主，需要展現足夠的力量威懾諸部落。”

都烈聽完，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我帳中一個竟有這樣的智慧！阿忒，你從往後便貼身伺候我吧。”

阿忒額頭貼地，感激都烈對他的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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