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煤礦掙得那點錢遠遠比不上遇難工人靈魂的價值。

“我在不的地方冒用不的身份搞了好幾個煤礦，這樣蒐集的靈魂多一些。那個時候嘛，人都窮。死了人家裡人也鬧，我好幾萬甚至十幾萬給去，就風平浪靜了。人命說是無價的，但其實啊，說句不好聽的，很便宜的。”

天師聽得血都發涼。

一個人問：“你用煤礦，害死了多人？”

“大概，有個小一百吧？”

金廣歷輕描淡寫地說，眉毛都沒動一。

整個會場都充滿了一種窒息的氛圍。

金廣歷似乎察覺不到似的繼續說了去：“過了幾年，國家查得嚴了，開始搞資質審和安全生產管理檢查。我發現這條路走不通了，一時不知道怎辦，就跟將臣說，我現在沒法子，需要你寬限一時間，慢慢來。”

然而這七八年的功夫，將臣實力恢復得越來越多，胃也越來越大。他被養叼了，根本不接受金廣歷的要求。

“他跟我動手了。幾乎只是伸手指，我就感受到窒息得快要死去的感覺。我才明白僵祖到底有多強大。……我心裡開始恨他，恨他一直控制我。什契約，說到底就是我給他賣命然後他施捨我一點財運，我根本沒有和他講條件的資格。但另一方面，我也開始羨慕他、嫉妒他。我忍不住想，如果我也像他一樣強大，是不是就不用受制於人了？”

已經是個大老闆的金廣歷，在外面都是被人逢迎阿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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