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著一臉愜意的小混蛋：

“維納斯？”

他然看到了夏翊那條公告，而且之前他在回程的時候，夏翊也直接親告訴他了這個好訊息。

他有理由猜測，這盒子裡的應該是麥種。

然而對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動作弄得髮絲劃過檀九章的脖子，乎乎的。

檀九章為這個反應感到奇怪：“到底是還是不是？”

“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檀九章從善如流地把盒子開啟。裡面裝著的是一副“麥畫”——用深淺不顏色的麥粒，擺的檀九章的肖像畫，封裝在水晶當中。比較老的、偏褐色的麥粒擺成頭髮和眼睛，還有衣領的褶皺；顏色稍微淺一些的則勾勒鼻子嘴唇脖子的輪廓，面部的面板選擇留白。

在室內然光，這件以稱得上藝術品的麥畫泛著柔和的光芒。

男人的眼睛微微張大了一些，然後緩緩吐一氣：“非常精緻——你畫的？”

“嗯哼。”他的年貓一樣矜持地緩緩點了點頭，隨即揚起脖頸，一臉等待誇獎的模樣，“從選麥粒到畫草稿再到擺放貼上和最後封裝在水晶當中，都是我己做的。——喜歡嗎？”

檀九章凝視著他，眼底全是溫柔的笑。

他捉住對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聲音有些不覺的低沉：“我很喜歡，我的小混蛋。”

最後一個字，被他吻進了年的雙唇。

這是個綿長而纏綿的吻，將兩人這些時日只全息頻道見面、不實打實觸碰的思念與愛意全都融化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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